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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神篇 【073】 儿子

"放心吧,啊业与我的关系,根本就无需多说什么...我可以无条件的为他卖命,他也可以无条件的把小宝当作亲生儿子看...关系,这种关系,是不需要过于客气的,否则,渐渐的就会变得生分起来...其实,你们都不懂啊业,他虽然高高在上,其实,他内心比谁都要寂寞...因为寂寞,因为没有可以说话的人,所以,他才会不断的找女人,只是,想要多个说话的人...他已经没有朋友,若是我也像青鹤他们一样,对他,变得小心翼翼,那么,他就再无一个朋友...这样做,太残忍了,我们是兄弟,是朋友,更是亲人,无需像其他人那样斤斤计较...我懂啊业,啊业也懂我,他知道,我没有任何的追求,一切都随波逐流,他啊业走到那里,我就跟到那里..."太保再次翻上鬼母的身子,驰骋起来。

不提太保与鬼母两人颠鸾倒凤,朱业与心儿,径直离开,前往朱业憋了很久,一直想要去,却一直没有机会去的地方。

这个地方,不是什么名店,也不是什么名人居住所在地,而是一座小院子,朱业的小儿子,解语给他生的儿子,朱勇居住的地方。

"你这个父亲当的,很不称职..."心儿道,身份超然的她,根本就没有传统思想中的后宫之争,一枝独秀的她,对于朱业每一个孩子,她一直都是一视同仁,不偏袒谁,也不讨厌谁...甚至,这些年,朱勇与朱恪这兄弟两个,一直就是她在暗中照顾。

"这个我不否认,不过,我也是给他们一个机会,一个证明自己能力的机会...若是有能力,那么,以后的路,就由他们自己去选择,我觉得不会干涉分毫,就像小稹家那个小崽子,选择当导游,选择去极其危险的宇宙深处星际探险,谁也不会去管...若是没能力,那么,我就会把他们接回去,隐姓埋名,给他们一块封地,让他们安安稳稳生活,不给他们过大的权利,这样,也杜绝了他们从高处摔下来..."朱业淡淡的说道,虽然,这些年,他从来就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职责,但是,他并不后悔,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教育孩子,也不是圣人,看几眼就知道这孩子日后能不能成大器,所以,那么就用嘴笨的办法,直接把他们丢进染缸里,若是能脱颖而出,那么,就给他们一些本钱,让他们发光发热,若是被埋没了,那么,就给他们一块封地,也不告诉他们真实的身份,一辈子,就当一个富家翁吧。

"当初,你下这个决定的时候,肯定没有跟解语与溪扬说过..."心道。

"那当然,我当初的决定,若是两孩子经受不住考验,那么,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就告诉解语与溪扬,说两孩子遭遇了不测,然后,我再暗中给两小子一人一块封地,让他们混混沌沌的过一辈子..."朱业道。

"你的心还真够狠的..."心儿饶有兴趣的撇了朱业一眼。

"也许吧...但是,我的出发点并不坏,只是想要给两个孩子足够的安全...若不是一早就把他们送出来,丢人芸芸众生中,现在,他们的所有资料,估计早已经摆在诸多家族家长的书桌上,研究着,何时,需要的时候,就把他们抓过去,以作为要挟...若是他们有能力,那么,就让他们认祖归宗,然后,给予他们舞台,让他们耀眼夺目,若是没能力,那么,就隐姓埋名,当一辈子的富家翁吧...如此一来,倒是不需要担忧他们的安全问题...同时,若是我有个三长两短,也算是留下了血脉..."朱业道。

"歪理..."心儿哼了声。

"歪理不歪理的无所谓,如今看起来,效果还是不错的,最起码,相比于家里那两位千金祖宗,这两位,虽然受过许多苦头,但是,这修为境界,倒是相当让我意外...而且,死在两小子手上多少成名的高手,都已经被太保记录在案,日后,他们若是爬上高位,也可以堵住那些不服气的人,以防,说我朱业搞家天下..."朱业道。

"我不管你这些,反正都是你的儿子,我紧张个什么..."心儿道。

"他们也都是你的儿子..."朱业坚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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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了一会儿,出现在一条古老的街巷口,这条巷子,虽然住的人杂七杂八,实际上,清一色,都是血堂的人,只是,邻居们,都不知道,原来身边各行各业的人,其实,都是同行,而且,都是在一家做,清一色,都是血堂成员。

