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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玩笑

徐经笑得稀里哗啦的:“在那里克死左侍郎楚大人,我们这里想死了苏少和小唐啊。”

…………

下一秒,陶花简直还没有来得及脸红,徐经就双手捂着肥大的脑门发出一声很是销魂的惨叫,脸部顿时严重的扭曲变形。

原来一直在旁边听着,却插不上嘴郁闷不已的小唐同志,虽然和徐经隔着万水千山,还是很及时的毫不吝啬的给他送上一记绝不弄虚作假的爆栗。

“你编排苏少也就算了,捎竟敢带我?”

唐伯虎一边对自己的强.暴做着注释,一边用眼睛横着徐经,明显是严重的警告加威胁:你丫再敢胡喷,我就不是给你爆栗了……

徐经苦着脸,不明白一向风流放诞的小唐为什么突然性情大变?他不是一直都喜欢这个丫头吗?再说了,就是不喜欢也没有什么啊,陶花这么一个美人也不至于辱没他吧?

这么紧张兮兮的干什么?不就是开个玩笑吗?人陶花姑娘都没有着急,你小唐犯的是哪门子抽?哎呦,我的脑门啊……

九夫人抿嘴暗暗发笑,心里却很开心唐伯虎的紧张,她知道,这个一贯风流潇洒的解元郎之所以这么着急徐经乱说,一定是因为在意自己的原因。

云屏又是笑又是心疼自家少爷,故意用埋怨的语气说道:“爷您就是不会说话还要说,你压根就应该编排解元公,再捎带上苏公子,谁不知道,只从陶花姑娘被楚大人带走,解元公成日介茶不思饭不想,唉声叹气,就和丢了魂似的,一门心思的躲在屋里做功课,就是想着能金榜题名做大官,好从楚大人手里把陶花姑娘给抢回来呢。”

云屏话没有说话,船舱里所有的人都笑成一团,唐伯虎一张俊朗的脸都扭曲了,对着云屏直点头:“好好好好,好丫头,比你们家爷强多了,等你家爷高中以后,怎么着都要算你首功。”

云屏笑道:“那是,难道我们家爷中了是沾了解元公您的光?您中了状元,他就中了榜眼?那功劳就算你的。”

本来和大家一起看着他们主子丫头拌嘴好笑倒好像没有她什么事的陶花听了云屏的话,忽然心里一动,不由得脱口而出:“什么状元榜眼,我看你们还是不要去参加那个什么科举考试了。”

陶花这句极具震撼力的话语不亚于一磅重磅*,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大家脸上的笑容不由得都僵住了,这种无异于给即将进考场的人触霉头的话,特别是听在踌躇满志志在必得的唐伯虎耳朵里,更是老大的一个不爽。

唐伯虎第一次对陶花冷了脸,不屑一顾的说道:“姑娘什么意思?你觉得在下不配蟾宫折桂吗?”

陶花愣了一下,才明白自己这句话在唐伯虎没有进考场前,无论放在什么时间里说都是不合时宜自讨没趣得罪人的,是啊,名震天下的江南才子唐伯虎,谁敢说他不配蟾宫折桂?

特别是船舱里所有人看向她的眼神,就在齐齐的控诉一件事情:虽然他们都知道陶花很大胆,说话行事常常超出常情之外,可这种不靠谱没有边的话说起来舌头都不带一丝打颤的,你丫也太奇葩吧?

他们甚至在琢磨,这个丫头不是被楚大人抓去脑袋吓坏了吧?竟然说出这么不知道天高地厚让人忌讳的话来,就是苏少存心的看待,也不能这么没轻没重啊!

就连很淡定的九夫人都微微的颦起眉头,虽然她知道自己老公要笼络唐伯虎这样有才的天下士子,但是,也没说不让他们去参加科举取第啊,相反,就是要赶在他们没有做上大官之前把他们笼络去,然后再在他们取第之后大力扶植,以壮大他的力量,为他所用。

…………

一时之间,陶花觉得自己挺悲壮的,就像传说中的猎人海力布,明明知道天要塌了,大洪水要来了,走吧,走吧,远走高飞吧,离开这灾难之地吧。

可是,无人相信啊!

悲壮的陶花勇敢的看向咄咄逼人的唐伯虎,直直的盯着他流光溢彩的双眼,毫不客气的说道:“是的,没有什么配不配的,状元不会是你的。”

“你?嘿……哈哈哈……”

唐伯虎好像听见了一个天底下最狗血最好笑的笑话,气愤之后就是彻底的放声大笑起来,笑得他自己眼泪鼻涕都出来了,笑得陶花眉头直皱,她说的话很好笑吗?

