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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廖翠

圆球上方的光线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来自白兰花族的男人的形象,他有一头齐耳的蓝头发和一双略微倾斜和变窄的棕色眼睛。照片下面写着他的一些信息,比如他的名字和他在地板上呆了多久。颜玲用一种好奇的表情研究着图像和信息,对她读到的内容有些惊讶。

“廖翠,在五楼已经三天了,没有记录在桉的挑战。我说这话有点像开玩笑,但他似乎真的一直在这里等待我们的到来。”

梁晨也读了信息,现在完全相信这个人真的一直在等他们两人上五楼。他轻轻地拍了拍下巴,记住了一点点信息,然后低声咕哝着,转向燕玲。

“挑战赛并没有说他有伴侣,所以他应该独自一人。如果我们接受挑战,我们应该向法官核实这对我们两人来说算是胜利,还是仅仅对我们其中一人来说算是胜利。你觉得如何?”

他也不怕有人在等他们。他们很快就穿过了四楼,但两人都没有显露出他们的全部力量。在那期间,他们从来没有必要这么做。即使他们没有赢得这场战斗,他们也可以投降逃跑,如果他们两人都全神贯注于逃跑,那么要阻止他们是非常困难的。燕玲瞥了他一眼,她的笑容变得更大了。

“你怎么看,我们当然会接受!他们想为我们埋伏?好吧,我们就迎头把他们打倒。”

颜玲将她的气插入球体,接受挑战,并安排在三天内进行。颜玲的信心和自豪感已经根深蒂固,在经历了那么多血腥的战斗后,已经深深地渗透到了她的内心深处。她也不孤单,她有梁晨在身边。

他们一起胆敢和黄东打架,这几乎是自杀,他们一起伏击了带有原始兽血统的恶魔兽,他们一起在三楼发动了一场屠杀,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没有什么不敢做的。在接受了挑战后,燕玲漫不经心地伸了伸身子,对着梁晨笑了笑。

“那么,我想你是要邀请我去洗澡了吧?”

她完全放松了,没有一丝紧张,显然对即将到来的战斗一点也不担心。梁晨轻轻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伸出胳膊肘,让严玲用胳膊肘钩住他的胳膊肘。

“是的,我就是。那么,夫人,请跟我来好吗?”

既然她一点也不紧张,他为什么要紧张呢?如果事情出了什么差错,他们会像往常一样一起克服。严玲并没有错过一个和梁晨开玩笑的机会,她用胳膊肘搂住梁晨,礼貌地向梁晨鞠躬。

“啊,当然可以。大人,请您带头。”

梁晨的丹田里闪出一道黑光,余茂在两人之间翻白眼,然后飞进另一个房间,不愿意在他们处理私事时闲逛。两人手挽着手走向浴池,一边享受着温暖的海水,一边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战斗。

日子很快过去了,战斗的日子就在眨眼之间到来了。清晨太阳升起时,梁晨和闫玲都醒了过来,两人都很快地穿好衣服,做好了准备。最近梁晨的睡眠变得更容易了,只要燕玲离她足够近,他就可以不做噩梦地睡觉。

余茂躲在梁晨的丹田里,以防他需要迅速暴露自己来拯救他们。两人随后离开了房子,一走出门,他们的表情就变得更加严肃。独处时放松是一回事,但他们仍然必须认真对待这场战斗。

最近的竞技场离他们家不远,只有半小时的路程。这个竞技场比较低楼层的竞技场要宏伟得多,它像一个五边形的竞技场,可以轻易容纳至少数万名观众。两人从体育馆基座上凋刻的无数入口中的一个进入体育馆,沿着一条长长的走廊进入体育馆中心的广场舞台。

战斗仍有一点悬而未决,但这并没有阻止观众席几乎座无虚席。观众们的表现也不同于低层的观众,没有欢呼或叫喊,每个人都只是静静地观察战斗,希望学到新东西。他们的对手还没到,所以他们走上舞台,向来自恶魔之神种族的法官讲话。

“廖翠是唯一一个挑战我们的人,尽管他知道我们是一个标签队。如果我们赢了,这意味着这对我们两人来说都算胜利,还是对我们中的一个人算胜利?”