"喂,你说说,老大小恪,老二小勇,你更喜欢谁?"心儿突然问了一个极其愚蠢的事情,这种问题,原本,是不应该从她嘴里问出来的。

"喜欢?差不多吧!"朱业不可置否的回答到。

"别跟我打马虎眼..."心儿不依不饶。

"小勇吧,他虽然出手跟小恪同样心狠手辣,但是,内心深处,一直有他自己的坚持,这个性子,很像他母亲,解语,天生仁义忠厚,只是,因为生活环境所迫,才会出手杀人...不过,小恪,更像我一点..."朱业简单的评价了两个儿子。

"小恪更像你,但是,你喜欢小勇更多点...好复杂啊!"心儿疑惑道。

"小恪像我,所以,日后会活的很累...小勇嘛,心智更加成熟点,虽然表面上有点儿愚钝,但是,他实际上跟我弟弟小稹的儿子一样,聪明,知道怎么样才是给自己活,怎么样或者,才是最轻松,最惬意的..."朱业道。

"你的意思,小勇以后会与你渐行渐远..."心儿道。

"那是肯定的,等小勇知道自己身份的那一天,也就是与我决裂的那一天,而小恪,却会回到我身边,渐渐接掌我的所有事业..."朱业道。

"那你还喜欢小勇?"心儿更加的疑惑。

"喜欢不喜欢是一回事,我这辈子不可能过我想过的生活,但是,我不能让我儿子也跟我一样...小勇,有大智慧,大毅力,但是,他的人生,已经渐渐在脱离我的控制...《盘古金身诀》,不是我传授于他的..."朱业道。

"不是你?"心儿一愣,她一直在暗中照顾两小子,一直以为,朱业虽然嘴上说的严厉,但是,实际上,还是暗中给两儿子塞了不少好处。

"不是,我发现的时候,还以为你传授的,后来,才渐渐发现,也不是你..."朱业摇摇头说道。

"那会是谁?"心儿道。

"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方想要小勇干什么..."朱业道。

"儿子是你的,你就不管?"心儿道。

"我把他们送出去,让他们自生自灭,就已经失去再管束他们的权利,我没那个资格...现在我最怕的,就是有一天,小勇与我站到对立面,而小恪,却挡在我的身前,兄弟相残..."朱业情绪有点儿滴落,他从没想过,两个儿子的成就,都远远超出他的预料,这让他有点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的感觉。

"这个绝对不会发生的..."心儿坚定的说道。

"有些事情,我们,并不一定就可以影响到的...即便是你与我,也不可能什么事情都算无遗策..."朱业道。

"那如何是好?"心儿担忧道。

"事情还没有到那一天,你也不用如此的紧张...慢慢来就是了..."朱业倒是乐观的很。

"那你今天来做什么?"心儿道。

"我只是来看看他,长这么大,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亲人在身边,想必,他内心深处,还是很有点儿遗憾的..."朱业道。

"他心地纯良,应该不会有什么怨恨的..."心儿道。

"他确实心地纯良,这点,你说对了...但是,有个概念,你弄错了,他越是心地纯良,心底越是没有多少的怨恨,那么,日后,知道我们这些亲人后,也就愈发的不会原谅我们,与我们亲近...反倒是小恪,心里怨恨冲天,但是,只要发泄出来,怨气就会渐渐的消失..."朱业道。

"人性真是复杂!"心儿道。

"人,才是这个世界里最复杂的动物,不管是妖,还是魔,亦或者巫,在玩心计上,都不可能会是人的对手,这也是,为什么,人,会在历次大战中,存活下来,在无数智慧种族相继灭亡中,独善其身,最后,缓缓爬上巅峰...如今,岂不就是人族在统治整个神界?"朱业娓娓道来:"若不是那三个老怪物怕其他三族暴动,仙道,就绝对不会隐匿那么多的力量..."

"明明就两个儿子,你那么多的家产,让他们分分就算了...现在弄的,说不定这辈子都不会再认你这个老子..."心儿叹了口气。

"有些事情,是不受人力控制的..."朱业倒是没有多大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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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就是这家院子...院子里,一直住着三个人,除了小勇,还有一老一少...那个老的,曾经也是血堂的一员,因为一次战事,断了胳膊...这老头倒也坚韧的很,胳膊断了,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去重新接合起来,为的,就是不忘记那一日的羞耻..."心儿解释道。

"这些问题,我们不用去关注,这些,都是小勇应该去解决的事情...儿子,不是我的延续,也不是我理想的继任者...我想要做的事情,我自己就会把它做完,然后,离开..."朱业说道。

"哼。"心儿哼了声。

然后,两人的身影便渐渐隐匿起来,然后,径直穿过围墙,进入院子中。

院子内,两位年轻人正坐在台阶上闲聊。

...

