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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大胆的女子

第六十章大胆的女子

晚上回招待所休息,江天放不测的看到,自己房间门口,站着一个身材颇好的**,但自己明显没有见过这个人。

“您好,江县长?我叫宇兰。”看到江天放过来,**从容不迫的笑着打了个招待,也没有像一般人那样伸手过来握手,只是双手摆在身前,很是自然的说道。

“宇兰?汪利权老婆?”江天放立刻想到了她是谁;只是她并没有引见自己是汪利权的老婆,而是说自己的名字,仿佛料定了相互是知道对方的存在。

江天放来青山县后就知道,和这个女人,迟早是要碰面的,但是,他没有想到,两人的见面,会这么快,并且是对方主动上门来。

“啊,是汪县长的爱人,快请进屋坐。”江天放很快打开门,热情的招待道。

宇兰没有说话,跟着江天放进了房间;江天放有意没有关门,和汪利权老婆呆一个房间里,这闲话可就有得传了,不知道多少人爱打听这样的绯闻呢;但宇兰却在后面,悄然的带关上房门。

江天放没法,总不能再去打开门;放下包,又去倒了杯茶,端给宇兰。

“江县长,你还是叫我宇兰。”宇兰站在那,接过江天放递过的水杯,说道:“你要是把我当老汪的爱人,那不是得叫我声嫂子?想来,这声嫂子,你是无论如何都叫不出口的。”

江天放愣住了;没想到宇兰说话会这样间接。

普通这种关系,称呼声嫂子当然没问题,而且很自然;但宇兰刻意这么说,明显是别有所指;叫她嫂子,那就是当汪利权是自家兄长了,真按这么讲的话,以自己和汪利权目前以至以后的关系,这声嫂子,的确不那么好叫。

不过,江天放的反应很快:“嫂子,坐下说话;你今天过来,应该是有比较重要的事情了。”

叫不叫“嫂子”,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两人谈的事情。江天放的这个态度,似乎在宇兰的意料之中。

宇兰浅笑着,没有在对面沙上落座,却绕了两步,坐到了江天放的身边:“江县长,你也坐下,我今天来,是想和你谈谈心。”

江天放谨慎的看了看身边的宇兰。

宇兰应该是三十来岁,顺溜的黑齐肩,没有烫染;上身一件蓝紫色的普通秋衣,不算紧身,但依然凸显出高耸的**;一条普通的西裤,衬托出她细长的双腿。

看到江天放的眼神,宇兰笑了笑,说道:“我今天来,老汪不知道的。”

要是汪利权自己不敢出面,叫老婆来拉拢两人的关系,那江天放肯定会看不起他;不过想想,自己以前又何曾看得起他过?倒是眼前这个宇兰,真还得小心点。

“你放心,我今晚没有**你的打算。”

宇兰这话,真还是完全的击碎了江天放对这方面的担心:“嫂子说笑了。”

“不是说笑啊;不少女人,老担心被男人占了便宜,我可不这么想。就我说,虽然身材容貌也还过得去,可终究三十了啊,真要是和你这二十多的年轻人睡一觉,还不一定是谁占谁的便宜呢。”宇兰笑着,这话虽说得露骨,可江天放看她的眉目神情,丝毫没有**和**的意思;全然就是两个成年人在一起,聊着普通的话题。

“我就是再年轻十岁,也比不过你身边的那些女孩;就说你那个秘白羚,依我的眼光看,那就是千里挑一的出色女人,人美,气质更佳。”宇兰接着说。

这个话题,涉及到了白羚,看来,以后免不了要被人在这个问题上做文章了;江天放在心中,有些警惕,不过面上却不露声色。

宇兰喝口茶,看了眼江天放,继续说:“不要说白羚现在依然是处子之身,就算她哪天真和你**,那也是你们两情相悦的事。拿这种事去攻击和诋毁对手,只有那些虚伪和下作的官员才会干。我既不是当官的,也绝不虚伪,更反感下作,所以,不会在意这些。”

“你是不是会怀疑我这么说,是在讲假话?”宇兰坐在那,腰不断是挺直的,双腿微屈而并拢。

“嫂子好像还真没有骗我的必要。”江天放笑着说。

“你这话有点言不由衷,但我完全能够理解。”宇兰侧坐一旁,说道:“别人不说,就说我;你也知道,平洲是少数民族自治州,我就是姜黎族人。在我们那,无论女子是未婚还是已嫁,只需她在家门口挂上一盏红灯笼,天黑后,任何男人都能够进她的闺房,如果她看中了进来的男子,就会去把门口的红灯笼取下,那其他男人就不能再进去了;而女的,就能够和那男人在自己床上肆意的狂欢,等天亮了,两人就此分离,再无瓜葛。”(姜黎这个民族是城北风杜撰的,但这种风俗,在某些少数民族确实存在。)

