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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相亲节目?有冇搞错啊!

在洋洋洒洒一阵有气无力的“生日快乐!~~”呼喊声中,大老板鸣枪庆祝着这个令人欢喜的日子。

周大爷呼和起咏叹调:“我的孩子!当你出生的那天,整个凤凰城的下水井盖都在低语你的名字。”

苏瞳跟着附和道:“陈~~~帅。”

五哥挥了挥手,让他们低调些。而自己则是扭着麻花一样的步子,骚气十足的奔向自己的生日蛋糕。然后…然后他就不见了。

羊角猫在那条通往蛋糕的红地毯下挖了个坑,五哥被送到了二十二…二十一…二十…十九。

大老板将巫师帽撕碎之后,不耐烦的说道:“别数楼层了,直通地狱。那张蠢脸我看够了。”

众人一阵欢呼雀跃,像是终于解放了一般,连周大爷也喝起了本属于正常五哥喜欢的鸡尾酒。那喜庆的样子,就差放俩二踢脚加一卷大红花鞭炮了。正当他们讨论着晚饭吃韭菜馅饺子还是五仁月饼的时候…

叮咚~

五哥从电梯大门里被扔了出来,从门中还传出一句抱怨的话:“别特么什么玩意儿都往这儿扔!M先生!我会投诉你的!”

还没看见电梯里是哪一位管不回城卫生的恶魔,那位大佬就消失不见了。

看来五哥这种不可回收型垃圾,连地狱都不想要。

羊角猫痛不欲生的看着地板上,那团本该属于马赛克分类的家伙:“啧…我好想死。”

五哥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让那谁谁顺便把那个无底坑填上,他身上还弥漫着一股子刺鼻的硫磺味儿。

“好吧!~今天我不过生日了!”五哥的话振奋人心,然后说出了另一个令人艹蛋的点子:“今天给苏瞳相亲。”

“有冇搞错啊!”苏瞳吓的爆出了一句粤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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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大约是下午茶时间。办公大厅被打理成一个临时的舞台。而主持台上坐着两位主持人,他们分别是:老板与大老板。

五哥还在自己背后放置了自己的手办,作撑场面之用。那谁谁将室温调整到了16℃,他们风度翩翩西装革履,一本正经的开始说相声。

五哥:“录着的吧?”

羊角猫:“嗯呐……和您坐在一块咱特难受。”

“哪儿难受了您说呀……”

“浑~身~难~受~。”

大老板在毁灭了那谁谁的艹蛋大纲制造机能力之后,它决定要自己取材。而现在这档子莫名其妙的相亲节目,正是先期拟定大纲的灵感源泉。而节目的名称在那谁谁看来,似乎和那谁谁的品味差不多:

《自己选的媳妇,流着泪也要约完。》

苏瞳被包装成了一只求偶的公孔雀…他坐在男方嘉宾席上,周大爷翘着二郎腿安逸的坐在他的身边,让人不由得想起了一首歌的名字。

父与子。

“太过分了…”

(裙子?!你特么在逗我?)

化妆间里,武指正对自己的化妆师DD极为不满的发着牢骚。她抱着暴力能解决一切的态度,强行给自己选着衣服,其实她是非常反感这次莫名其妙的相亲的。但是为了工资…

“你不知道现在星辰砂有多贵…”她用脸蹭着自己的爱刀,仿佛那才是她的爱人。

至于萧咲月的造型……她变装还需要时间吗?一秒就够了。具体来说那姑娘全身上下都是雾化纳米态机器人组成的一个整体。她能伪装或者拟造成任何东西。当然…除了能量体以外,比如风…火焰…光…,还有一些不能描述的东西。

回到主持台上。

“请问羊角猫先生…您干这件事的动机是什么呢?”

“瞧您这话问的,真是蠢。文化反向输出地狱,让那群整天想搞出个大新闻的家伙们安分些。”

“嗯……”五哥顿了顿,他看着手中的提问稿,突然想按照自己的节奏来。

“现在青春都市题材是比较火的一种了,您准备加些什么元素呢?比如…第三者插足?肆无忌惮放纵的约炮情节?NTR?堕胎?和堕胎?还有堕…”

砰!

羊角猫吹着马格南的枪管,让他稍微清醒了点儿。当五哥止血完毕时。白心台从房门中款款向女嘉宾席位走来。

此刻五哥像是打了鸡血,眯着眼嚎叫道:

“她!~出生自1997年!来自北非的高岭之花!”

那人正穿着一身颇为帅气的英格兰贵族装束,金色绸缎和黑色布料混编的长裤,配上白色礼服显得彬彬有礼。皮靴擦的蹭光瓦亮,腰间甚至系了一条鞭子。

而头发被塞进了高脚帽里,她戴着白手套,嘴上叼着一只带刺儿的玫瑰花,配上那朱唇皓齿的妆容与凤眸,显得英气十足。

“为什么是男装…”羊角猫用枪抵住五哥的下巴…这次应该不会出现射偏的情况。

“我也不知道啊…”五哥无辜的回答道:“喔喔喔!看那边!”

另一扇门打开,萧咲月穿着一身黑色露肩款纱裙,微微曲卷的头发,如同一朵染成黑色的郁金香,高跟鞋在白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脚步声。

头纱半掩着脸,素雅的眼妆之下是那微笑着的,露出些小酒窝的脸,她充满着西欧贵族式少女的魅力与雍容华贵,她搭上了她的手,然后就是……

恭喜…两位…女嘉宾…牵手………成功?

“Cut。”羊角猫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受够了…那谁谁的AI罐呢?我要把它的AI罐变成宅男女神老干妈。”

话虽是这么说,但是经过十五分钟的交涉之后,大老板原谅的那谁谁的胡来。因为想在这种环境下,找到关于苏瞳青春题材的灵感,实在是太难了。

大老板让苏瞳换上了一身校服,它跳上了苏瞳的肩头。决定让他回到原来的生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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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苏瞳走在不怎么熟悉的街道上,羊角猫坐在他的肩膀上,用腚坐的,两只爪子拿着本子和笔,准备记录下苏瞳的一点一滴。

突然没了那谁谁的旁白,苏瞳感觉有些不习惯,而羊角猫盯着笔记本,开口问道:

“小鬼……你有朋友吗?”

苏瞳一惊,随后又恢复了正常,因为时隔半个月,从办公楼里出来的时候,他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这让他有些走神。

“有吧…嗯……有一个。”

羊角猫记录下:一个朋友。

“那人叫什么?男人还是女人?”

苏瞳极为流畅的回答道:“男人…我叫他儒生。”

看来苏瞳对这位同学的印象很深刻。

羊角猫记录下:一个男朋友。

“够了啊!为什么是一个男朋友啊!”苏瞳又是一惊。

羊角猫不以为然的回答道:“我知道你们人类的习惯嘛,总有个穿一条裤子长大的生死之交,虽然你们不嫌挤,但是在部分女读者眼里可以当做一个男朋友理解的。”

苏瞳无语,因为他觉得大老板说的很有道理。

(白队!这次怎么干?!)

(不要怂!单纵就是干!)

看来那俩网瘾少女在有了公频之后,打游戏的默契也提升了一个等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