"小勇哥,听说,你要升任分堂堂主了..."金虎虎头虎脑的说道。

"小虎,你也知道了..."小勇微笑着说道。

"爹跟我说的,说你这次立了大功,杀了对方一位'天神使者';,这样的功绩,总堂主都没有过...听说,总堂主背后的人,发了话,要你担任分堂堂主。"金虎道。

"哦。"小勇淡淡道,倒是没有显示有多高兴。

"小勇哥,升任分堂堂主,你不开心嘛?"金虎道。

"小虎,升官并不一定就是好事..."小勇道。

"为什么?升了官,手下人多了,许多事情,不用再自己做了,不但有了人可以使唤,月例也会多许多..."金虎不解。

"这些都不假,但是,责任也更重了...以前,我作为副堂主,虽然也算是一个堂主,但是,我手下并没有人,我只需要向堂主负责,完成我应该完成的任务,那就足够了...可是,我升任为堂主,那么,我就不再是一个人了,我将会成为一个团体的头头...我的一个决定,说不定就会让许多人丧失生命...所以说,真当了堂主,我会比以前活的要累上许多,最主要,我也要搬走了,去分堂堂口,分堂主,是需要时刻在分堂口驻守的..."小勇略显遗憾的说道。

"你要搬走了?"金虎猛的跳起来。

"不要紧张,就算真的要搬走,我也会说服大叔,让你们跟我一起去分堂口的..."小勇再金虎虎头虎脑的脑袋上摸了摸。

"小勇哥,这可是你说的,你说过,男子汉,说出来的话,就一定要兑现,你可千万不要说话不算数..."金虎紧张的说道。

"放心吧,我说的,那就一定会算数的...我以前骗过你吗?"小勇疑惑道。

"你以前确实没有骗过我,可是,不代表以后不会,你们大人,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在自己无法兑现诺言的时候,拿许多大仁大义来给自己的失败涂粉,以表示,你的失败乃是无奈之举..."金虎道。

小勇一愣,倒是没有想到金虎会说出这些话来,"厄...我保证,一定会履行诺言的。"

"我相信你,你跟爹不一样,他总是说话不算数,小勇哥你却不同,说出口的话,一向都会不折不扣的完成...爹要我向你学习。"金虎道。

"不要向我学习,我这辈子,走的路,太窄了..."小勇感慨道。

"什么意思?"金虎疑惑道。

"这个跟你解释不清楚,需要经历过,才明白...我是承诺带你一起去,但是,你也要考虑清楚了,跟着我去分堂口,是绝对不会再有之前待在这座院子里那么安全了...说不定那一天,分堂堂口被人发现,那么,到时候,就会是我们分堂堂口被无数高手围剿,捣毁的那样天..."小勇道。

"我不怕,我已经有初级帝仙境界,已经有足够自保的能力..."金虎道。

"帝仙嘛?还是太嫩了呀..."小勇再内心深处说道,只是没有发出声音。

这个时候,只有一条胳膊的金阳走将出来,一脸阴沉的说道:"小勇,你决定好了去担任分堂堂主了嘛?"

"还在犹豫当中,毕竟,当堂主,不是我喜欢做的事情...相比于在分堂堂口坐镇,我更喜欢接受任务,然后,去厮杀,去拼命...然后,在厮杀中,在拼命中,得到历练,提升实力..."小勇道。

"小勇,听我一言,只知道厮杀,那只是武夫...你如此资质,是不应该浪费在厮杀当中的,你应该试着去考脑袋解决问题,等到你不需要亲自出手,也可以控制整个事情在你们计划内完成,那么,你就可以出师了,可以离开血堂,做你想要做的事情,过你想要过的生活..."金阳解释道。

"是嘛..."小勇嘀咕了一句,没有正面回答金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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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我说的没有错吧,这小子,要比他哥哥朱恪聪明多了,知道,如何,才是真正的替自己活着..."

虚空中,朱业轻轻拥抱着心儿,嘀咕道。

"我总觉得,这孩子,体内隐藏着什么..."心儿突然说道。

"大智慧,大毅力...这些原本可以让他无限风光的内在潜质,全部被他强行压制在体内,然后,以一种憨厚的姿态,来游戏人生..."朱业说道:"若是他愿意,现在,就可以接受我所有的事业,而且,做的,肯定不会比我差...奈何,这种人已经看透了,知道,什么样的生活才是他自己需要的..."

"后悔了?后悔把他放开?"心儿问道。

朱业摇摇头,神色依旧坚定,"在我的字典里,是从来没有后悔两个字的...若是多愁善感,畏首畏尾,我也不可能会走到今天这一步...这个孩子的舞台,我已经提供不了,还是让他自己闯荡吧..."

