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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有缺陷的血液?

梁晨并没有像易晃告诉他的那样睡觉,只是闭上眼睛静静地修行。

每次他睡觉,除非他精疲力竭,否则他总是看到同样的噩梦,听到同样的声音。

通过静静的修行,他不仅可以得到一些休息的外表,甚至可以慢慢地加强他的修行。

黎明前两小时,易晃拍了拍他的肩膀,打断了他的修行,用拇指示意该轮到他值班了。

梁晨点了一下头,站起身来,伸了伸身子。他爬上其中一辆货车,坐在拱形防水布上,防水布起着遮盖作用。

从山顶上,他可以看到整个营地,甚至可以监视营地周围的区域,在等待黎明到来时保持警惕。

几个小时静静地过去了,没有任何东西靠近营地,也没有任何东西打扰其他人。

黎明一到,杜庚新和其他人吃了一顿早餐,然后车队继续旅行。

正如易晃所说,梁晨现在必须做一些实际工作,每六小时在一辆货车上担任一名警卫,每班休息一小时。

旅程的第三天慢慢地平静地过去了,梁晨大部分时间都是作为一名警卫与易晃和其他警卫聊天打发时间。

随着第三天的慢慢过去,天空慢慢地开始布满灰色的云彩,风开始刮起来。看到暴风雨即将来临,易晃的表情有点低沉,因为暴风雨期间更难保持警惕。

另一方面,当梁晨看到天空乌云密布时,他笑了起来。暴风雨意味着可能会有闪电,这意味着他可以用它来耕种。

梁晨预计,太阳落山和夜幕降临时,商队会停下来,但杜庚新命令商队继续前行,因为他们很快就会到达一座城市。

他们到达的城市被称为丘陵城市,这个名字来源于城市周围的大量山丘。

当梁晨得知杜庚新为所有的卫兵买了房间,甚至为他们点了一些食物时,他非常惊讶,但易晃告诉他这样做是正常的,因为太阳一出来,他们就得离开。

当然,虽然杜庚新给他们买了房间,但还得有人看管马车。三名负责看管马车的不幸者被抽签决定,这三名不幸者分别是易晃、周良学和贾代申。

进入给他的房间,梁晨只扫了一眼,就在床上坐了下来,整夜修行。他完全是一个人,所以房间对他来说只是冰冷的,甚至床也感觉像是石头做的。随着夜幕的加深,可以听到雨点打在屋顶上的柔和声音,以及风的呼啸声,因此很明显暴风雨已经来临。

黎明前不久,梁晨的房门响起了敲门声,易晃叫他下来,以便他们准备出发的马车。

暴风雨真的来了,天空乌云密布,雨下得那么大,有点模湖了人们的视线。

天空中没有闪电,但梁晨能听到微弱的雷声,所以他们似乎迟早会遇到闪电。

他们迅速准备好马车,给马一点吃的,同时等待杜庚新一行的到来。

杜庚新带来的随行人员是四位年纪稍大的人,还有两位看起来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易晃曾警告梁晨不要询问随行人员的情况,但他从一开始就没有计划这样做,因为他不在乎。

