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生物部的人不是傻子，他们有能力研究出这种急速提升修为的药剂的东西，怎么可能会想不明白这么一个简单的道理呢。
而当秦阳看向六次成功试验的最后一个试验时，秦阳终于知道为什么这帮家伙现在还在不停的尝试往更高的修为上努力了。
第六次试验，将一个修为只有初阶三级的犯人的修为直接拉到了武者境五级。
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飞跃，但可能仅仅只是运气好罢了，因为后来他们又按照同样的参数给三名实验者使用了同样的药剂型号和试验模型时，那三个人却全部死亡了。
秦阳不知道是应该劝他们停下来，还是应该让他们继续。
如果停下来的话，秦阳至少能够得到一种可以直接提升十个小境界的药剂，虽然他已经有了红血，但修为强化剂看起来更加容易制造，而且所需要的量也没有红血那么大。
但这也会让秦阳在这个领域上直接陷入很长一段时间的沉寂，也许他们本来真的能够研究出一种直接让人的修为从初阶提升到本武境的药剂，但却被秦阳打断了，然后彻底的毁了。
如果让他们继续下去，他们可能会成功，研究出一种让人直接从初阶提升到本武境的药剂，当然，秦阳自然是希望能够制造出来的，但理智和经验告诉他，失败的可能性更大。
而且，无论是成功或失败，只要他们继续下去，所需要的试验人员肯定会增加，那三千人的犯人已经被他们拉光了，他们需要更多的人。
沉默中，秦阳发现那些生物部的研究人员全部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围住了秦阳。
不过那副模样到不像是要逼秦阳做些什么决定，更像是在等待秦阳的指令。
他们以一种哀求的目光看向秦阳，显然都很清楚秦阳现在在考虑的事情是什么。
思考了良久之后，秦阳叹了口气。
说实话，这样做很不人道，即使人道这个词在这个时代还未被发明出来，但秦阳知道这个词，知道他的含义，这就足够了。
可如果这修为强化剂被制作出来，而且真的能把一个初阶实力的士兵提升到武者修为，那对于秦阳的用处绝对是巨大的。
甚至，可以让他直接去进攻三个王国。
“是舍弃一部分人的生命，带来更大的好处，还是保住所有人，保持原来的进度？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问题？”
不知何时，晨出现在了秦阳的身旁，在他身边说着莎士比亚的名言。
说完，他扭头看向秦阳，等待着他的回答。
秦阳沉默了，拉了个凳子缓缓地坐了下去，两只手扶着额头，有些不知所措。
这个选择显然是令人痛苦的，选择结束自然是最简单的，但，正如秦阳先前所想的那般，这东西对他日后的发展极为重要，轻易放弃实在不甘心。
当然，继续下去的话，他不知道还要让多少人接受这样的试验，幸运的话也许只是几百上千人，如果运气不好的话，可能就是上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