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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1章 孩子本就留不住

徐母捏着门把手的手指,收得很紧。

看向地上蹲着的女儿时,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徐莹莹不明所以,脸上还挂着泪痕,“妈......你进来做什么......”

话音未落,徐母两三步上前。

啪的一声,一巴掌甩在了徐莹莹的脸上。

左脸是一阵火辣辣钻心的疼。

徐莹莹捂着脸,满脸疑惑和震惊,“你打我干什么?”

徐母气得胸口勐烈起伏,指着徐莹莹的手都在发抖,“你......你居然敢做出这种事来......

你叔叔因为你现在还被关在监狱。

你爷爷八十多的高龄还杵着拐杖到处去求人帮忙。

你爸为了你叔叔的事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你却还在后面给他们惹祸!

上次连累你叔叔被革职收监还不够,这次居然直接动了霍谨年的太太!还害得人家流产!

这要是让霍谨年知道这个事是你在背后搞鬼!

霍谨年还怎么容忍我们老徐家在凌城立足?!”

徐莹莹听完,心瞬间就是咯噔一声。

没想到自己刚刚在房间里跟表姐打电话的内容,全被母亲听到了。

既是自己亲口说的,就没有什么作假的可能。

徐莹莹索性没有否认,反而是眼泪一挤,开始为自己辩解,“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随口跟陈太太说了两句。

我怎么知道陈太太会突然发疯,跑去攻击那个女人?!”

“你还敢狡辩?陈家就这么一个儿子。

你把脏水全部泼在霍太太身上,她不把矛头对准霍太太,对准谁?”徐母看着自己女儿这般死不悔改的样子,有些万念俱灰。

徐莹莹被徐母一番话呛得没法回答。

只是蹲在地上,一个劲地流泪。

徐母看了眼地上哭得稀里哗啦的女儿,继续盘问,“刚刚你在跟谁打电话?

我好像听见你喊表姐了。

你是不是在给晏卿打电话?这个事是不是晏卿给你出的主意?”

她素来不喜欢晏卿,这个丫头自从攀上了晏家,长年不跟之前的亲戚来往。

徐家的公司当初遇到困难,想找她帮忙。

她也是理都没有理。

徐莹莹一听,连忙摇头否认,“怎么可能是表姐,是我大学的一个同学。

他是学法律的,我只是想问下这种情况该怎么解决。”

徐母有些狐疑,“当真不是晏卿?”

“不是。”徐莹莹否定得斩钉截铁。

徐母没有再继续怀疑,只是怒气仍旧未消,“不是她最好,我警告你,不要跟晏卿来往。

这丫头心眼儿太多,做的也是不干净的生意。

你要是跟她来往,保不齐哪天被她当枪使!”

徐莹莹没有吭声。

一想到霍谨年太太流产这个事,徐母还心有余季,她掏出手机,又看了眼徐莹莹,“这个事我等下给你爸打电话说。

你先收拾下行李,我马上安排人送你去Y国你舅舅家待一段时间,避避风头。”

徐莹莹听完,并没有什么异议。

-

做完手术出来。

许南栀被推出了手术室。

她闭着眼睛,卷翘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身上盖着医院的白色被子,恬静的小脸毫无血色,脸色比被单还要再白上几分。

霍谨年迅速迎上去,弯腰握着她的手,跟着推床一并进入了VIP病房。

或许是情绪起伏太大,或是太累。

手术后的许南栀睡得很沉,一直没醒。

温芃芃和Tony在这呆了一会儿,便先回去工作。

霍子骞在温芃芃来了之后,听他们说了几句话,脸色就变得不太正常。

随口找了个理由提前离开了医院。

骆嘉树下面还有一台手术,也没在病房里继续待着。

霍谨年坐在病床前,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孩儿,伸手拨开了她脸颊上黏着的湿发。

温热的大掌贴在她冰凉的小脸儿上,手指揩过她眼角未干的泪痕。

小姑娘的嘴唇有些干裂。

霍谨年拿起桌上的矿泉水倒在手指上,拿指腹替她湿润了唇瓣。

视线往下移,眸光无意间瞥见了病服领口隐约露出来的皮肤,有些发红。

他弯下腰过去看,那枚平安扣下面的皮肤,是一片带着红肿的淤青。

回想起霍子骞描述的情景,若不是因为这枚平安扣,恐怕那刀子,就已经扎在她的身上了。

这样一想,霍谨年浑身的气压就变得更低。

祁思远敲门进入时,分散了霍谨年的思绪。

他人一进来,就看见霍谨年一手握着许南栀的小手,整个人端坐在病床前。

虽是满脸疲惫,但身体仍旧绷得笔直。

听见脚步声,霍谨年抬眸看了一眼进来的祁思远,冲他点了点头。

祁思远看着面容平静气场却明显低沉的霍谨年,身上的衬衫有些褶皱,衣摆还有已经干涸的血迹。

平日里梳得整齐的大背头,有几缕头发从额前散了下来,似乎也懒得打理。

他见霍谨年的次数很少,可每一次霍谨年留给他的印象都是沉稳内敛、一丝不苟。

如今这样有些不修边幅的样子,倒是不太像印象中的霍谨年。

想起昨晚霍谨年亲自给他打的那个电话。

他也不知道霍谨年是哪来的他的电话。

半夜打过来,霍谨年很有礼貌地致歉后,才进入主题。

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句话,祁思远却从里头感受到了霍谨年对许南栀的珍视。

听到他说孩子可以留下来时。

霍谨年虽然没做什么具体表示,可祁思远仍旧从霍谨年的口气里听出了轻松。

昨天才查出来怀孕,今天孩子就没了。

其中的滋味,他人很难感同身受。

但也晓得,必然是不好受的。

祁思远在病房里待了一会儿,临走前,看向霍谨年,“其实......即便霍太太没有摔倒,这个孩子可能也......”

他有些吞吞吐吐。

见霍谨年闻声,将湛黑的视线投了过来,祁思远也不好再犹豫,“我刚问了下检查室的同事。

霍太太的孕囊是空孕囊,里头没有胎心......”

霍谨年没吭声,只是定定地看着祁思远,示意他往下说。

“说直白点,就是胎停。

即便没有摔倒,你们今天过来检查,医生也会建议做清宫手术。”祁思远解释得更加明确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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