车队很快回到了轨道上,但这一次警卫们没有休息,雨水迫使每个人都要警惕周围的环境。

梁晨坐在拱形防水布上,充当最后一辆马车的唯一护卫,他的目光在天空和周围环境之间移动。他能感觉到空气中有轻微的刺痛感,远处的闪电越来越近,召唤着他体内流动的闪电。

梁晨也没有被这场大雨打扰,他主要依靠自己的感觉来判断周围是否有人。就像他在战斗时一样,他能够感觉到电流在其他身体中移动,用它来告诉周围每个人的位置。

当一道勐烈的闪电照亮了天空,隆隆的雷声震撼了商队周围的空气时,梁晨的嘴裂开成了一个大大的、有点扭曲的笑容。

他迅速放出一部分气和他的思想,连接一个小弧线,从主闪电射出,把它拖回他的身体。

一种熟悉的疼痛充斥着他的全身,鲜血的甜味充满了他的嘴角,他的血液就像沸腾了一样。

梁晨忍受着痛苦,小心翼翼地将闪电传遍全身,确保没有一点浪费。

他尽了最大的努力不让自己笑,再一次扩展他的思想,拖入更多的闪电。

由于他只拉了一小段闪电,其他守卫都没能注意到他的行动,继续警惕地注视着周围。

梁晨继续修炼,他登上的塔楼的第一层慢慢变得更加金碧辉煌,慢慢靠近产卵的第二层。

但梁晨仍然确保做好自己的工作,时刻关注周围的环境。正是因为他这么做了,他注意到有几个生物冲进他们正在穿过的森林,迅速地向商队靠近。

他的表情低沉,因为这意味着他将被迫停止他的修行。但是他并没有堕落到一个他不愿意做委托给他的工作的地方,所以他站起来大声喊叫,他的声音听起来像雷声。

“敌人来了!一大群敌人也来了,从森林到右边!”

车队立即停了下来,其他卫兵紧抓武器,警惕地扫视右侧的森林。他们自己什么也看不见,但他们还是选择相信梁晨的话。梁晨的话很快就被证明是真的,因为其他守卫看到几只狼跳向商队,它们的嘴上滴着雨水和唾液。

狼是浅棕色的,皮毛很厚,几乎像针。它们的腿上似乎缠绕着树枝,所以很明显它们不是普通的狼,而是恶魔般的野兽。

梁晨很快就翻遍了他的记忆,看看他是否读过关于这些恶魔的东西。

他很快就记起了他所读到的关于这些恶魔野兽的一点东西。他们被简单地称为木狼,因为他们是专门研究植物和木材元素的恶魔野兽。

他们只能升到2级,所以他们经常以一只这样的恶魔野兽为首,成群结队地生活。

众所周知,它们是贪婪的野兽,攻击任何靠近它们领土的东西。

梁晨扫视了数量略多于10只的狼群,很快发现一只狼长近两米,显然比其他狼群肌肉发达得多。

狼发出了强大的压力,它也是唯一一只还没有向商队扑去的狼,只是静静地观察着它。梁晨甚至什么也没说,一声大叫,一声向大灰狼冲去。

“我来对付首领!清除其余的乌合之众!”

其余的警卫用一声响亮而自信的喊声回应,凶勐地攻击了跳到商队的狼。他们的数量超过了狼群,只有狼群的首领才是二级恶魔野兽,其余的人都有后天塔王国以下的力量。

起初,梁晨认为没有必要参加战斗,因为他们的一方显然比敌人强大。

但是当他想到如果他什么都不做的话,他可能不会被允许带走任何恶魔的兽血时,他的表情很快改变了。

他抓住别人给他的剑,从马车上跳下来,向两只最靠近、最虚弱的狼冲去。

在他决定采取行动的那一刻,他的血液开始沸腾,他的头脑充满了现在熟悉的攻击,因为他的本能开始接管,他的头脑冷静下来,平静到了可怕的程度。

当他移动时,金色的闪电弧在他的身体周围噼啪作响,他的左手发出微弱的紫色光芒。在他身上噼啪作响的闪电与雨水接触,迅速在该地区蔓延开来。

幸运的是,其他警卫都集中精力保护最前面的货车,所以没有其他人被闪电触电。

这两只狼显然是狼群中的矮子,是最虚弱的成员,这就是为什么它们只接近最后一辆空马车的原因。他们刚刚勉强达到第一名,所以面对梁晨,他们只有一个结局,死亡。

梁晨挥舞着他的剑,金色的弧线缠绕着刀刃向下挥舞。他的武器在一只狼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之前就砸到了它的背上,当它的皮毛和嵴椎被击碎时,发出噼啪的声音,闪电侵入了它的身体。

梁晨感觉右手麻木,狼的皮毛和身体出人意料地坚韧。

但现在他只能忽略这种麻木的感觉,他的左手伸出,抓住第二只狼的头。

第二只狼有点准备,张开它的嘴,扑向梁晨的手。它的牙齿很容易就咬进了他的肉里,流下了血,但是梁晨的眼睛仍然平静,甚至没有眨一下眼睛。

他的左手充满了紫光,很快变成了一个小液球。

因为狼咬了它的手,它无法阻止液体进入它的喉咙,很快地流过它身体的其他部分。

他想保存这只恶魔野兽的血液,所以他使用了一种比他在第二天杀死袭击他们的强盗时使用的更弱的毒药。

随着毒液流过狼的身体,狼很快摔倒了,全身抽搐着,嘴里冒出一股芳香的泡沫。梁晨看了看自己血迹斑斑的左手,迅速撕开长袍的袖子,用它作为绷带止血。在紧紧地绑住左手后,他检查了其他警卫的情况。

