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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Slow Motion

吃完饭人生英伽准备瞒着结标淡希去第七学区一趟,虽然原来的地被烧毁了,但还是有种想要亲眼见证一下的感觉。

同时伪造证件这个临时用的,用不了多久就会失效,必须还得补办一张新的ID比较方便。衣服也顺便在地下街买,不过回来的时候可能只能搭地铁了。

因为学园都市的电车巴士大概还有不到30分钟,末班车只剩下最后一趟。做地铁虽然较快,但是比较挤。并不如巴士上来的轻松。

大概半个时左右,人生英伽在巴士到达第七学区时下车。

很快走到自己原来所住的公寓地,拿着临时证件进入大楼登上了电梯在15楼出现。

302号公寓的房门已经在上次爆炸中重新换了一扇门,没有钥匙的人生英伽走过去悄悄的扭开,却发现是锁住的。

吱噔——302公寓从里面反锁打开门的声音。

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和蔼中年人,满脸不解:「你是?」

「……」只是透过门缝观察里面的环境。没有爆炸后残留的痕迹,屋子里的一切构造还是原来那样,但是所有的一切已经改头换面。墙上没有贴着自己五个月描绘的成果,地上没有那晚浸满的血水。连人也……

对于五个月的环境,这一刻只觉得陌生无比。所有关于自己的痕迹完全抹除,很明显这间公寓被重新装修过。

怎么呢。看到这样的场合,反而释然了——

「没什么,我找错房间了。」用了一句谎话转身离开。这里不再是他的归处,早该知道现在的归处在第十八学区那栋女生宿舍里。

所以现在的对话,他无法对眼前的中年人:“我是原来这间房的主人。”

中年人看到了人生英伽除去眼睛被墨镜遮挡外的表情,很不自然。不由诧异的问:「难道你和原来住在这里的少年认识吗?」

「……」

眼前这个少年,中年人第一印象就是太沉静(淡定)了。

「十天前据住在这里的少年遭到恐怖份子的攻击而被枪伤住院了,我一直在等他,看他出院后会不会回来。」

「等我?」下意识的回答,当出口后人生英伽顿时意识到不妙。这眼前的中年人,分明是在套他的话。

「果然是你呢。」中年人依然是那副和蔼的面孔,还露出了笑颜。

这个中年人,在人生英伽的人生中是绝对没有接触过的。

事情很明显透露着不寻常,没有一个普通人愿意住进有杀人现场痕迹的公寓,更别事件还只是前前后后十天立马就装修好的公寓。

本身就是冲着自己来的吧?

「你就是英伽君?见到你实在太好了。」大人们老练的虚伪口吻从中年人口中出,然后拉着百般不情愿的人生英伽进到屋子里坐下。

像这间屋子的主人翁一样,沏了杯茶堆到人生英伽的面前,在茶几上放着水果和削水果用的水果刀。

「有什么事情吗?」对于对自己抱有目的的人,人生英伽可没有好感。而且在这间公寓蹲了这么久,可谓是yù望迫切。

和蔼只是他外表的伪装。

「我已经听了你在十天前觉醒了某种能力的情报,具体到底是什么我们先暂时不提。但曾经作为是无能力者一员中的你,大概也知道学园都市无能力占了学园都市人口的60%吧?那种被丢在角落般的感觉想必你也体验过……」

「你到底想什么?」

「呵呵。」中年人轻笑了一声:「这次来找你,如你所料的是抱有目的xìng的。既然英伽君你想直奔主题,那么我也就直了。」

中年人随后滔滔不绝:「我认为曾经你身为无能力者一员中因为电击获得了能力,是有某种连锁原因的,但绝对不仅仅电击一种。而我这次来,就是想请你答应我们研究出致使你获得能力的根本原因。只要找出那个答案,学园都市那些被淘汰的60%学生人口,就都有可能成为能力者的可能xìng。」

