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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画舫之上揭身份

“啊,啊啊…”我听见后面的君玥儿几声大叫,且还带着丝丝的战栗和恐慌不以。

听到动静,我阔步走了过去,看见了因为惊讶而捂住口鼻的君玥儿和倒在地上的周祎。

“玥儿,周祎怎么了?刚刚发生了什么?”我连忙追问着她。

在我追问君玥儿那工夫,苏子奚给周祎把起了脉。

只见他面色一变,连忙抱起了萝卜头大小的周祎。

“走先去医馆,”不由分说,他急急忙忙从裁衣居出去,君玥儿抱着一堆衣物连忙给那老板付钱。

我拉着君玥儿,跟上了他们俩。

不远处,正好有一家医馆,我看见苏子奚疾步走了进去。

远远的,便闻到了四溢药香。

我走近,发现外面都晒着草药,有的切成一片一片,此刻外面一个女童正在收药。

我一走进去,便看见周祎已经躺在床榻之上了,纯色惨白无力,小脸焉拉着,十分可怜。

面前的皱着眉头给大夫把着脉,一点一点掀开了周祎的衣领和肩部的衣袖。

“你们这些人,究竟是怎么照顾孩子的,伤的这么重都不知道,只怕要是再送晚一点只怕就要损伤心脉了,现在的年轻人,心浮气躁啊。”

面前花白的大夫叹了一口气,一边叹气,一边抱怨着我们照顾不得当,医者仁心,只怕那老大夫见一个小孩如此,只怕也是心疼坏了。

“气血不足,面黄肌瘦,再加上身上重伤未愈,小孩子家家,哪里来的这么对伤,你们还是要好好反思下自己。”

“这些都是些什么东西,”那大夫看着周祎身上的药膏,我看着,不禁低下了头。

“这个是我买的,”但我还是微弱发出声音,坦白了一切。

那不就是在路边那跌打损伤膏,之前带着周祎在路上买的西域来的药膏吗?只怕又是遇见奸商了。

“这个流血的伤口怎么能用这个藏红花呢?这是病急乱投医啊,小兄弟。”

难道我误会那商贩了,听他这么说,我应该是用错药了,才让他病上加病?

可是一路上也没见周祎敷药啊,难道是趁着换衣服的空当周祎一个人躲在一处坻舔伤口,也不让我们知道,这才酿成了大祸,使得他晕倒。

只怕那孩子在躲着擦药的时候就应该是疼痛难忍了,就一个人在我们都看不见的角落将一切都处理好,这样的孩子的确是让人心疼,我心中也积压了几分对他的愧疚,毕竟我是知道他的,知道他受伤这件事情的,到头来却还是草草了解,若不是他晕倒,我还不知道他此刻已经是强弓之弩,不过幸好,幸好来的及时,没有造成什么大祸。

只见旁边的女童,打来热水,用雪白的丝娟浸湿在热水中,一点一点擦拭他身上的血迹,在一番仔细擦洗后再用细密的针挑出那些血迹斑斑的污点。

那密密麻麻的伤口在他手臂上,满目疮痍,就像毒蛇盘旋在他身上,狠狠吐出红色的信子,直叫人不忍直视。

我回头看着君玥儿呆呆站在门口,有些不可置信看着眼前的少年,徒留她抱着一堆周祎的衣物在风中凌乱。

“君曙,你说他看起来好好的,为何会伤的如此之重呢,下一刻就倒在我的面前的,”君玥儿一边忍不住开口。

那女童一顿,当时的我还以为她只是听到君玥儿话才如此的,却没到还另有隐情。

她的手停在周祎的衣襟前,只见那女童掀开衣物,抬头和那花白胡子的大夫对视了一眼,一时间那其中言语恕我也没能看懂,将我们几个人赶了出去。

不过当时的我是这么理解的,不就是要扎针吗?技不外传,还要将人一伙都赶了出去,果然拿手“针”也就莫过于此了吧,我也算是见证了传承的利害关系。

女童站在外面,一把将帘子拉上。

只听里面那老大夫说道,带着刻不容缓的严肃,“将银针拿过来。”

女童才从外面的方台之上拿了一叠针灸送到里处去。

“嘶,嘶…”,是周祎的声音,只听他在里面的隔间倒吸了一口凉气,似是疼痛难忍。

不过,还好,他醒了,他醒了就好。

要是这孩子跟着我没到一天就倒了那便是我莫大的罪过了。

那女童出来了,去问她,“如今他的身子适合吃些什么呢?”

