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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遗诏大揭秘·人人有份!

此蒙面老者便是在地道向房中暗中窥探的那位老者,见五人进屋之后便动了手,他摁动机关,闪身出了地道,一掌逼退田太庸。田太庸打量了一眼老者,晃了一下手中剑,喝道:“朋友,吃多少饭管多大的事,朋友可知我们所做的是何事,便要插上一脚。”那蒙面老者闻听此言,嘿嘿阴鸷冷笑数声,说道:“你们来此做什么事我一清二楚,不过,我来此做什么你们却想破脑子也未必想的出来

田太庸见此人说话尖锐细声,但又甚是沧老,而且大言不惭,一时之间摸不着此人来头,不觉一怔,他与张何二人互视一眼,语气缓和道:“既然你知道我们来此目的,你倒说说,我们来此意欲何为。”老者哈哈大笑,笑声之中透着得意和不屑,说道:“你们几个人不过是想从此人身上寻到一件物什,这件物什说出来也没什么,不过是先帝的遗诏而已。”五人从他口中听到遗诏二字,脸色俱都微变。不觉对老者刮目相看。

田太庸道:“既然你知道我们来此目的,你刚才阻我,莫非你与风念南有什么交情不成。”老者摇了摇头道:“我和这个人没有交情,而且我显身此地,不但不妨碍你们的事,反倒有心帮你们一把,不过,那份遗诏不在此人身上,既使你们将他抓走也没有用处。”五人听了此言又是一愣,田太庸又带着戒意打量了一下老者,说道:“朋友,你说此话什么意思,再下可不太明白。”老者冷笑道:“阿斯科向此人审问遗诏下落审问了十年,却到现在依然两手空空,这是为何,恰恰证明此人身上根本没有遗诏。”田太庸脸色疑惑道:“朋友说此话,莫非知道遗诏下落不成?”老者又是一阵狂笑,从怀中掏出一幅卷轴,在诸人脸前晃了晃,说道:“遗诏成此,你们要还是不要。”

五个人想不到他身上居然携带遗诏,同时惊呼了一声。眼晴齐刷刷的盯着老者,不知老者是何来头,身上居然带着此物。田太庸道:“不错,朋友既然如此爽快,我们几人也不隐瞒,我们的确来到此地是为了这份遗诏,不过,大家都听闻遗诏在风念南身上,阁下手中的遗诏是真是假,只怕、、、、、、。”他话说了一半,但后半句谁都明白,纵使你手中有遗诏,但是真是假只怕还要值得商榷。老者怒哼一声,说道:“我是何等身份,莫非还要骗你们不成。”他将手中遗诏向前一甩,抛给田太庸道:“是真是假,你带回去让你家主子好好辩别。”

田太庸怕他有诈,不敢去接,那份遗诏‘叭’的一声掉在地上,老者见田太庸不接,更是怒道:“这是先帝遗诏,你居然仍其掉在地上,若不是留着你们还有些用处,我便将你们俱都杀了。”他说到此处,眼晴露出一道凶光。就在此时,有两道身影似箭一般,直奔地上的遗诏而来。原来此二人正是查氏兄弟,刚才二人被张何二人制住,身不敢动,老者显身之后,张何二人有些松懈,待老者抛出遗诏,二人趁张何二人专注遗诏之时,相互使了一个眼色,二人对敌之时向来一同进退,之间甚是默契,一个眼神便知其意,当下趁其不备,便跃上前去欲抢遗诏。

哪知还未等田太庸动手,老者一掌向二人拍去,口中喝道:“遗诏人人有份,你们二人急什么,此遗诏并非是给你主子的。”同时,田太庸用人各拿兵器,也向查氏兄弟身上招呼。查氏兄弟见势不好,若是硬强纵使将遗诏拿到手中,也非受重伤不可,当既身子反弹,又向后疾退数步,稳住身形,将各自周身互住。田太庸怕遗诏有失,不敢打意,弯腰将遗诏拿到手中。借着微光细细打量,见遗诏周边锦丝银线,双龙呈祥,打开遗诏,见确实似十年前之物,不觉心中一动。突然,他身子一震,脸上露出狂喜之色。冲张何二人呼道:“张兄,何兄,你们快看。”二人听他言中带喜,急凑上前去,只见遗诏上面写着一行字,“传位于十四子。”二人见遗诏内容,也是喜出望外。

