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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大反派出场

“白茶回来了!”

牛伯喊了一声,“就等你了!”

白茶听见后,立马小跑到牛车的旁边。

“让大家久等了,刚才有点事耽误了!”

这澹城到漯河村的就牛大叔这这一趟马车,要是错过了,白茶怕是要走着回去了!

“没事没事!”

“不耽误!不耽误!”

最先开口说话是杨翠兰和花婶子,两个人的脸上都是笑眯眯的样子。

不过在白茶眼里看来,这就是赤裸裸的不怀好意!

白茶抬头向马车上看去,就看见两个身穿统一衣裳的男孩,但是两个人都坐的远远的,看起来像是不认识的样子。

其中一个白茶是认识的,白才生,白家大房的儿子。

至于另一个……白茶抬眼看去,正巧和那少年的眼睛对视了一下。

随后少年在牛车上站了起来,对着还没上牛车的白茶伸出了手。

声音没有任何波澜的说道:“嫂子,我拉你上来!”

白茶一愣,这就是书中的大反派?之后的大周首辅,把大周朝搞得乌烟瘴气的男人?

少年眉毛如剑一般张扬,只是在那双眉毛下却又长着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看起来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沉稳。

要不是少年唤自己一声嫂子,自己还真不知道这竟是与卫云澜一母同胞的兄弟。

实在是因为两个人太不像了,卫云澜眉眼满含温柔。

而他的弟弟,书中的大反派,现在虽然是十岁的年龄,可是眉目之间也透露出一丝冰冷的样子。

难不成反派也有天生的?

白茶微蹙眉毛,站在眼底发愣。

丝毫没有注意到卫云平的手还尴尬的放在空气中。

“嫂子?”

白茶一愣,抬头就看见少年始终保持着伸手的姿势,眼睛还透漏着询问的意思。

白茶立马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上,虽然少年的身子看起来单薄。

可是白茶觉得自己被一道强有力的劲道,直接就拉到了牛车上。

直到白茶和卫云平坐在马车上,白茶才慢慢从刚才的震惊中缓了过来。

“云平,是不是饿了?嫂子买了酥饼!”

白茶看着在牛车上也不忘抱着书本的卫云平,这年头也不是谁都能当反派的。

看看同车的白才生马车一走,就靠在他娘身上睡着了,哪里有卫云平这般刻苦的样子。

卫云平听见白茶的声音,把书本放在膝盖上,“嫂子,我不饿,还是拿回去给大哥吃吧!”

“我买了多,把你大哥那份也带出来了!”

白茶面上一笑,然后立马把包中的酥饼拿给卫云平。

卫云平看见放在嘴边的酥饼也没有再拒绝,立马拿到手里,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白茶一愣,难不成是学堂的饭不好吃?这孩子怎么好像饿了好久的样子?

还剩下半个酥饼的时候,卫云平察觉到了白茶的眼光,他轻咳一声,从狼吞虎咽变成了细嚼慢咽。

白茶刚要把剩下的酥饼放进背篓里,还没来得及动作,手中的饼,就被对面原本睡觉的人抢走了。

白茶眉毛紧蹙,“白才生,你干什么?”

“我是你大哥,你有好吃的不给我,反而还给外人?你是不是想挨打了?”

白茶冷哼一声,立马在颠簸的马车上站了起来。

几步上前,就把还没拆开的酥饼抢了回来,然后快速的放进了背篓里面。

白才生酥饼还没进口,就被抢了去,立马死死的盯着白茶,“老子真是好久都没有打你了,你是不是皮痒了?”

说着白才生也快速的从马车上站了起来,只是还没等站稳,就又重重的跌在了马车上。

“哎幼!”白才生吃痛,转身又一脸可怜的看向杨翠兰,“娘,你看看这个小赔钱货!”

身边的白兰溪听见这几个字,浑身一颤,低着头,眼角还擒着一些泪水。

杨翠兰刚想开口大骂,但是又想到了地的事情,语气充满埋怨的说道,“白茶,你大哥想吃,你就给他,你抢回去做什么?”

白茶拿到酥饼,立马又坐了回去,“一个酥饼三文,想吃自己去买!”

杨翠兰听见这声音,脸上立马变得狰狞起来,把自己想要破口大骂的狂跳的心脏,给压了下去。

面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看看,不就是一个酥饼子,这都是一家人什么钱不钱的?”

她话上这么说,心里却是把白家二房给骂了个遍,包括死去的白老二和她娘子,可是在骂到白昼的时候。

她立马就笑了出来,估计这傻子早就死在了那个无关山里了吧?

花婶子听见杨翠兰的话,立马出声道:“既然是一家人,那你咋不把你身上的银子拿出来给白茶?”

“别哪都有你,这是我们白家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卫云平吃完酥饼子就一直坐在牛车上看戏,再听见这句话后,立马发出冰冷的声音,“白茶是我们卫家的人!”

原本吵闹的牛车上,都因为这句话安静了下来。

只有花婶子笑出了声来,看着杨翠兰得意洋洋的说道:“你个臭不要脸的,怕是忘了白茶现在花的可是卫家的银子。”

“当初白茶出嫁,不要说是嫁妆了,就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拿到卫家,这可是村里都知道事情。”

白茶点了点头,“婶子说的对,白才生刚才当着大家面抢卫家的东西,是想去见官吗?”

杨翠兰听见这话,面色一沉,“不过是一个破酥饼子,你们少在这里吓唬人。”

卫云平冷笑一声,声音悠悠道:“大周律法,哪怕物品不值钱,抢了也要下大牢!”

杨翠兰听见这话,呼吸一滞,“听你的一面之词,这不是没抢到吗?况且我们才生也在学堂上学,怎么不见他说这什么法?”

花婶子坐在牛车上,彷佛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般,仰着头就大笑了起来。

“自己家的孩子是个什么东西你都不知道?”

花婶子丝毫不给杨翠兰留脸面,“这白才生都十八了,连个童生都没考上,他能知道个什么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