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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6 穿越后小妖的童年趣事 (4)

小妖是家里最小的孩子,而且平日里行为颇有悖于一般的小孩儿,几乎和家里那只奇怪的黑猫形影不离,不是躲起来神神秘秘地窃窃私语,便是带着它鬼鬼祟祟地到处乱窜,甚至连吃饭都和人家的小孩不一样,从来不碰熟食。令霍落日和小烟两口子操碎了心,故地位尴尬,也不甚得宠。

好在天资“聪颖”,尤善照顾自己。

据她长期细致观察,小烟老妈一般将钞票放在家中的一个小黑罐子里。而钞票明显是珍贵之物,能换好多令其垂涎三尺的奇怪东东。于是,一日趁诸人不备,自取5毛径自去小卖铺,买回小人书一本。啊……可见,小妖还是一热爱学习的好孩子嘛。

然而,这么一个一心向学的小孩子,得到的奖赏―――就是被海扁一顿。

又一日,得到了一条小妖当时最珍爱的裤子。

裤脚绣有奇怪魔兽(梅花鹿)一只,甚是精美。喜爱至极。从此,世间美丑以此裤为准。

后来,父母又买一红毛裤,通体红毛。死活不穿。

父母急了,问:“你这是为了啥啊。小祖宗啊。”

小妖恶狠狠的答:“没花就是不美!(方言:花就是图案的意思)”。遂被海扁。后屈服于强权。

后来,莫名其妙又不知为何对地球上的象棋,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每天骑着如意姐姐淘汰下来的小三轮,背着一个带大黄狗图案的小布包,带着那只尾巴死短死短的小黑猫去村东头“上班”,挤在一堆老头里面看下棋,那个开心呀。因此,光荣的失踪过三次。每次找到后就被暴扁。最后一次,因为天黑被人当成了一头猪,差点就彻底失踪,也就那一次被扁得最惨,接连三天只能趴着睡觉。

再后来,小妖渐渐长大,被扁的次数也更多了。吃一堑长一智之下,她也不再犯那些低级的错误了。

出于女孩子爱美的天性,她开始迷上了地球上女人们最具有技术含量的学科——化妆。她的第一个模仿对象是村里卖豆腐的张寡妇。

经过长时间的踩点观察,终于在一天父母午睡的时候,翻出小烟妈妈的胭脂水粉开始作恶。

而她的首块试验田就是她老爸霍落日的那张黝黑朴素的大脸,又是画口红又是画鬓角,涂脂抹粉一番之后还不忘扎一个冲天小辫子,最后霍落日睡醒了,便直接扛着农具下田了。

一路上回头率超高,达到了恐怖的百分之三百,终于一个邻居实在忍受不住,开口道:“落日大哥,你今天的打扮真是别致啊!”霍落日老兄不明所以一脸茫然,只能憨憨地笑答:“是么?还好,还好啦……”

回家后,小妖同学再次被扁,欲哭无泪啊……

我只是想让爸爸漂亮一点,这也有错么?这些所谓的大人啊,真是难以捉摸。

抛去那些自作孽不可活的事儿,霍小妖的第二个童年还是美好的,并且透着别样的精彩。

因为霍家村是个小山村,且当时正处于改革开发的初期,相对一些大城市还是比较落后的。

对于来自幻想大陆的霍小妖来说,更不知道什么电灯电话电视之类的新奇玩意。

那时候,她和霍家村普通的小孩子的玩具一样,都是木头、竹子、杂草和泥巴。虽然心理年龄已经远不是一个牙牙学语的娃娃,但是出身贵族的小丫头还真不知道这个陌生的地方,有那么多好玩的东西。

至少,她后来在自己的回忆录里是那么记载的:“我家房前是一大片平坦的田野,田边有小路弯弯,大路宽宽。还有一个大大……大鱼塘。房后是座不高不低的土山,山上有几棵不大不的白杨树。夏天的时候,吉祥和如意经常带着我爬上去乘凉。那个时候所谓的音乐,直接的是我们几个五音不全的鸟人吼的几首儿歌,比如,小熊和洋娃娃跳舞,蜗牛和黄鹂鸟。(其实那时候我并不知道所谓的小熊、洋娃娃、蜗牛和黄鹂鸟是些什么东东,大概就是比较弱小的魔兽吧。)间接的,就是那些凄厉猫叫了。啊呜……啊呜……(虽然听起来有点不伦不类的毛骨悚然,但我可以以人格保证那确实是那只叫零零的短尾巴猫嚎出来的声音。)”

