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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属于我的胜利

埃里克和教官两人来回移动,他们在平台上动作频繁,挥舞着剑,伴着沉重的木头撞击声。

埃里克的剑要小得多,更容易挥舞,因此他也比他的教官快得多。然而,教官有更多的战斗经验,比较而言,教官更容易预测埃里克攻击的模式。在另一场以僵局告终的交锋之后,两人后退了一步,喘着粗气。

“你动作真快,老头子。”埃里克说道。

“胡说八道!”教官默多克怒视着他。“我并不快,只是你慢。”

“什么?”半闭着的眼睛的埃里克听了这些话,眯起了眼睛,埃里克的嘴唇向上翘起,露出近乎野性的笑容。“那么,我想我得把这件事做得更好一些,是不是?”

埃里克决定控制速度的力量,他以先前两倍的速度向前冲去。他走了四步,几乎就在默多克教官面前,教官试图用他的巨剑攻击他。对教官来说,这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因为巨剑的体积很大,虽然巨大的体积给了它难以置信的力量,但当有人离得这么近时,它几乎起不了什么作用。

同时埃里克已经做好了准备。

埃里克俯下身去,让木头做的短剑擦着他的头发挥过。他能感觉到风从他身上呼啸而过,感觉到他的头发摇摆着,还有几缕头发被自己武器碎片夹住后,从他的脑袋里扯出来的刺痛。很快这种感觉消失了,挥剑的动作完成了,剑已经超出了他的射程。与此同时,他的身体已经接近地面,无法继续压低,无论如何也无法继续前进了。

埃里克做了个惊人的决定,他突然放下剑,双手撑在地上,迅速用左腿一踢,踢得又低又猛。这一非常规的动作让默多克教官措手不及。教官没能及时躲开,当对手的脚被他的脚后跟接触时,默多克仰面摔倒,失去了平衡。这个年长的男人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埃里克就抓起剑柄,站了起来,转过身来面对着默多克。

令人惊讶的是,除了埃里克那尖尖的眼睛外,他的脸上还挂着一副尖牙咧嘴的笑容,剑的尖端直指教官默多克。

“我相信这是我的胜利,教官。”

“哦,太男人了!真是一场精彩的对决!我好久没见过这样的对决了!”亚历山大称赞埃里克,两人顺着走廊朝寝室走去。

一天结束了,下课了,学生们该休息了,大多数人都需要它,因为第二天肯定和今天一样难熬。“我不敢相信你真的打败了教官!我是说,我知道你很好,但还是……击败教官是另一回事。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埃里克听了这话,有点得意忘形。他承认这感觉很好,但他不能让这影响到他。这个人现在也许很友好,但那只是因为他还没有露出他的本性。所有的贵族都是一样的,傲慢和诡诈。他们不可信。

埃里克吃了不少苦头才明白这一点,亚历山大并不是第一个尝试这种策略的人——接近他,假装是他的朋友,结果却在背后捅了他一刀。他不允许自己受骗,他也不想再次经历这种事了。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对这种事这么激动。"埃里克抱怨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即使在问问题时,亚历山大听起来也是异常的阳光。“我当然会很兴奋!你刚刚打败了一个教官!那些家伙可能还没有成为女巫的骑士,但他们仍然是相当强大的。不是所有人都能战胜他们,尤其是默多克。我听说他没有成为女巫师的骑士的唯一原因,是他签约的女巫在骑士仪式开始之前就被暗杀了。”

“我只是运气好。”埃里克带着亚历山大期待的那种冷淡回答。这个调皮捣蛋的十几岁的孩子非常冷静,除了烦恼和恼怒外,很少表露出任何情绪。自从那位快活的贵族认识他以来,他就一直是这样。“教官默多克很生气,思路不清晰,这是我赢的唯一原因。”

埃里克拼命训练自己的剑术,就是为了让那些,总是对他说他是一个可怜的废物,傲慢的导师低下头。他们蔑视他太久了,埃里克决不可能继续容忍他们轻视他的态度。如果他们要跟他对着干,那好吧,他就得给他们一记冰冷的现实打击。

亚历山大只是对他笑了笑。“你总是这么说的,但我们都知道事实并非如此。毕竟,你在我们学校排名第二名,可不是没有原因的。”

“既然你这么说。”埃里克决定就此打住,这不是他喜欢谈论的话题,它与不舒服或谦虚无关。他只是不喜欢成为被讨论的话题,这事发生得太频繁了,他不喜欢。

在他周围,当他走过时,人们都驻足凝视。

“你看见他了吗?”

“那个戴着大手套的?”

“是的,那是埃里克·文德。”

“真的吗?那是乡下孩子吗?”

“嗯,他看起来确实像个农民。从他走路的样子,你就可以看出他是个不体面的人。”

埃里克试图把声音盖住,这些话说了多少次?这群人就不知道厌烦吗!这些人没有掩饰他们的谈话,埃里克肯定他们是故意这样做的,说话声音要大到他每次经过时都能听见。这是他们让埃里克知道自己不属于那里,自己不属于他们的生活方式。

“嘿,伙计,别理这些人。”亚历山大大声说,他把一只胳膊搭在埃里克的肩膀上。“他们只是一群,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白痴,不要管他们。”

"我不管他们说什么。"埃里克说,声音空洞。“我没有在意。”

亚历山大看了他一眼,告诉埃里克另一个男孩是多么相信他。

他们到达了通往宿舍的T型路口,却发现他们的路,被利安和他的两个朋友挡住了。

这三个人看上去不太让人愉快。实际上,他们看起来之所以不让人愉快,可能是因为他们的那些丑陋的长相,他们长着一张类似座狼的脸,那些东西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