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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成与空气人2

晚饭结束,众人收台,收拾好,江斌送二个文员走,大块头说:“不用舅父送,我夫妻送。”江雪英说:“明早去乖乖村里的酒楼饮茶。”江斌走了,王志峰夫妻和二个文员也走了。

小李爷爷说:“达成家里的事让我震惊,原来世上真是有隐身人,我还以为是传说。”江雪英说:“乖乖,隐身人真是黄地?”陆梅说:“隐身人是黄神。”众人笑起来,笑完老婆说:“陆梅胡说,那里跑个黄神出来?”陆梅说:“嫂子,我没胡说,黄神是黄天黄地的弟弟。”众人望着陆梅,周笑丽说:“嫂子,陆梅说的是真的,他还和乖乖对了一掌,黄神倒在地上,我把他捆绑了。”女儿说:“丽妈,现在隐身人在那里?”周笑丽说:“宝贝,在达成家,你爸叫放了他。”儿子说:“老豆,为什么把黄神放了?”我说:“凭你也可以打败他,让他走。”江雪英说:“到底是怎么一会事,你们说清楚?”小李爷爷说:“刚才亲家说,去达成家饮酒是假的,本来这件事,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吃饭的时候没有说。我们去到达成家里,五个人在房门口听房里的动静,只听到达成的声音,听不到隐身人的声音,过了一会,达成要出房间,打开房门,亲家进房间不见人,运功在房间乱打,一点反应都没有。达成知道隐身人藏到床下底,叫隐身人出来,隐身人出来,我和梅亲家看不见,亲家和丽亲家能见到隐身人,亲家问丽亲家,隐身人像谁?丽亲家说,是像当年的黄天,梅亲家问隐身人在那里,丽亲家说隐身人在床边站着。梅亲家说看不见,我说,我和亲家功力不够,所以看不见。隐身人马上出手打我和梅亲家,丽亲家迅速拉开我们二个,避开隐身人的掌功。亲家跟着和隐身人对掌,对完掌,见丽亲家不知骑着什么东西,又叫达成老婆拿绳子,见丽亲家不知挷什么,只见绳子,其他什么也看不见。达成叫亲家放隐身人,亲家叫达成要隐身人现身。隐身人自小食他师父给他的药,不能现身,只能隐身,达成问完隐身人,亲家叫丽亲家放了隐身人。事情就是这样。”

江雪英望着我,周笑丽说:“乖乖,美人姐是要你说。”众人笑起来,笑完我说:“隐身人说的话我听不到,只有达成能听到,达成说黄神的名字,是黄神的师父帮他起的,黄天的母亲当年生下三胞胎,黄天的母亲也不知道自己生下三胞胎,只知道是二胞胎,黄神说是一出生,他师父就带走他,后来又捉了他哥去,黄神从他师父口里,知道黄天黄地是他哥,而黄天黄地不知道有黄神。黄天的师父来这里,就住在黄天家里,这次黄神也在黄天家里住。达成还说,另外还有二个隐身人找过他,达成出车祸,也是黄天的师父救他的。”江雪英说:“如果是这样,岂

不是黄天跟乖乖说谎?”我说:“达成说,黄天根本不知道黄神存在。至于为什么黄天回来,也不知道有人在他家屋里住过,是个谜。凭黄天现在的功力,不可能不知道,有人在他家里住过。”周笑丽说:“乖乖,好像黄天回来很少回家里,自从他舅父不在,黄天基本没有回家里住,只是黄地回去住。好像他老表在三楼住,下面二层出租,四、五层二兄弟回来住。也就是说,除了他儿子回来结婚,基本上他住的一层没人去,不知黄天住四楼还是五楼。”我说:“黄天父母都不是本地人,那间屋是怎样得来的?”江雪英说:“当年的职工有房分的,后来又卖给职工,应该是这样得来的,他舅父应该也是一样。”

小李爷爷说:“亲家,应该那个黄天能听到隐身人说的话。”我说:“宝贝没有听黄天说过?”周笑丽说:“没有听他说过。”女儿说:“老豆,等弟弟大婚,叫他回来,我问他。”陆梅:“宝贝,三个隐身人只是偶然来找达成,不是天天找达成,三个隐身人,现在不知去了那里。”周笑丽说:“陆梅说得对,现在那个黄神也不知去了那里,应该不会去黄天家里。乖乖,刚才应该不放他走,马上叫黄天回来,现在黄天不是要找他们?”我说:“我弄不清楚,黄天是不是在演戏,又想不到他演戏的理由。”老婆说:“现在不要想他,你还要教亲家功夫。”