这个倒是江天放从来没有听说过的。

“所以啊,我对男女之事,看得极开;**女爱本来是好事,恰恰有些人,要讲究那些孔孟之道,把一件再普通、自然不过的事情,变得崇高不可逾越;我家老汪,在外面有女人,那是我看过后同意的。”宇兰说这话,丝毫不忸怩,说到汪利权有女人,仿佛在说着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

“你也许会觉得奇怪,我怎么会容忍这种事生;我跟了老汪十年了,给他生了两个闺女。我知道,老汪心里,其实不断想要个儿子,虽然我是少数民族,打点政策的擦边球,能够生二胎;但终究他是政府干部,真要是再生第三胎,恐怕还是会有人拿‘生’这事来告他的状;老汪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当县长,我不想因为生儿子,弄得他被开除,让他一辈子都可惜。所以啊,就同意了他在外面养个女人;这要是放在古代,就是以‘无后’为由,那是能够名正言顺的纳妾的。”

江天放想想汪利权的个性素质,当县长和生儿子,竟然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倒也是蛮符合他的。只是,宇兰会这样的迎合汪利权,很出乎江天放的意料。

“只不过,现在江县长来了青山县,老汪想当县长的愿望,这辈子,恐怕得落空了;这也是他的命。”宇兰说着,苦笑的摇了摇头。

江天放一阵默然,宇兰这话,在他看来,只怕将来会是真的。汪利权这人,还不算他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单单看能力品行,至少江天放会尽全力阻止他当县长;在青山县,江天放铁了心要阻止的事,成功的可能性能有吗?而汪利权离开青山县去其他地方,当县长的可能性又还有吗?

大概,汪利权能够等,等江天放离开青山县以后再去谋求这个县长的职位,但是,就目前他手上掌握的汪利权那些“黑材料”,汪利权能够全身而退,那就算是祖上烧了高香了。

想到这,江天放猛然一惊,宇兰难道嗅到了什么气味了?要不然,怎么敢如此肯定,因为自己的到来,汪利权这辈子的愿望会落空?也许现在,青山县的绝大部分人,还没有看清江天放能打出的底牌,对他或多或少会有轻视;但宇兰却能够这么早的就下了这样的结论;相比那些官员,以至包括田板富、胡子敬,宇兰都看得更为完全、透彻。

宇兰依然是侧坐着,似乎并没有刻意去关注江天放的神情,说道:“我和老汪结婚的时候,他一没钱,二没权,而且有老婆了,年纪也大我十几岁;那时候,我虽然只是个民办教师,但好歹也算半个文化人;何况二十岁的时候,哪像现在,**也松了,肚子上也开始长肉了。”

宇兰说着,揉了揉她高耸的**,又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叹了口气;浑然没有在意,身边坐着个男人,一个刚刚见第一面的男人。

“那时候,我可是要身材有身材,要皮肤有皮肤,最重要的是,我的身子,不断是干干净净,没人碰过的,不断到遇到老汪。”宇兰想起过去,脸上的神采,多了些红韵:“跟了老汪以后,有人说我傻,也有人笑我爱得好蠢;但是,这其中真正的原因,没有人能想得到,因为我从来没和人说过。”

宇兰说到这,侧过头,望着江天放,说道:“江县长,既然我今天找上门来和你谈心,就要坦诚;你要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铁了心的跟了老汪这么多年,那我就原原本本的都和你讲。”

江天放抬头看了宇兰一眼,又低下头去,想了想,终究还是摇了摇头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既然是你一辈子的秘密,甜美也好,辛酸也罢,还是让它永远的藏在你心里;那是属于你一个人的财富,别人没有理由与你去分享。”

宇兰却是松了口气,说道:“其实我自己也没有想好,要不要说出来;江县长,你真是个好人,善解人意。等哪天,我想明白了,我一定第一个告诉你。”

江天放也松了口气,和人共享一个秘密,其实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他笑着说:“那也应该第一个告诉老汪啊。”

宇兰却是笑道:“他这人啊,只会吃喝**赌,哪懂得这些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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