随后自我陶醉着:「那绝对是一种给予他人希望的事情,英伽君你不这么认为吗?」

「听起来的确很不错,但是我没有兴趣……」

他到底是伪装单纯想要摆弄自己的身体,还是真如他话中事实所的那样真的想为无能力者们做些什么,这些都不重要。无论以哪条理由,人生英伽都没有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别人的打算。

「先不要忙着拒绝。我绝对不会对你的身体做出有害的行为,只是想让你提供一份你的基因,甚至只需要抽一血就可以了,而且还会有一份不菲的报酬。」

「我拒绝。」

中年人对于人生英伽依然不为所动的话,终于僵硬了面孔。

笑容收敛,之前的和蔼也不见,中年人只是无奈的摇摇头道:「可以的话我不想来这种硬手段。你们进来吧——」

人生英伽快速拿下眼镜,他知道接下来将面临着什么。

从302公寓门外走进来两个米sè西装的男子,拿着消音器……手枪。

好像和这件东西特别有缘呢。

「不要动哦,英伽君。我不会伤害你,但是由于你的不配合我只能这样做了,请你谅解。」中年人用眼神示意。

两个米sè西装保镖心领神会来到人生英伽的身前,用枪指着他。

「我听上次的事件,英伽君你只是用了一壶100°的开水把四个拿着枪的佣兵给干掉了。所以不要怪我哦,你的资料我调查的一清二楚,通过刚刚的对话我也了解了你是什么样的一种学生。从自立养起了对事态处事不惊的冷静,任何事情都能够在冷静的反应下思考问题。不欠任何人情,也不会被别人欠人情。这种方法的确是一种最聪明的活法呢!」

「是…………吗?」

「嗯?」中年人听着很僵硬的回答,再仔细盯着人生英伽。除去他刚刚摘下的眼镜露出的红sè瞳孔,没有任何改变。

但是……只是一瞬间。

他眼前的少年,在他的视角前动作竟然无视了他两边拿着手枪的保镖,并且其中左手快速地朝着左边保镖手上的手枪抓去,右手肘击右边保镖的部位撞开他握住消音器手枪的手。

完全没有等待这两名米sè西装的男子反应,不知道是少年的速度加快了,还是米字西装男子们的反应变慢了。

就跟一台机器人,自我做出一种与自身完全不符合的机械动作。

第三视角的中年人,只有这种诡异的感觉。

人生英伽粗糙简单却利落的身手,用左边保镖握住手上的消音器手枪,枪头朝下。对着左边保镖的脚下,扣动扳机。

“哔——”装有消音器特有的枪声打响。

左边米sè西装保镖脚下中弹,瞬间袭来的痛觉让他下意识放松了握住手枪的紧实感,紧接着手上随之一空。

手枪被少年夺去了。

“哔”、“哔”、“哔——”

左边米字西装保镖双脚中弹、痛觉一个踉跄跪倒在地。

而右边米字西装保镖之前被撞开握枪的手,正从被撞开的弧度回到原来准备指着少年,也被少年提前一步扣动扳机,令其手枪落地。

他的脑袋前,是一把消音器前端死死抵在他的脑袋上。

「不……许……动……!」机械化的声音,仿佛是大脑在强制驱使着身体一些不可能的动作,连话语话都变得艰难。

右边米字西装保镖双手抬起,做出普遍的投降动作。眼神盯着少年,示意不要乱来——

完完全全一边倒的局势,第三视角的中年人愣在了原地。

“哔”、“哔”、“哔”、“哔——”

公寓里紧接着又是四声枪响。右边米sè西装保镖双腿双手被分别击中,一下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中年人带来的两个保镖已经失去了战斗力。而现在,还有少年那把代表彻底逆转局势的消音器手枪在指着他。