我逐个输功力给亲家一家人。输完功力示意他们运功,跟着输功力给其他人,同样叫他们运功。我教小李和陆梅功夫,二个都是聪明人,教一次就上手,教一次叫他们练一次。其他人运完功,教他们功夫,同样教一次,让他们自己练一次。通宵教他们功夫、输功力给他们,一直到早上。

教完他们功夫,他们各自冲凉洗脸。我坐在纱发上抽烟,又想着达成家里的事。

江雪英过来拧我耳朵,我回过神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冲凉,冲完凉出来,见众人坐着聊天,我叫亲家抽烟,亲家说不抽,小李弟弟说:“叔叔,我爸不抽烟,爷爷抽烟,但不是抽这些烟,爷爷抽家里自己种的烟,本来爷爷要带过来抽,却让奶奶没收了。”陆梅笑,其他人跟着笑。江雪英说:“乖乖,心肝宝贝女婿还要去上班。”我说:“你们先去,我抽完烟去。”小李爷爷奶奶陪我聊天,周笑丽和陆梅也留下陪我,其他人先去村酒楼。

我说:“爷爷奶奶留下,不用舟车劳累,让亲家夫妻处理就成。”小李奶奶说:“亲家,我二个老家伙都想留下。但我们还是要回去,有些亲戚很要脸子,如果我们二个老家伙不去请,有很多闲话。儿媳是直性子,不会拐弯,我们不回去不成。我和老头子,一面跟亲家学功夫,一面想着叫不叫

亲戚过来。皆因儿媳有一个兄弟,因生活作风和其他问题,在他村里惹起很大的风波,儿媳也帮过他多次,他屡教不改,跟村民关系紧张。虽然儿媳大哥,从县城回村里帮弟弟摆平事件,但儿媳这个兄弟不知怎样说,好了伤疤忘了痛,三兄妹对这个兄弟一点办法都没有。如果请他来,一旦他日后来打扰亲家就不好。如果不让他来,只让其他兄弟姐妹来,外人知道不好就不好,皆因他是孙女的亲舅。所以儿子儿媳,决定不叫亲戚来。”我说:“你们认为怎样就怎样,我会给钱儿媳带回去办酒席,我一家也去助兴。”小李爷爷说:“这样最好,跟亲家学了二天功夫,感觉收获很大,我回去继续寻找亲家要找的人,希望有收获。”周笑丽说:“爷爷奶奶回去,了解一下承包山头的事。”小李爷爷说:“如果亲家要承包山头,我替亲家管理,亲家也可以时常去,当旅游。”小李奶奶说:“孙女说,跟亲家学功夫,越学越精神,没有疲劳,果然是真的,孙女没骗我。”我抽完烟,五个人去村酒楼。

到了村酒楼,其他人都到了,打完招呼吃早餐,边吃边聊。要做事的吃饱走了,儿子也要去公司,跟亲家一家聊了一会,跟女儿女婿一起走了。其他人继续吃喝聊天。孔德兴大哥说:“乖乖,外墙贴什么要买回来。”二哥笑着说:“四个三嫂会买回来。”江雪英母亲说:“四个女人无事生非,女婿找机会教训他们。”众人大笑起来,四个女人走到江雪英母亲身边,陆梅说:“妈,是你女婿授权四个女人做的。”周笑丽说:“妈,你不骂你女婿是懒汉。”众人继续笑。江雪英母亲说:“不是女婿懒,是你们四个要夺权。”众人笑得更厉害。笑完我说:“外墙铲干净?”孔德兴大哥说:“今天可以铲干净,批荡三天可以批好。”大哥说:“最好一幅幅墙批,贴外墙也一幅幅墙贴。”二哥说:“孔老板人手足,可以由上而下一起做,那些空调孔,四个三嫂己经选好位置,那些胶管在地下一层放着,每个孔都装胶管。”大哥说:“那些孔用水磨钻钻孔,外面的口要低过里边的口,不然下雨浸水进屋。”孔德兴大哥着说:“大伯父,这些我清楚,是不是每个房间都装空调?”二哥说:每个房间都装。”

小朱说:“江厂长,今天要出货。”张巧茹说:“我先送你们去厂。”江斌说:“不用,我回厂。”跟着带二个文员走。小李奶奶笑着说:“亲家也去工厂,有四个亲家母在就可以。”我说:“不用。”大块头说:“乖乖,我夫妻送闺女家人去车站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