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被包围了！这次我们必须通吃！李超超和林丰隆，你们专心打鸟，地面上的树人我们来解决！”
方正拿着斧子砍向挡在自己面前的每一个敌人，为了不让他们被草毯吸收，他将那些被他杀死的民众要不摔到脑后已经被火焰焚烧过的无草区，或者一脚踹出去。
“最后这些所谓的树妖原来就是我们的警察编制。”林丰隆在飞机上嘲讽了一句，将换下来的弹夹随手往外一丢，换上一个新的弹夹。
“准确来说应该是斥候编制。这是波江的主力部队，而我们那时候见到的那些弓兵啊，皇后啊什么的，也只是李凯悦DIY出来的一些东西。当然我还不知道李凯悦的DIY波江人和波江主力比起来哪个更强。”李超超看着自己眼睛里那个HUD难受，干脆直接退到船舱内部看自己的手机。
方正说：“不可能太强，人类对外星物种的理解程度短时间内不可能达到那么高的水平。倒是李超超，你怎么知道那么多的？”
“我们公司的开源无人机很早就到这里来了，当时有个长的很高挑的女民心在用李怡之的电话。哦，顺带一提，李怡之死了。”
“哈？尸体呢？”
“在整个广场的尽头，就李怡之一个人，和她随行的民众已经被处理掉了。”
“哦，难怪李凯悦要盯着这堆主力军猛打。”方正说着，处理掉了最后一个还想顽抗的树妖。
树人已经被暴君坦克轰得渣都不剩，天上的黑鸟凭借自己良好的机动性还是逃掉了许多。剩下的树妖，掉下来的民众和那三棵巨大的树人，无一例外的全死了，而且都没被波江草毯吸收。基于1945UAV的Linux开源、TensorFlow和其他一些深度学习框架，无人机回馈给李超超的数据告诉了CMA这一场战斗的交换率为1502.45%——董悠然曾经在主岛的间谍机前说过关于交换率的换算方式，并且提出了交换率1000%±50%界限的概念，但现在CMA的人数和波江人数均有变动，这个刚编写的换算程序仅供参考。而在交换率之后，由衔铁和1945Program少有的几个带有CMA会员身份的主工程师研究出的新型算法，回收率，再与交换率结合进行运算组成了在CMA与波江战斗时判断此场战斗是胜利了还是失败了的主要方式。这场小战斗的回收率达到87.2%，说明这场战斗的有效交换率约等于1310.14%，也算是一场不错的首胜了吧。
当然，在现场打仗的会员们可不懂这么多，他们唯一知道的事情就是，他们打赢了，他们第一次撵着会员们跑了，所以在方正，林丰隆和李超超三个人并没有表现出过度高兴的情况下，整个广场上的CMA会员要么向天空鸣枪，要么向天空丢帽子。有的女生们抱在一起哭，男的有些就像足球比赛上进了个球一样地庆祝。就算是原本被扣上“高冷”这个称号的贵族卫队，今天他们也完全抛弃了他们的矜持，加入到广场的活跃气氛中。
李超超和林丰隆从飞机上下来，方正收起枪，喝了口威士忌，说：“现在准备干嘛？”
“现在看来没有几个会员想要回去的意思，都沉浸在喜悦中呢。这也不错，在主岛那一战之后我们CMA的士气也被抬上来了许多，如果现在拿数据告诉他们其实这场战斗并没有赢多少，那就太不近人情了。”
“的确，这种数据还是发给会长他们让他们自己担忧去吧。”方正看到林丰隆伸出的手，明白他也想解解酒瘾，就将自己酒壶里的最后一口酒递给了他。
“那我们去看看那个李怡之呗，”李超超说，“可能过一会就要被衔铁的人全部收走了。”
“我又不会尸检，看这个干嘛？”方正说了句，准备回到运输机上。
“额……”李超超似乎第一时间并没有找到看那具尸体的理由，然后她说，“这毕竟是我们的会员，总不能和那些波江人一起对待吧。”
方正想了想，转过身，突然问李超超：“你觉得李怡之帮助李凯悦是因为什么原因呢？”
李超超说：“我不知道，可能是波江人特别的控制大脑的方式吧。”
“但是李凯悦反叛之前可没有波江人帮忙。”
李超超和方正互相对视了很久，林丰隆喝完酒后，把酒瓶还给了方正：“你们两个这么深情对视在干嘛？”
“你是觉得李凯悦对李怡之用了那个20世纪的深度学习？”
“能达到思想钢印地步的方式我不知道波江有没有，但在地球上，只有这一种方法。”
“额，你们两个在说什么？”林丰隆挠了挠头。
“林丰隆，我在路上和你说，我们先去找李怡之。”方正说完后，拿起了自己的斧子，向无人机指示的方向走去。
到了李怡之跟前，她圆睁着双眼躺在地上，胸口多了一个大概15cm直径大小的大洞，洞口周围是已经变黑的血渍，洒在她的大衣和里面的衬衫上。牛仔裤上绑着一个装满榴弹的兽皮袋，旁边放着一把榴弹发射器。
“李超超，你准备怎么验证，我需要一斧子把她头砍开吗？”
“不需要。”李超超拿出手机，在手机上装了一个探测器一样的圆环，在李怡之的头皮处扫了一扫。没过多久，探测器发出了嘀嘀嘀的声响。李超超大叫一声：“果然是3S系统！”
“3S系统是什么？”林丰隆看向一旁叉着腰站着的方正。
“SteelSealSystem芯片，简称3S系统，一种基于DemoCMA系统的洗脑软件，用以完全篡改生物体记忆，并让生物体无条件服从母体指令的老版系统，当时我们去诺曼底的那一战，就是为了追回在阚鹏遗失的3S芯片。”
“这芯片最后也是因为阚鹏的荒废而被封存了。这个芯片没法用现阶段我们使用的Windows系统或者Linux系统进行控制，只能用DemoCMA进行操作，而且你甚至没法在市场买到运行这种系统的硬件。”
“那就说明，李怡之是被洗脑的？”
“可能整个失联的火星上，那些失踪的会员，可能就因为李凯悦的洗脑，还在火星上工作吧。”方正说着，看着李超超正在用自己的手机黑进这块芯片，并想办法拷贝内部的所有文件。
“啊，该死，果然没办法，这芯片烧掉了。”随着嘀嘀声的结束，李超超并没能成功将芯片里的数据用手机系统导出，反而使芯片过载，烧掉了芯片。
“那算了，我们先回去吧。”方正说完，转头走向运输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