"要不现在直接去认他..."心儿道。

朱业摇摇手,"不用,他发现自己身份所需要的时间,不会太久,迟早有一天,他会寻找过来的...也许,等到那一天,他会去见见他的母亲,但是,绝对不会来见我的..."

"失落吗?"心儿突然抱起他。

"作为父亲,有点儿...不过,更多的,则是兴奋,毕竟,我不是老古董,非要给儿女安排好一切,但是,却并不知道他们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想要过怎么样的生活...既然这小子有自居寻找路的本事,那么,我何必再自寻烦恼呢?"朱业微笑着说道。

"咯咯,原来你也有失落的时候,我一直以为,你的脑袋就是石头制造的,所有的事情,都会算无遗策...心也是石头做的,心狠手辣,所有的事情,都不允许脱离你的控制..."心儿道。

"没那么夸张...只是,曾经有过那么几次,因为大意,让我尝试到了撕心裂肺的痛苦...后来,我得到转世重生的机会,心性就开始大变,所有的事情,我都想要控制在手里,所有的人,我都不想让他们有丝毫的危险..."朱业道。

"撕心裂肺?为什么?因为失去了解语?"心儿道。

"有解语的原因,但是,并不是大头...真正让我失望的,心痛的,是那么多我自视为亲人的人的背叛...因为被背叛过,所以,我疑心重,喜欢把所有的事情都控制在手心里,就怕因为背叛,再次失败..."朱业道。

"真是纠结..."心儿突然蹦出来一个朱业都不知道的词语。

"真是俏皮话,看来,在源界,你过的不错啊..."朱业道。

"比神界好,虽然那里没有本源元力,但是,生活多姿多彩,比神界单纯的争权夺利,勾心斗角,要强许多..."心儿道。

"那是因为你没有看到源界的真实面貌,那是因为,你看到的,是朱稹这些年努力净化过的源界...在失去饥寒交迫,在不需要再为温饱而努力奔波的时候,整个源界,都得到了净化...等到某一天,整个源界,所有的星球都被他们发现,全部被占领后,然后,你就会发现,这些人,是多么的自私,是多么的可怕...那种可怕,是发自内心的,虽然他们没有神界神民的强大实力与强大破坏力,但是,他们那种发自内心的阴暗,会让你发觉,神界的神民们,一个个都纯洁的跟初生的孩童似的..."朱业摇摇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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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离开了?真的不要相认?"心儿道。

"相认又如何?他已经不再是我可以控制的了的,再说了,我也不想要控制他...如何发展,看他自己选择了..."朱业道。

两人身形一闪,便离开了古巷。

"真不理解你们这些男人,一个个心思怎么那么的复杂,怎么那么的心狠..."心儿不解的说道。

"这就是男人,有事,死死放在肚子里,有苦,同样会烂在肚子里..."朱业道。

"不理解..."心儿纠结道。

"你若是理解,那就出问题..."朱业笑着说道。

"现在去看你大儿子?"心儿道。

"不了,一叶而知秋,既然小勇跟太保的评价相差不大,那么,小恪,也不会有太大的偏差,反正此时此刻不会相认,不能相见,那么,去见一见,就没有意义了..."朱业摇摇头。

"真不知道你是如何说服解语与溪扬的,他们两个若是我的儿子,是绝对不会让你这么做的..."心儿恶狠狠的说道。

"所以,你生的是女儿..."朱业理所当然的说道。

"混蛋,你的意思,你当时是清醒的?你做了手脚?"心儿突然想起了当初两人第一欢好的时候,明明是中了通天教主那个为老不尊的家伙下的春药。

"冤枉,真的是冤枉...你都没有醒,当时我那点儿实力,又岂能会醒?"朱业赶紧撇清,有些事情,是打死都不能承认的,虽然当时,他真的没有知觉。

"冤枉,你这个混蛋一肚子的坏水,谁知道你与你那个为老不尊的师傅,会不会串通起来欺负本宫?"心儿一把抓住朱业的耳朵,使劲的拽将起来。

朱业顿时觉得一阵剧痛,虽然他此刻的肉身已经强悍到了超过女娲这种初级神王的神王体,但是,在同样修炼了《战皇锻体术》,知道朱业嫡系的心儿面,他肉身再强悍,都没有用...

"我真的是冤枉的..."被女人欺负,是绝对不能反抗的,否则,即便当时摆平了,日后,绝对会永无宁日...这点觉悟,朱业还是有的。

"哼,你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你的话,十句只能信一句..."心儿恶狠狠的说道,但是,她脸上风情,确实看的朱业一愣,不知不觉中,心儿身上的人味是越来越浓了...