人生英伽俯下身去拿起地上那个眼镜,重新戴上。

「不好意思啊,你们对我的评估只是十天前的状态。」第一次使用这种模式来战斗,脑子现在有些昏昏沉沉。

别看刚刚动作很流畅,但那些都非身体与大脑同步运作。而是以在观感中观察,以在大脑强制命令驱使身体,才造成出那种效果。

这种方法很消耗jīng神力,要适应把身体练到与观感30倍同步也很难。

中年人双手抬起和之前米sè西装保镖一样,落败的苦笑道:「也是呢。一个普通高中生能够做出那些简单流利的动作是很有难度的,你刚刚摘下的那副眼镜露出的红sè瞳孔恐怕就是原因所在了,而正巧十天前的晚上,第七学区出现了时间迟缓的幽灵现象。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对眼睛就是你的超能力,拥有观感慢动作(SlowMotion)数倍的能力才能够看清我的保镖们的破绽。虽然冥土追魂保密了你的资料,看来都市传“时间幽灵”的正体就是你吧?」

「谁知道呢。」人生英伽学着电视中干掉对手后的高深莫测回答,也没有否认。

「不过现在的学生真的是可怕呢!完完全全以令对方不能够行动、不能追踪的四肢攻击,简直和职业杀手没什么区别你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那么,接下来我是否也要……」

「正解!」

不等中年人完,四声“哔、哔、哔、哔——”的消音器枪声响起。

中年人四肢留下了子弹打中的伤口,瘫倒在地嘶咧着呼吸来调整冲缓痛觉神经,不让自身狼狈的大叫。

人生英伽走到之前两名米sè西装男子的口袋中搜出手机,又走到中年人身上搜出一切通讯设备。

然后……啪啪啪

——踩烂。

「一缝隙不留啊。」中年人感叹着完全不留后路给他们追踪的少年。

「不要怪我,我只是在模仿FBI电影里面的做法而已。」

「为什么不杀了我们?」中年人对于人生英伽的荒唐答案选择了无视。

人生英伽反倒是了一句令他迷惑的话语:「我还没有被杀的觉悟。」

这是在昏昏沉沉中出来的。原本人生英伽想的话应该是“要有被杀的觉悟,才有资格开枪——”

「……」

「所以我不会杀你们。可以的话以后尽量不要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总之你们接下来是等jǐng备员来还是自己走回去随便你们。因为那不关我的事情了。拜拜~」

「不关你的事情吗?英伽君。你对我们科学家而言不好听的是珍贵的标本,你从无能力者等级获得能力造成的轰动已经早就把你卷入其中。有些疯狂的科学家已经开始拿普通无能力者做和你一样的实验了,对于那些因为实验造chéng rén生改变的,都是你的责任。你现在还能够和你没有关系?」

中年人大声质问着,然而对方却没有回头。人生英伽蹩脚的用着湿抹布擦掉了手枪上的指纹,然后以一个老套的扬手姿势背影离场。

现在的他,真的很不正常啊。

「也就普通人的死活根本动摇不了他,除了强制屈服之外,软肋全无……吗?」

一个时后,在302公寓多了几个穿白大褂的科研者,中年人的同事也没有报jǐng。

「怎么样?看你的样子,交涉失败了?」

中年人头又露出苦笑:「的确交涉失败了,软硬方法对方都不买账啊。」

「那么接下来怎么办?」

没有枷锁约束的善类,比有羁绊有约束的生物更容易进化成凶暴的恶犬。中年人看了看这群依然不放弃的工作伙伴,提出客观的建议:「可以的话,我们还是去找上次处理这里事情的jǐng备员吧。他们应该在现场采集到了那个少年的DNA。加上正好少年是那个时候异变的,不定有什么新发现。如果依然失败再采取行动吧——」

「看来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可惜木原一族的家伙们十天前却早早来到过这里打扫战场,想必他们已经弄到了不少……」

「那就不关我们的事情了。」中年人心中丝毫不担心少年的安危。仅仅获得能力十天,刚出院就能够干掉自己两个保镖,这就很明少年成长的可怕xìng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