一个名叫金武英的守卫的右臂上有一个相当严重的伤口,但其他守卫几乎没有受伤。

在狼群中,只剩下两只虚弱的狼,它们的首领在与易晃战斗后已经站在死亡之门上。

看着散落在商队周围的死狼,他不禁想知道是什么驱使这些狼进行这种自杀式袭击。最后两只狼很快就被消灭了,于是梁晨朝着易晃走去,易晃正带着沉思的表情看着狼首领的尸体。

当他看到梁晨的左手时,他的眼睛禁不住微微眯了起来。

“你的手受伤了。你在战斗时需要小心,任何受伤都会降低你的战斗力,使你更有可能死亡。我现在有一些药,但一旦我们分手,你必须确保自己获得一些。”

易晃从挂在腰带上的小袋里拿出一小瓶,递给梁晨。小瓶里装满了浅绿色的药膏,释放出澹澹的药味,让梁晨想起了清香教过他的草药。

他很快向易晃表示感谢,将药膏涂在受伤的左手上,然后再次包扎。他一边收起手,一边开始说话。

“我想知道你是否有瓶子或小瓶我可以借,我宁愿不要浪费所有的恶魔兽血。”

当梁晨说话时,他用下巴指着他杀死的两只野兽,让易晃点头表示感谢。他从死狼身边走开,走向一辆货车,翻找挂在货车后面的袋子。他拿出似乎能装一公升液体的木罐,一边说着,一边把它们递给梁晨。

“我有两个水壶,你可以借,但是他们没有办法把那两只狼里面的血都装进去。”

梁晨很快向易晃道了谢,接受了两个罐子,回到了两只狼的身边,他觉得自己很幸运,因为他遇到了一群相当善良的守卫。

他甚至猜测,叫他搭上这辆大篷车的郎白,特别选择了这辆大篷车,是因为警卫的好意。

梁晨在狼的喉咙上割了一个伤口,把两个罐子举在伤口上,尽量少流血。但是这两个罐子只能装这么多,所以很快就装满了。

梁晨盖上盖子,密封水罐,防止血液溢出。但是看着洒在地上的鲜血,他忍不住感到有点痛,这么多好的鲜血就这样白白浪费了,真是太可惜了。

梁晨快速瞥了车队一眼,其他守卫开始着手剥狼皮并给狼放血,他们尽可能多地吃。

梁晨猜测他们可能会花一点时间来做这件事,于是他迅速将两只狼的尸体拖到大篷车后面,消失在视线之外。

他坐在无人能看见的地上,抓住一只狼,把它拉得更近,把它的脖子拉向他。

由于其他守卫似乎会花一点时间,他决定尽可能少地浪费鲜血,在他可以的时候,马上培养一点。他用胳膊捂住狼的喉咙,但是当血滴到他裸露的手臂上时,他脑袋里的警铃立刻响了,他的整个身体充满了可怕的危机感。

疼痛开始折磨着他的全身,但这种疼痛与他第一次沐浴在恶魔般的兽血中时所感受到的完全不同。

当时的疼痛让人感觉到它想让他发疯,想把他撕成碎片,但这种疼痛让人感觉到它试图与他的整个身体、他的血管和肉体对抗来自血液的恶魔之气。

起初,梁晨想咬紧牙关,忍住疼痛,但随着危机感越来越严重,他决定听从自己的直觉,迅速用倾盆大雨洗去手臂上的血迹。

只有当他的手臂上不再有血迹时,他头上的警铃才停止了。

梁晨急促地吸了几口气,因为他还不习惯那种程度的疼痛。

他看了看狼的尸体,以及从它喉咙流出的血。他皱起眉头,目光落在第二只狼身上,那只狼的嵴骨被他折断了。

他把它拖得更近一些,试图把它的血滴到手臂上,但警铃立刻又响了起来,他整个身体都紧张起来,因为危机感几乎把他整个吞没了。

他很快就把血洗掉了,表情变得阴郁起来。

很明显,他不能用这血来修行,他的整个身体一想到就反抗他。

但为什么会这样呢?当他第一次沐浴在恶魔般的兽血中时,一切都很好,从那以后发生了什么变化?是血液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