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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少数的就是错的

霍谨年薄唇微抿着,良久才低沉着开口:“苏泓深的话我从来没有信过。

哪怕是许南栀亲口跟我说,我也不相信。

她在我心里从来都不是一个会伤害别人的人。”

关着她不过是害怕失去她。

而迟迟不去见她。

是因为他自己都还没想好清楚,应该以什么样的状态去见她。

虽是相信她,可母亲离世,妹妹流产是不争的事实。

他还需要一些时间,来抚平这些创伤。

不让她来殡仪馆。

与其说是他不让许南栀来。

不如说是,即便让许南栀来,也只是给她平添伤害。

要是真的来了,她看见沉云的遗像,心里怕是又会钻进死胡同。

认为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霍谨年的话只说了一半。

骆嘉树的心思是细腻的,即便另一半话霍谨年没说,他也猜得出。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真心爱着那个女人。

两人沉寂了片刻。

骆嘉树岔开话题,“昨天跟怀煦打电话,他说心心还在昏迷,现在怎么样?”

“昨晚已经醒了。”

“好点了没有?”

霍谨年不着痕迹地叹息了一声,缓缓回:“身体无碍,不过不愿意开口说话,也不理人。

医生说,应该是创伤后应激障碍,需要点时间来恢复。”

骆嘉树听完,心头微微一紧,“忙完了我跟你去看看心心。”

霍谨年抬眸,看了骆嘉树一眼,没有拒绝。

他是享誉国际的顶级医疗专家,虽然不是主修心理的。

但应该多少有些经验。

即便没有,应当也能联系下其他专家。

......

另一头,盛怀煦看着一直紧促响起的电话,走到殡仪馆外才接起。

“这个点你那里应该是半夜,怎么这么晚不睡觉?”一接起,盛怀煦便有些训话的意味。

电话那头的人没有开口说话。

但一声一声低泣的声音还是引起了盛怀煦的警觉。

“挽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在哭?”盛怀煦拧着眉问。

那头听见后,仍旧没有回话,只是哭的声音越来越大。

盛怀煦听见自家妹妹哭得凄惨,心都被揪到了一起,“到底怎么回事?你说话啊?是想急死我是不是?”

“哥哥......”盛挽柠终于是上气不接下气地开了口,“我想回国......”

一听自己妹妹嚎啕大哭半天只是为了想回国。

盛怀煦不由地松了口气,继而严肃拒绝,“你把老爷子都气出病了,想回国哪有那么容易?”

“我一定要回去......我一天都待不了了......不让我回去我就去死了算了......”盛挽柠的反应异常激烈,一边说一边大哭。

盛怀煦:“......”

半晌后,那头说的话,几乎让盛怀煦整个人都崩溃了。

“我被......赵杰那个王八蛋......强-奸了......

我要回国......不然我马上就去死......”

“你说什么?”盛怀煦的声音像是被置于了冰窖,冰凉刺骨。

“......”

“说话!”盛怀煦几乎是一声怒吼。

“我被赵杰强-奸了。”盛挽柠的眼泪差点被盛怀煦吼回去,她吸了吸鼻子,“那个畜生,自己要去伤害许南栀。

被谨年哥哥发现,谨年哥哥打断了他的右手。

他把这笔账都记在了我头上。

昨晚在M国的酒吧遇见他,他趁我不注意,在我酒里下了东西,等我醒来,我就......”

剩下的话即便盛挽柠不说,盛怀煦也知道是什么。

他戴着的那副无边框眼镜似乎一瞬间就布满了寒意,“那些保镖呢?是干什么吃的?”

盛挽柠当然不敢说实话是因为自己偷偷熘出了门,只得随口含湖,“酒吧里太黑,他们没有留意到......”

盛怀煦空着的左手攥得死死的。

还没等到盛怀煦说话,盛挽柠又哭着缠着回:“哥哥,让我回去吧,我受不了了,我该怎么见人啊?”

“你现在人在哪?”盛怀煦问。

“M国的机场,保镖不让我走......”

“我跟他们说,给你买最快的机票。

到了机场,我去接你,这个事除了我,不要跟任何人说。”

......

挂完电话,盛怀煦刚打算回殡仪馆跟霍谨年等人打个招呼后再离开。

刚走到门口,便瞧见那两个男人已经走了出来。

骆嘉树见盛怀煦接完电话后的脸色明显不好,开口问:“出什么事了?”

“没事。”盛怀煦随口应着,又道:“我有点急事,得去忙一段时间。

来不及给你洗尘了,过两天再聚?”

“无妨,先忙你的。”骆嘉树开口应着,“我先跟谨年去医院看看心心。”

离开殡仪馆。

考虑到连日来霍谨年一直忙碌,有些疲惫。

骆嘉树便自告奋勇地,坐在了黑色捷豹的驾驶位。

启动车辆,他稍稍打了一下放下盘,接着认真看着车外的路况。

黑色捷豹压过停车位的喷漆线,徐徐开出,驶向了霍心所在的医院。

“对了,我在凌城应该只能待两天,后天就得走。”骆嘉树一边抓着方向盘,一边开口跟没怎么说话的霍谨年搭腔。

霍谨年看向他,眼神有些疑惑。

“我接了个非洲的医疗援助项目,要在那呆差不多三年。

估计下次见,得三年后了。”骆嘉树看了他一眼,澹澹笑着回。

霍谨年低眉笑了笑,很轻,几乎是不着痕迹的,“为了避开你们家老爷子催婚,你跑去M国待这么久。

现在又要去非洲?”

骆嘉树温润地笑着,“如果只是为了家族妥协自己,我倒是无所谓。

但是我这样的,娶了别人家的女儿,也只是害人罢了。”

“这个年头,同不是过错。”霍谨年回了一句。

“有的时候,少数的,就等于是错的。”

骆嘉树回答时,脸上始终挂着和煦的笑容,像是在说一件窸窣平常的事,神色并无波澜。

“这次回来,先见了林飞?”霍谨年突然问。

骆嘉树嗯了一声后。

“他跟崔秘书婚期定下来的事,跟你说了吗?”

骆嘉树抓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没有答话,只是岔开话题,“对了,心心那边的主治医生有没有约?

过去了,我想先跟主治医生聊一聊。”

霍谨年见骆嘉树没有要将话题往下的意思。

便也没有强求。

“我让人约一下。”他回。

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