查氏兄弟瞧三人表情,心中却是七上八下,心道:“若此遗诏是真的,哪么太子后人岂不是没有机会了。”他想到这一层,脸色刹时暗淡下来。田太庸将遗诏收起,抬头向那老者望去,说道:“朋友,我们三人俱是山野村夫,此遗诏是真是假,还需我家主人辩别真伪,不知朋友能否好人做到底,将此遗诏带回去让再下主子一观。此遗诏若不让主子辩认一下,终究让人疑惑。”

那老者冷笑道:“我说真的便是真的,遗诏你们尽可带走。”他说罢,不踩三人,脸冲查氏兄弟说道:“你们二人的主子也有。”说罢,又从怀中掏出一份遗诏,向二人甩去。道:“这份遗诏,麻烦你们二人也回去交给你家主子。”查一杰接过遗诏,脸上带着迷惑之色,慢慢打开,不觉喜形于色。田太庸见他这次拿出的遗诏与抛给自已的遗诏一模一样,又瞧二人神色,便知上面内容写的是传位于二皇子云云,当既与张何二人对视一眼,面面相觑。田太庸不觉心中一气,怒道:“朋友,此事事关重大,你何必如此消遣我等,遗诏哪有两份之理,两份必然都是假的。”

那老者没有与其答话,又从怀中掏出几份遗诏,在几人面前晃了一晃道:“不光太子和十四阿哥有一份,凡是前帝子嗣,俱都人手一份,而且这些遗诏也俱都是先帝所书,不过四皇子捷足先登,先把他哪一份给得了,做了皇上。若你们不信,可带回去让你们各自主子鉴定一下,看是不是先帝手书,到时真假自然清楚。”十几个望着他手中的遗诏,每一个人脸色都是阴晴不定,他上前一步,从老者手中接过遗诏,逐一翻看,见这些遗诏从外观上来说,与方才的两份一般无二,打开几份,内容也是大同小异,所不一样的只是传位给皇子的名字不同罢了。田太庸将遗诏交还老者手中,心中思道:“他适才口称先帝,自然不是称呼雍正了,他口中所称的先帝必是康熙无疑,这些遗诏若是真的,此人是如何得到的,莫非他是康熙身边的旧臣不成?若这些遗诏是真的,他现在如此大方送给我们又是什么意思?”

诸人心中一般心思,俱是迷惑不解,就在此时,地上的风念南用微弱口气说道:“韦断桥,既然皇位之事已有定论,你又将这些遗诏拿出来作什么?”老者瞧着诸人脸色,知道其人心中俱是疑惑,当既哈哈大笑,将脸上蒙面取下,诸人见他脸色白净,没有胡须,但头发眉毛俱都斑白。田太庸心中暗道:“难管此人说话口气这么大,原来是位公公,这些太监终日在皇上身边,手中有这些遗诏也不奇怪。”他这样想着,便对手中的遗诏信了三分。老者对风念南说道:“风念南,这些人都不相信他们手中的遗诏是真的,十年前你也是宫中见证人之一,你对他们说一下,这些遗诏是真的还是假的。”

风念南体中内力为给山姑逼毒俱已耗尽,所以说话之声显的甚是微弱。他强言道:“这些遗诏确实是康熙帝所书,不过,此事已过十年,你又将这些遗诏现世,令诸皇子自相残杀,你死后有何面目去见康熙。”韦断桥冷笑道:“我这不过是尊照先帝的意思去办,何错之有,风念南,你只知道先帝留下十几份遗诏,但未必知道先帝此举何意?”这个问题田太庸也想弄个明白,听到此言,俱都将耳朵竖起,听风念南作何回答。

风念南叹了一口气道:“我不过是一个寻常百姓,皇家的事情,我如何知道那么多。”韦断桥道:“当年先帝患病之时,所忧虑之事便是诸皇子大宝之争。有一天先帝对我言道,我有三十五个儿子,除去夭折过世的,每一个儿子都想当皇上,而且有几个儿子无论才能还是聪明也配当这个皇上,但我论选中哪一个,其他的皇子必然反对,你说我应当怎么办?”他话说到此处,声音平和,言到‘先帝’二字时话语之中甚是恭敬。诸人此时都屏住呼吸,不敢打扰,他又说道:“我当时不过是一个寻常太监,此事如此重大,如何敢在先帝之前妄言,只是劝慰道,万岁爷何必烦恼,皇位是谁的便是谁的,没有这个命的人想争也得不到,一切顺其自然。先帝听了我的话沉呤半响,突然对我说道:“小桥子,你说的很对,我才不管谁当皇上呢,我死了之后想管也管不着,他们都是我的儿子,可是皇上这个位子就只有一个,索性我就给每个皇子下一道诏书,让他们争去,谁争到是谁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