原本,朱业是相当讨厌小女人这一套的,除了心儿的五个女人中,即便是明溪扬,也从来不会做小女儿状,但是,今日在心儿身上看到,他并没有丝毫的讨厌,因为他心里十分的清除,心儿一举一动,那都是完全出自于心,没有丝毫的做作...因为心儿的强大实力放在那里,她完全不需要讨好朱业什么,所以,她的举动,在朱业眼里,才是真实的,才是朴实无华的,也是最容易让朱业接受的。

"女侠,饶命,当时我真的不知情,否则,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碰你啊..."朱业经受不住心儿完全不留余地的蹂躏,没有半点骨气,径直摇白旗,投降。

"哼..."心儿道。

"..."朱业揉着耳朵,竭尽全力让耳朵上的瘀伤消除,否则,没法见人了...这种伤痕,稍微有点儿眼力的,都是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若是被人看出来,虽然遭受女神王的蹂躏不算丢脸,但是,他自己还是无法接受的。

"走吧,女侠,我们去走走,看看,找点儿好吃的...很久没有没有再食人间烟火,有点儿想念火食的味道了..."朱业一边揉着耳朵,一边提议,顺带转移话题,他知道,心儿对于吃,在杨兰的培养下,还是有点儿兴趣的。

"哼,算你识趣,看在吃的份上,就饶恕你这次转移话题的举动...一肚子坏水,晚点儿再收拾你!"心儿恶狠狠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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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朱业与心儿夫妻两人离开巷弄不久,一人影就偷偷摸摸进入小勇于金家父子居住的院子。

"什么事?"小勇皱起眉头,作为分堂的副堂主,自然不可能是光杆司令,虽然无法跟分堂堂主一样,号令整个分堂,但是,麾下也是有那么几个人手的。

但是,小勇把工作时间与休息时间分的十分清楚,工作时间就工作,休息时间就休息,从来不会混为一谈。所以,当他休息的时候,就会回到小院,此时,他是绝对不会带属下回小院的。

所以,突然看到熟悉出现在院子内,他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下来。

"大人,接到情报,不久前,有能量出现在这座院子的上空,而且停留了许久...而且,在那股能量之前,有一对年轻男女走进了巷弄..."来人禀报道。

"废物,陌生人进了巷弄,你们怎么不阻拦?"小勇神色顿时阴沉下来,这种情况,已经涉及到这条巷弄的安全问题了,若是情况严重,这条巷弄,就必须要放弃了...若是放弃,居住在这条巷弄里的人,自然都需要搬迁,同时,也就会知道,原来,整条巷弄里的人,大家都算得上是同事。

"不大可能会是外人...我也是不久前,一次偶然的机会,才发现,这条巷弄里,居住都算得上是自己人..."小勇再心中算计道。

"大人,属下无能,发现后,却没有向上级汇报的想法,直至刚刚,这才反应过来..."来人道。

小勇愣了愣,然后摆摆手,道:"算了,你去吧,这个事情,不是你的错..."小勇顿时反应过来,对方,并没有恶意,否则,以对方这种实力,这种可以无声无息来去自如的强大实力,想要对付谁,整条巷弄直接被蒸发,或许,都不会有人知道。

"是你们吗?"小勇关上院门,径直回到房间内,浸入药桶中,思绪万千。

"若真的是你们,当初既然要把我丢弃,为什么又要来看我呢?想与我相认?不,绝无这种可能,我过的很好,我如今过的很好,不需要再与你们相认...不需要,永远都不需要..."小勇眼神逐渐冰冷下来,喘着粗气。

"这辈子,我都不想要再见到你们...我一个人,也能过的很好,过得比任何人都要好...既然抛弃了我,就不要再假惺惺的再来试图与我相认,不要这么的虚伪..."小勇周身皮肤瞬间闪烁着青铜的光泽,而药桶中的药剂,则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开始消失,显然,正在被小勇以极快的速度疯狂吸收进体内,成为他增加肉身强度的本钱。

"我不需要假惺惺的施舍,不需要这种赎罪性质相认,离我远点,不要靠近我...当年,你们已经伤害过我一次,如今,我既然能可以一个人过的很好,就不要再来打扰到我,再伤害我第二次..."小勇猛的站起身,周身一股莫名的火焰燃烧起,把多余的药液烧的干干净净,然后,换上干爽的衣服,扎好修长的头发,神色逐渐恢复淡然,习惯性的笑容,也渐渐恢复到脸上,很真诚的笑容,并非装模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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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