法官转过身来面对他们两人,低下头仔细地看着他们。他们希望法官先花点时间思考,但他实际上立即回答了他们。

“我已经从你的对手那里得到消息,他打算用一个木偶作为他的搭档,所以如果你赢了,这对你们双方来说都算是胜利。”

两人都有点好奇廖翠会用什么样的木偶,他们不喜欢面对三楼那种类型的幻觉木偶,他们很不愉快。但法官不可能告诉他们,所以他们只能静静地等待廖翠的到来。

廖翠只需要再等几分钟,他也就进入了舞台,平静地走上舞台,跳上了舞台。他穿着非常紧身的皮衣,似乎足够灵活,不会妨碍他的行动,他腰间挂着两把弯曲的匕首,两边各一把。他只到了腾飞仙境的中期,但他们都没有因此低估他。他在两人面前停下来,礼貌地鞠了一躬,介绍了自己。

“你好,狼后,天灾王,我是来杀你的,请不要拿它来反对我。”

廖翠在自我介绍后挥动了他的空间戒指,这是一个从出现在他旁边的恶魔尸体中提炼出来的木偶。这个木偶的皮肤微微泛着微光,下方的舞台因其巨大的重量而吱吱作响。木偶的四只手上直接嵌入了尖尖的铜指关节,大大增强了它的身体攻击力。颜玲和梁晨互相瞥了一眼,颜玲用拇指指着廖翠和木偶。

“我想问我们应该如何把他们分开,但我已经知道你打算自己去抓他,所以我甚至懒得问。只要确保你不要低估他,他肯定有自己的把戏。”

梁晨的嘴唇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这确实是他一直在计划的。廖翠觉得自己比木偶危险得多,所以如果他能帮上忙,梁晨想和他决一死战。但当然,他必须先和严玲玩一会儿,轻轻摇摇头。

“啊,现在是鲁莽的人在给我建议吗?活在这个时代真是太好了。”

颜玲翻了翻眼睛,卡嗒卡嗒地说,伸出胳膊,用指节敲打着梁晨的头。她大声说话,挥舞着拳头强调自己的观点。

“让我们看看在这之后你是否还有这种态度,我会狠狠地揍你一顿,让你一周都坐不稳。”

梁晨对她的威胁并不在意,毕竟他已经听过无数次了。他只是侧身瞥了一眼她的大腿,漫不经心地耸耸肩。

“没关系,我就躺下来,用你的膝盖当枕头。”

颜玲看着梁晨,用他的目光扫着她的大腿,肩膀耷拉着,发出了一声又深又夸张的叹息,两人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站在他们面前的敌人。

“你以前很严肃,这给了你一种神秘的魅力,现在看看你是怎么结束的。”

当然,尽管如此,她仍然觉得他更自然的玩笑式性格更迷人。但由于他们目前正在玩耍,她不可能告诉他这一点。梁晨严肃地点了点头,笑着看着燕玲。

“是的,你腐蚀了我,所以你最好负起责任。”

梁晨确信,如果没有严玲,他会变得完全不同,他可能会变得更安静、更严肃,更黑暗、更阴郁。颜玲正要反驳,廖翠拍了拍手,向他们两人致意。

“打扰一下,你可能做完了吗?”

两人转头看了廖翠一眼,廖翠显得有些不耐烦。他们本以为他至少会在他们玩耍的时候尝试偷袭,但出于某种原因,他似乎没有这样做的意图。两人再次对视,点点头,走近各自的敌人。

梁晨拿出金矛,瞄准了廖翠,廖翠拔出了两把弯曲的匕首,双臂交叉在胸前。梁晨轻轻地走下舞台,他的血脉在向前冲时活跃起来,变得模湖不清。在三楼的大屠杀之后,他的血脉已经苏醒了很多,但他的灰阶还没有覆盖整个身体,他的腿仍然正常。

他用长矛刺了出去,翡翠和深红色的闪电在尖端舞动,而一团微弱的白色薄雾开始在该地区蔓延。廖翠表情严肃地面对着袭击,微微扭动身体,使袭击沿着匕首边缘滑动,给了他机会用肘部勐击梁晨的胸部。