“猪肝,八珍汤,都可以,最适宜气血不足的人食用。”

“姑娘,何为八珍汤呢?”我一脸疑惑看着她。

“人参、白术、白茯苓、当归、川芎、白芍药、熟地黄、甘草(炙)各半两,水一盏半,加生姜五片,大枣一枚,煎至七分,去滓,不拘时候,通口服即可”。

“姑娘可给我开几副这样的药,我拿回去煮。”

我看着眼前的女童装好了几副药,我赶忙拿过来,“我先回客栈煎药了,等周祎好一些你再将他带回来,喝药。”

于是,我便拿着几副药回到了客栈。

我看着客栈之外那马车和守着马车的几个小厮,问了一下苏子奚在哪处客房便匆匆上去了,他分别定了三间房间,都是上好的西厢房,我报了自己的名字便找到了房间。

我找店小二拿了煮药的砂锅,在火炉旁炖起来汤,我拿着扇子扇着风,烟火迷了我的眼睛。

于是我干脆我眯着眼睛加着柴火,一时间香气四溢。

我炖好汤时,周祎也正好回来了,苏子奚抱着他,他脸上红扑扑的,这小屁孩动不动就脸红,也不知道那养成的毛病。

又是一天,苏子奚十分体谅周祎,在见他伤口还未愈合的份上便弃了马车。

锦城湖泊众多,海运也是无数商贩选择的一条经商的路子,交通也算发达。

此刻我站在船头之上,看着我那我那心爱的马车,我最爱的茉莉花香的蚕丝被。

我咬咬牙,看了一眼脸色惨白的周祎,不做马车就不坐。

看来这一路上,我要背五个包裹的灰头土脸的命运是逃不脱了。

我回头,又定眼看了看周祎,再看了看地下的包裹。

他一个伤号,怎么能要求背东西呢,叫君玥儿只怕叫唤上一天,她人没叫到,我就已经没了。

我再看了看君玥儿,谁叫你要买那么多衣服,你花我的银子就罢了,本公主本来就不差钱,可是买了的行李你自己总要背的啊,这算什么,要我当那个冤大头,我不干不干,搞完这次我就不背了。

船坊之上的一角,周祎伸过手来,想要接过我手中的包裹。

“不用,不用,你自己先进去,我可以的,”见他小脸惨白,要是再让他伤口裂开,只怕又是我我的罪过了,我连忙摆手,要他不要碍了我的视野。

见我如此反对,他也不好再过来,只是在一旁热心肠看着我,怕我有什么闪失。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终于上船了。

船家见我上船,摆渡,一个吆喝声,船便动了起来。

坐在穿上喝了一口凉茶的我,才开始审视起来周围的环境。

湖畔边杨柳依依,此刻正是清晨好时光,天空逐渐转白,远远的山顶慢慢露出破曙的光明,云朵在天空之上粉粉嫩嫩,轻飘飘。

水面之上映衬在湖光山色,尤饶风情。

静坐下来,似乎坐船也还不赖。

我将手伸进沁凉的湖水中,触破了湖光山色,我用手舀起一抔,匍匐在船头细细琢磨着。

“任它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我自顾自照着自己清澈见底的双眸,没有沾染上丝毫的杂质,澄澈清明。

