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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逐个击破

埃里克假定这些只是普通的强盗,因为没有真正的战士,在战斗中使用生锈的武器。即使其中一个人,确实可以像猴子一样动来动去,另一只的左手上也有一只巨大的爪子。

“哇!”

埃里克低下头,以免一只大爪子刺穿他的眼球。他的动作很快就被那只带爪的手向下猛击了一下,他只好顺着地面向后滚,才避免了那一击。当他站起来时,持匕首的人立即出现在他面前,用猛烈的推搡和猛击进行攻击。

埃里克把剑举起来,顺时针转动剑刃,把那把差点刺到他左眼的匕首扭向一边。他猛踢一脚,希望把对手踢倒,但那个狡猾的人向后一跳。

好吧,所以他们可能不是完全的业余爱好者。

埃里克咬紧牙关,又往后退了一步,那个手握长手套的人似乎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想把他撕成碎片。他很快意识到他们利用了,另一个攻击者的斗篷作为掩护,趁他全神贯注于匕首携带者的时候,从下面偷偷靠近他。

埃里克扭了扭身子,才没有让人割破他的肚子,也没有让他的器官散落在地毯上,但他差点儿被割破,匕首撕破了他的衬衫前襟,就像疾风撕破煤烟一样。他不顾一切地挥舞着他的剑,旋转着迫使他们后退,但他知道这不会让他们后退超过一两秒钟。

埃里克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警惕地打量着对手。汗水顺着他的刘海往下淌,刺痛了他的眼睛,但他拒绝擦掉它,这会让自己在一瞬间失去视野。这两个人在一起工作得很好,就像一台上了油的机器,如果他还想继续活下去,他的眼睛一刻也不能离开他们。

埃里克眯起眼睛,决定先经受住他们最初的猛攻,抱着希望去寻找最好的机会。如果自己能保持冷静,在他们的动作中找出弱点,那么他就能在他们最意想不到的时候攻击他们。反正这就是埃里克的计划。

不幸的是,这两个人似乎没有任何他可以利用的机会。或者更确切地说,他们做了,但他不能利用他们,因为他们互相掩盖了对方的弱点。每当一方进攻时,另一方就在那里防守,反之亦然。更糟的是,他被推了回来。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被钉在通往下一节火车的门上……下一节火车的门……

等一下,下一节车厢?就是这样!

埃里克以快得多的速度向后退着,不一会就把背靠在车尾上了。准确地说,是车门。那两个披着斗篷的人影仍在向他冲去,丝毫不顾他们所处的危险。难道他们不知道一头野兽走投无路的时候,是最危险的时候吗?他不是某种狂躁的动物,但这并不意味着这不是一个恰当的比喻。

他只需要向他们指出他们的错误就行了。

就像上次一样,持匕首者先下手为强。在墙上跳跃并用它在空中以惊人的速度推动自己。埃里克注视着他们,他那鹰一样的眼睛眯成一条缝,聚精会神地观察着他们的动作。

不可以动,距离还不够。再靠近一点,近一点……现在!

埃里克急忙打开身后的门,蹲下身子,让那个挥舞短剑的人从他头上飞过,穿过门去。一个简单而有效的计划,如果他自己真的计划过的话。连自己都想不到,更不用说被别人预测了,这总是一个加分项。在他们的正常思维中,谁会料到自己会被一扇门打开,这样愚蠢的事情打败呢?

不等拿着匕首的人恢复知觉,埃里克就把门关上,拧上了锁。这可以为他争取一点时间,他会毫不犹豫地利用这段时间,来对付那个挥舞着爪状手套的人。

当埃里克把注意力从门口移开时,利爪持有者已经盯上了他,但这一次,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利爪持用者没有战友掩护他的侧翼,这场战斗就差不多结束了。

当利爪持用者使用利爪像削土豆一样,切向埃里克的脸,打算把对手的脸切开时。埃里克手持带护手的利剑,用刀刃的平端把带爪的武器打到一边,导致对手手臂受创,那人踉踉跄跄地向前走。然后,埃里克把手柄翻转过来,把他的剑柄刺向了这个隐形人的兜帽。

进攻很好,奏效了。埃里克从他的敌人脸上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来,更不用说随之而来的嘎吱嘎吱的声音,可以看出他至少把这个人的鼻子弄断了。现在来让自己结束战斗吧。

埃里克向前迈了一步,用另一只手一把抓了披着斗篷的人的手,转过身来,狠狠地甩了甩肩膀。那个人仰面躺下,肺里的氧气全没了,这是空气呼出的声音,似乎只有呼气没有进气了。在利爪持用者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埃里克已经站在那里了,欺身跟了过来,叉开他的腰,他的拳头举过头顶,几秒钟后,他的拳头以不可思议的力量打了出去。

力学定理是一种有趣的东西,因为有一些自然法则支配着它,所有的事物,不管它们是活的还是不活的,都必须遵循精灵,而女巫是例外而不是规则。其中一个定律是,对于每一个作用力,都有一个相等且相反的反作用力。

埃里克用右手在那人的脸上猛戳了一下,那人的头猛地向后一甩,动作迅速而凶狠。由于他的脑袋没有多少活动的空间,这就意味着他的头盖骨撞在地板上,埃里克的攻击威力强大,他的头盖骨在地毯下面的金属上留下了凹痕。

他下面的人抽搐了起来,随后他或她的身体明显地放松了,明显地失去了知觉。埃里克长舒了一口气。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淌下来,他用手把它擦干。

距离危险太近了,让人很不舒服。在这次战斗中,他差点被击中了好几次,虽然时间很短。谁知道有人可以这样移动?他肯定没有。

他看着身下的人影,但还没等他把心思,放在刚才被他打倒的那个人身上,碎玻璃的声音,就把他的注意力引到了下一个威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