梁晨将左手从矛柄上滑下,快速推了一下,使整个矛进入直立状态,廖翠的肘部与矛柄相撞。一道闪电和腐朽的能量从长矛中涌向廖翠,目的是渗透他的身体,吞噬他的身体和灵魂。

但就在攻击触碰廖翠的肘部时,它似乎消失了。就在袭击消失后,梁晨感觉到自己的右肘隐隐作痛,一股奇怪的能量涌上他的手臂。梁晨迅速用一股腐蚀性的毒液淹没了这股奇怪的能量,他看着廖翠,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他砰地一声把笔直的长矛扔了下去,长矛的底部撞在了廖翠的左脚上。当长矛击中廖翠的脚时,梁晨感到自己的左脚疼痛,眉毛抽搐了片刻。廖翠利用这短短的一秒钟,将脚轻轻向一侧滑动,使梁晨的长矛不稳定,并在他的防守中提供了一个小开口,廖翠可以将左手中的匕首偷偷穿过。

匕首直刺向他的心脏,所以梁晨不得不将匕首挡住,除非他想受伤。他放开长矛,用左臂勐击,将廖翠来袭的手臂向上推,给自己足够的空间弯曲身体,并在匕首下扭动身体。当他扭动身体时,他的弓出现在他的手中,一支毒箭在被射向廖翠之前迅速形成。

廖翠迅速后退一步,将伸出的左臂向后拉,匕首划破了梁晨的鳞片,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伤口。箭嗖嗖地掠过他的胸膛,但廖翠仍然感到恶心,一滴血从鼻子里漏了出来。

梁晨没有让他休息,跟着他冲锋,又射出一支箭,这支箭是用绿色闪电射出的。箭被松开,变成一条绿线,射向廖翠,远比毒箭快。廖翠迅速抬起右臂,几乎没能用匕首挡住箭,导致箭爆炸,他向后飞去。

绿色的闪电弧线弥漫在空气中,让廖翠失明,几乎没有时间对接下来快速飞来的五支闪电箭做出反应。廖翠微微皱起眉头,挥舞着他的两把匕首,不让它挡住,而是将五支箭全部偏转,巧妙地改变了它们的方向,使它们几乎没有擦过他的身体。

他把箭转向前方后迅速向前冲去,箭在他身后相当远的地方触到舞台时爆炸了。他几乎立刻又碰到了梁晨,他的两把匕首同时刺了出去,一把瞄准了梁晨的头部,另一把瞄准了梁晨的腹部。

梁晨早就知道,这些匕首可以轻易割断他的鳞片,所以用身体挡住鳞片是不可能的。他抓住弓,用弓身挡住匕首,旋转弓,将匕首推离身体。廖翠迅速做出反应,放下匕首,蹲下,用右腿扫射梁晨的脚。

梁晨迅速抬起右腿,然后立即将其放下,踩在廖翠的小腿上。但在他这么做的那一刻,疼痛再次淹没了他的胫骨。廖翠很快把自己的腿往后拉,梁晨还没来得及把它踩到地上,就拿起两把匕首,向后跳了一步,以固定自己的位置。

梁晨没有立即追赶,冲到自己的长矛跟前,再次捡起长矛,将弓放回自己的空间环上。他瞥了一眼自己的胫骨,以及其他几个在快速交换后轻微受伤的部位。他用长矛指着廖翠,舌头卡察一声,嘴角微微翘起。

“所以你擅长使用反射定律,或者至少是一个非常类似的定律。但是看看你是如何阻止我的一些攻击并转移其他攻击的,你的反射不应该是完美的。你可以承受反射的力量是有限的,或者是有速度限制的。也许你需要完全专注于攻击,以达到目标。”重新选择它,这样你就不能反射移动太快的攻击了?"

廖翠没有回应,没有人会傻到泄露自己权力背后的秘密。但梁晨仍然对他的理论充满信心,这是最有意义的理论。他轻轻放下长矛,矛尖接触到舞台,说话时开始溶解石头。

“那么,让我们看看在你无法承受之前,你能反映出多少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