是的,听在唐伯虎耳朵里,就是好笑。

普天之下,也许只有一个人敢对他唐伯虎说这种话:“状元不会是你的。”而且这个人还是一个几乎连酒令都行不好的外乡丫头,他实在是懒得和她较真。

船舱里的人,包括徐经都开始跟着唐伯虎一起看着陶花发笑,仿佛她不过是一个刚学会说话胡乱冒话的孩子。

笑过之后,唐伯虎用戏谑的口气对陶花问道:“既然姑娘知道状元不会是我的,那么请问今科状元是谁人?”

陶花心里很恼火了,这些个不知死活的怂人,自己拼着自损阴德,好心好意的提醒他们,看唐伯虎意思还恨上自己了,状元状元状元你妹啊,我只知道状元不会是你,鬼知道那一年到底是谁阴差阳错捡了个巧,笑在最后?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陶花老老实实的摇摇头,说出了众人意料之中,铿锵有力的三个字:“不知道。”不知道编也编不出啊。

奶奶滴,这坑爹的穿越事前也没有人和她打声招呼,她要是知道会有这么一码事,说什么也要恶补一下明史,看看《三笑》神马的,再不济也把《明朝那些事儿》好好瞅瞅也行啊,现在好了吧,想充个神棍都是个二半吊子。

在这个倒退的时空里,也没办法去和强大的度娘搜狗问一声的说啊。度娘啊度娘,搜狗啊搜狗;亲爱的强大的度娘狗狗,你们在哪里啊?陶花现在真是深沉的强烈的怀念起那些跨越时空的高科技了。

要是对着一台电脑,别说回答小唐这个今科状元是谁的小问题,陶花觉得自己完全可以给他弄一篇论文,清楚明白的详而有尽的给他阐述一下,关于为什么“状元不会是他的”前因后果以及由此引发的说轻不轻说重不重波及历史的种种问题。

现在,她倒是想把事情令人信服的说清楚,无奈证据明显不足,理论明显的不充分啊,唐伯虎笑得更厉害了,看着似乎有些犯晕的陶花语不成句点头说道:“哈哈哈,我就知道……姑娘你到底是知道呢……还是不知道呢?”

陶花也急了,鄙夷的瞪了他一眼,很无赖的大声说道:“别哈哈了,我就是知道状元不会是你的,并且你还会连累徐公子,就是不知道最后状元会是谁,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两个人对绕口令般的说完,别说唐伯虎看着陶花的眼光可以杀人了,就连抱着听笑话态度的徐经也彻底急了,“嚯”的站起身子,直眉瞪眼的瞅着陶花大声嚷嚷道:“姑娘的话真的假的啊?这种古怪的玩笑可不兴乱开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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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少阳和游影站在散花观*肃穆的三清神像前,元始天尊直直的看往前方的巨大黑色漆画眼珠里不仅仅有悲天悯人了,仿佛还含着一丝讥诮,讥诮世人的不自量力。

苏少阳对着他那只喧着道号的特大号手掌之中缠绕的莹绿珠串默默地注视良久,元始天尊手上的珠串完好无损,罗冥却无影无踪,真是莫大的讽刺啊。

门槛外,四云搔姿弄首不耐烦的等着,游影不胜厌恶的站在苏少阳身。

对罗冥的担心让他处于极度敏感之中,直觉里,他不仅讨厌门外的那些女人,连苏少阳他都想急于摆脱。他要单独行动,他已经强烈的预感到,罗冥现在很不好了。

毫不留情的拒绝了四云的生拉硬拽,苏少阳拈香之后,扔下几张散碎银票,多一秒也没有在散花观停留,出的门来,游影不由疑惑的问道:“不问一下?”

苏少阳头也不回的翻身上马:“不问。”

“苏公子,请等等!”

一个女人一边大叫着,一边跌跌撞撞的从观内冲出来,苏少阳和游影扬起的马鞭又齐齐的放了下来,回头看去,原来是散花观头牌姑娘云眠。

几个执事的道姑忙不迭的跟在她身后鬼哭狼嚎,苦苦哀求:“姑娘,姑娘,姑娘可怜可怜我们吧,你可不能走啊,你走了这散花观可就要真的散了。”

云眠一边向外面跑一边冷笑着用尖厉的声音奋力的和那几个执事的道姑理论:“放开!哼,你们不要和我做这些可怜样,我那个人贩子爹典当我的身价不知道我已经给你们挣了多少倍了,看见了吗,放我走……谁再敢拦着我,我就死给谁看!”

看着花容变色的云眠手里竟然紧紧地握着半把寒光闪闪的剪刀,那些鬼哭狼嚎的执事道姑也有些懵了,顿时面面相觑,这个云眠不比普通小道姑,她要是真死了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