也许是看得太认真了,我并没有注意到一旁蹑手蹑脚的君玥儿。

她舀了一抔水,直熘熘往我头上灌,我回头,一脸湿润之意。

“哗,哗…”我舀了湖水喷到了君玥儿脸上,只见她脸色阴晴不定,追着我就是狂打。

什么,这意思是,只能忍鼠辈欺我,还不准我还手了。

直至最后,我们两人都全身湿透,钻到画坊中换了身衣裳。

走进那画舫之下,这船别有洞天,船的中间是挡蓬,我将头伸进去,方方正正的红木小桌和两间床榻,中间用一扇小门隔开。

我定眼一看,是我最喜欢的茉莉花香的被子,和马车之上的没有任何异同,就连一旁君玥儿的船榻之上也是她最喜的栀子花香。

我换完衣物之后,坐在画舫里抱着被子打哈欠。

一边的火炉烧的十分旺,我又夹了几块碳,让火烧的更旺些。

醒来之后,我惊呆了,我懒懒散散伸了一个腰,回头就听到了均匀的呼吸声,我勐地一回头,就看到一旁的周祎,顿时膛目结舌。

“你,你…你为何会出现在我的床榻之上。”我一把推开周祎,自己像极了一个被欺负后娇俏的小媳妇。

“周祎,你怕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敢钻本公子的床榻,你到底知不知羞啊。”我钻到被窝里,抱紧了自己。

“公子,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

“什么什么意思,我对你能有什么意思,男男授受不亲,你不要过来,”我一脸惊恐看着眼前的周祎,这人没个萝卜头大,鬼主意还打到我的身上来了。

“那你之前为什么要那样对我,给我买药,送我治病,给我煎药,帮拿包裹,你难道不是对我有意吗?”

我摸了摸他的头,“周祎,你莫不是个女子”,定眼看着她。

只见她娇羞低下了头,果然。

难怪送他去医馆治病之时,那女童会要我们避开,也难怪他每次见着我和苏子奚都会脸红。

那这就好办了,平日里我和君玥儿打打闹闹,且再加上我整日穿着男子的服饰,到处摘花惹草,都不带闲来的。

别看我比君玥儿小,有可能是平日里吃得太多的原因,导致我比平常女子高得许多,和大我两岁的君玥儿想比,我们俩的身高已经不相上下了。

再加上君玥儿整天只知道剥削我,什么重不能提,肩不能扛,我也自然而然担起一个大哥哥的责任,在周祎眼中,只怕我们俩是亲的不能再亲的兄妹,豪迈的形象只怕是深入他的心中。

“母亲重病,我换作男子的身份更容易做事些,对我而言,女子身份只是一个负担,我承受不起,直到遇见了你。”

她目光炯炯看着我,祈求得到我的回答。

“要去睡觉当然可以,你要是愿意,日日和我睡觉都是可以的。”只见眼前的面露喜色,十万分的惊喜。

我揽住她的肩,“祎儿,”我在她旁边纳兰吐气,扬了扬眉毛。

我靠近她的耳梢,“其实我也是个女子,你还喜欢我吗?”

我说完,眼前的女子顿了顿。

我继续在他耳边说道:“此番我出去,就是去寻那我喜欢的男子的。”

周祎看着我,脸色一僵,十分羞怯,逃跑一般熘了。

我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笑了笑,这小萝卜头,终究还是付错了人啊。

“她小孩子家家,哪来那么多心思,”我想了想一下自己,我又何必不是小孩子家家心思呢,遥遥万里,去寻那刘景延,又不谙世事,在父王义正言辞面前说要嫁与那刘景延,更可怕的是,父王居然还答应了。

我一个坐在床榻上,想着第一次见他也是这茉莉花的味道,阳光明媚,晒干了一寸又一寸的炙热,混合着茉莉的笛虞院,他的阴影笼罩着我,一片清冽,连声音都带着丝丝缕缕茉莉的馥郁芬芳。

一里一里的靠近,一寸一寸的思念,万里飞鸽传书的消息也不知到底是不是真的。

“那公主的意思是,在下就得非你不娶了?”

“若你坚持,那公主你可要答应我,在你及芊之前,你也不许与其他男子有甚密的交往。”

“那公主你这样就有些不讲理了,你就只需我娶你一人,那要是你不嫁给我,我岂不是终身不能娶妻了?所有你就只能嫁给我一人了。”

“是公主你只能嫁与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