穿越到地球之后,霍小妖同学很好地沿袭了在幻想大陆时,那勇于尝试新事物以满足自己强大好奇心的好习惯,她甚至学着村里老男人们的样子,偷偷把父亲的烟叶拣来做烟丝,偷出霍吉祥同学那可怜的作业本纸,揣上小烟妈妈做饭用的火柴,带着零零,跑到后山寻一个僻静的地方,卷起来,抽两口,装一把酷。

其结果就是,火‘呼哧’一声把纸全部给点燃了,她赶紧把这倒霉的烟吐掉,可是口水太粘了,想吐都吐不掉。最后,只剩含在嘴里的那一部分,因为沾着口水而无法烧着。她可怜的小嘴巴,就那样受伤了。那一刻,霍小妖同学也才开始真正了解,什么叫火烧火燎的痛。不过好在,丫的还算聪明,赶紧跑回家一头扎进了厨房的水缸,把火烧火燎的小嘴浸在冰凉的水里,好歹疼痛减轻了一点。也正因为那一次的经历,霍小妖忽然开始回想自己当初在幻想大陆修炼火系魔法那段时间,帝都的人们该是怎么样的心情啊!也从那时候开始,小妖同学开始为幻想大陆上做的某些事情“忏悔”。

不过在小妖的心里,忏悔是一回事,改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身为千年难得一遇的小妖女,霍小妖同学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浪费了这个光荣身份的。用她的话说——“既然为妖,何妨造孽?”很快,她的魔爪就伸向了家里那对可怜的龙凤胎兄妹。

先是一次,霍吉祥不知道在哪弄了根棍子,又直又匀称。他很威武的在霍小妖和霍如意面前,学孙悟空转金箍棒。小妖同学虽然不知道所谓的孙悟空,是个什么样子的英雄或者魔兽。但是,她还是觉得那个棍子拿来收拾不听话的零零非常拉风。于是,一定要得到它,追着吉祥屁股后面抢。吉祥在无路可逃之际,一蒙头,钻进了厕所,霍小妖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哪怕是刀山火海都要追,那个棍子她是要定了。谁知那霍吉祥一看妹妹追进来了,又往外跑,小妖再追……

然后就“嘎嘣”一声,一条腿掉进了茅坑,幸好只是一条腿……

后来,小妖同学直接把那臭烘烘的衣服脱下来,甩在了枯柴堆上,气哼哼地跑回去告状。

最后终于如愿以偿得到了那根被霍吉祥视如生命的所谓‘金箍棒’。并且,小烟还用那根棍子像孙悟空打妖怪一样,把霍吉祥那臭小子给揍哭了。(或许是舍不得他的金箍棒才哭的吧。)

再后来,就轮到霍如意了。一次如意在小妖面前很神秘的拿出一个小盒子,从里边拿出几个很奇怪的橡胶圈。

她告诉小妖:“小妖,你把它撸开,可以吹气玩。可有意思了。”

小妖很兴奋的喊:“真的耶!这玩意难道就是传说中叫气球的东东啊?真好玩,还能变大呢!你怎么会有这么多气球啊?”

如意告诉她,是从一个叫杨薇的同学那里得到的。是她在医院工作的奶奶拿回来的。

“恩,这个气球真不错,长长的,很好玩! ”

为了多得到几个“气球”,小妖还把自己最漂亮的头花送给了如意。

小妖吹着长长的“气球”到处疯跑,后面依旧跟着那只尾巴死短死短的黑猫。一路上感觉回头率蛮高,小妖觉得可能是自己太可爱了吧?

路上正巧看到小烟妈妈,她连忙凑上去,刚想炫耀一番,不料被红着脸的小烟一把拽过去,丢进了臭水沟,还被莫名奇妙臭骂一顿,“个死丫头,也不嫌脏,还玩的那么起劲!不嫌丢人…… ”

“难道因为那漂亮的头花么?”小妖眨着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心里一阵的嘀咕。

直到回到家里之后,她又将这件事提出来,并义正言辞地声讨小烟妈妈凭什么扔了如意姐姐好心给她的“气球”?致使如意也被牵连进来,成为“主犯”,惨遭海扁之后勒令与那个奶奶在医院工作的杨薇绝交了。

至此,小妖也就成为了吉祥和如意的公敌,遭到二人联合的打压长达十几年之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