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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厉鬼索命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难道做了鬼就没有活路了吗?

“这鬼可是我捉到的,你说放就放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花长荣很是不屑的扫了我一眼,意思很明显,还不是要好处吗?

我是真的不忍心看着王酒天死,但是好处嘛,我摸摸兜里仅剩下的几千块钱,真是肉疼,为了一个鬼好像真的有点不值得啊。

最后只能一咬牙掏出来了“就这么多了,现在我是一个字儿都没有了。”看着递出去的钞票,我真是恨不能马上吞到肚子里去。

最后花长荣这个黑心女终于还是放过了王酒天,但是王酒天却不肯离开,没办法我只好让他和魏无用去作伴了。

这一次的捉鬼行动就算结束了,至于那个厉鬼他并没有出现,在张家人的挽留下,我们都住在了这里,毕竟厉鬼没有除他们都害怕死,所以把我们一直当做活菩萨供着。

一连三天的夜晚我们都在客厅守到了半夜,但是厉鬼还是没有出现,我和张大胆都感觉这一次恐怕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主,而花长荣却是依旧是一副自负的模样。倒是一行人里,就陈月月最为害怕,每每听到点响动静都会哆哆嗦嗦的,很多时候都会呆在我身边,可是连我自己有时候都不能控制心里的恐惧,她还拉着我丈胆这不是吓破胆的节奏嘛。

比如此刻,我们今天再一次按照往常守在这里等着厉鬼上门,而所有张家人手里每人一张黄符用来保命,以防万一,再就是卧室的门窗都被贴上了符纸。并且通知了张家所有人,夜里不管发生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呆在卧室睡觉。

“啊!”

突然一声女人的惊叫引起了我们的注意,我和张大胆花长荣快速向着声音发源处跑了过去,那是张家祠堂里面发出的声音。我们赶到祠堂的时候张大宝也带着张家人先我们一步到了,但是却没有人敢进入查探情况。

我看着祠堂的门缝隐隐有血丝渗出来,滴答滴答…的声音让我们抬头,一看之下我顿时心口一窒。

在那个写着“祠堂”两个字的牌子上,竟然有着一个大大的血手印,并且还顺着牌子往下滴着血,刚才滴答声,就是这里所致。

我心脏控制不住的害怕,眼睛不由自主的看着周围的张家人。

“凤儿?凤儿去哪了?”这个时候张大宝突然喊着他媳妇的名字,不过在场的统共就七个张家人,加上我们四个人也就十一个人,凤儿在不在这里一目了然。

“凤儿!我求求你,你救救凤儿,求求你救救凤儿吧!”张大宝像是癫狂了一样突然想着花长荣跪下不断的哀求。

早在她收了王酒天以后,张家人再无一个人敢小看她的,所有人对她的能力都表示信服,早已经把她当成了主心骨。

“你先起来,我自会去收拾了这个孽障。”花长荣这个女孩,好像从来都不知道害怕为何物啊,她扶起了张大宝,用眼神看了我和张大胆一下,然后独自上前轻轻的推开祠堂的大门。

“这次不简单,我们不能让她一人去冒险,毕竟是一起来到这里的。”张大胆这个时候显得特别的有担当,看着我说完,好像就等着我说和他一起去似的。

本来嘛,我是想告诉他你自己去送死就好了不要带上我的,毕竟我自己几斤几两自己还是清楚的,进入了也许不是帮忙而是拖后腿了。不过看着张大胆的脸色,我总觉得有几分古怪,最后我还是选择了和他进去,不过陈月月被我留在了外面。

“你自己要小心,见事情不好就快点跑知道吗?”我可不想所有人都死在这里,进去我是没有把我的,但是不进去我又有点看不起自己的胆小。

我和张大胆一同走了进去,我的手里紧紧的捏着阎王令,这个就是我这时候唯一的倚仗了,这些日子我也和张大胆学了不少,符纸身上也是没少带,可是心里还是没底。

“张大胆花长荣,你们有没有觉得很奇怪?刚才在门外我明明看见门缝有血渗出来的,可是这里面却是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我随着两人进去,竟然发现祠堂门口里面没有一点脏污,这正常吗?看到门缝的血的时候,我一度的认为这里面应该在门口有人被害的,可是越来越往里走,我就越是感觉不对劲了。

“没错,确实古怪的很。”意外的,花长荣竟然没有和我互骂。

很快我们就被祠堂里的排位吸引了,这些排位竟然都不在香案上,而是被摆在了地上,密密麻麻的排位摆下来的形状正好是一个字。

“杀?”

我们三人看着这个字我不知道她俩是啥感受,我就是觉得一瞬间特别冷,好像浑身上下每一个汗毛都竖立起来了。

“镇定,我们一定要镇定,万三千万不要被吓住,这是在故弄玄虚,如果你害怕了你就输了第一步。”张大胆像是见多了这种场面的人一样,现在还在面不改色的提醒着我。

我点点头却是说不出一个字来,如果现在有一面镜子我想我都知道自己是什么怂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们三人尽可量的不分散,这个祠堂很大,就像是一个豪华的总统套房一样,我们不放过屋子里的任何一个角落,希望可以找到那个叫“凤儿”的女人,但是一直没有结果。

我感觉我的手心在冒汗,不由得看了看身边的两人,张大胆还好,就是表情一直严肃谨慎,可见其小心成度。而花长荣的额头已经被汗水打湿了,如果情况允许我一定会嘲笑她一番,还以为胆子有多大呢。

不过花长荣的脸却是慢慢的变了,从略显稚嫩变成了二十六七的样子,我顿时忘记了害怕,脑子里全是一句话。

尼玛,原来竟是老黄瓜刷绿漆,装嫩啊!

嘭!一声巨响,本来大厂的祠堂门自己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