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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叶红枫目标本是雍正,但还未到近前,便让巴尔乌,肖尝红给敌住。风去归不会使兵刃,只凭肉掌向前面之人拍去。他内力雄厚,一掌拍过,前面之人不死便伤。将风念南瞧的心中称奇,心道:“去归身上怎么有如此雄厚的内力,不过他自已不会使用,若要是有人指点一番,逃出此地也并不甚难。”

想到此处,他对风去归说道:“去归,将黄四擒住。”风去归的拳掌并无章法,只是漫无目的乱打一气,他最熟的仅有一招,便是“关山飞度”。听了风念南之言,向前瞟去,见自已身子与雍正并不甚远,当下大喝一声,一招“关山飞度。”向雍正前面之人拍去。

雍正怎么不明白风念南之心思,急忙向身后躲去。王破书本已立在风去归的身前,见他一掌打来,莫说使出自已的快刀,纵使呼吸起来都倍加困难。他还未调整身形,风去归又一招“关山飞度”使了出来。二人曾在王府之时交过手,但王破书发现此时风去归内力比之前交手之时更加浑厚。之前他都不是对手,现在如何是敌手,待风去归第二掌打出,他手中的兵刃脱手,自已身子也向一边倒去。莫说王破书,就连雍正突然之间也感到呼吸猛的一滞。

他见风去归的身子越逼越近,心中也甚是惊慌,瞧见自已身子左右侍卫,都被风去归掌法打翻在地,只有不远处叶和东四下张望,在寻找可避之地。雍正灵机一动,从地上捡起一把朴刀,快走两步,将刀架在叶和东的脖颈之上,大喝道:“住手。”

风去归本已一掌将前面侍卫打翻在地,距离雍正数步之遥,但他还未收掌,旁边的侍卫见皇上危难,值此时机,若还不趁机在皇上面前表现出自已的忠心,待皇上叫人捉住,只怕留在此地之人俱都吃罪不起。当既又蜂涌而上。风去归一掌又将打出,突然听到雍正喊声,不觉一怔,见叶和东落入雍正手中,当既收掌站立不动。几句侍卫一涌而上,用刀架在风去归脖子之上。

叶红枫见风去归被捉,长叹一声,冲叶和东一指道:“你这逆子,连累我也就罢了,还连累风家父子。”当既也是无奈,将手中的刀抛在地上。风念南身上有伤,自然此时也被侍卫用刀逼住身子。

雍正嘿嘿冷笑一声,将叶和东的身子推开。把手中的刀丢在地上,说道:“我本给你们一条死路,但你们却选死路,可就莫要怪我不仁义了。来人,将三人押下去。”众侍卫一声长喝,押着三人向前走去。

便在此时,叶和*然从地上捡起一把刀,上前几步,猛的捅进叶红枫的心窝之中,大喝道:“都怪你,都怪你。”叶红枫想不到叶和*然会剌杀自已。刹时惊愕的目瞪口呆。

风去归大喊道:“叶大伯。”风念南道:“叶兄。”原来叶和东这些天跟着巴尔乌,虽然生活比不上当初在巴府当少爷之时,但比先前落在方达等人手中相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知自已亲生父亲与巴尔乌有仇,而且自已已断了一臂,成了一个废人,他也有自知之明,只要自已在巴尔乌身边有吃有喝也就行了,其它的并未多想。没想到此时居然在皇宫之中见到叶红枫行剌之事,尽管自已当众声明自已与他并无任何关系。但雍正危难之时,居然拿他作挡箭牌,逼的叶红枫与风去归不再反抗,显然,在诸人眼中,自已与叶红枫等人是一伙的了,只怕将三人抓走之后,自已处境不妙,心中忐忑不安。当既下了狠心,生了恶念,除非把叶红枫给杀了,否则不足以明志与叶红枫没有关系之决心,当既从地上捡起一把刀,大叫一声,向叶红枫剌去。

他连捅数刀,直到叶红枫气绝,才呼出一口气,把刀丢在地上,冲叶红枫脸上吐了一口。骂道:“反贼,我不杀你出不了这口气,也表明不了我对皇上,对我爹爹的一片忠心。”他此举不光风去归大吃一惊,在场诸人皆都感到意外。押着叶红枫的侍卫松开手,叶红枫身子瘫倒在地。

风去归大喊道:“叶大伯。”他心神激荡之下,全身内力周身游动,双臂一用力,将身边的侍卫俱都甩过一边。然后扑到叶红枫的近前,痛哭不止。叶红枫指了指叶和东,用微弱口气道:“贤侄,不要杀他。”说了此句话,便已气绝,双眼无神的望着天空。巴尔乌见此,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旁边的侍卫见他挣托,又俱都上前拿他。几个人身子刚挨到风去归,只见他一声怒吼,从地上弹了起来,挥掌向众侍卫打去,众侍卫识的厉害,俱都闪过一边。风去归向叶和东扑去。

叶和东见风去归双眼微红,形同拼命,吓的脸色苍白。向四处人群中躲去。但所到之处,众人俱都躲避着他。风去归将他一把抓住。举起手掌,便要向他的头上拍去。风念南大喝道:“去归不可。”风去归猛然怔住。心道:“刚才叶大叔对我不要让我杀他,虽然他杀了叶大叔,但终究是叶大叔的儿子。我、、、、、。”

想到此处,他的手一软,将叶和东的手松开。叶和东急忙跳过一边。几句侍卫向他扑来。风去归挥掌便要去打,肖尝红拿剑横在风念南的脖子之上,喝道:“傻小子,如果你敢再动一下,我便把你爹爹给杀了。”

风念南大喊道:“去归,不要管你,你快杀开一条血路逃出此地。”风去归见自已的爹爹受制于人,不敢再动,众侍卫一拥而上,将他拿住。雍正挥了挥手。一干人将二人带了下去。

此时天色已经微亮,周围十米左右的景色已瞧的清清楚楚。诸侍卫押着二人,来到一座小院,风去归见此处正是关押田太庸的所在。孙胖子与许胡子瞧见他的神色,俱都脸上露出恨意。风去归心中慌乱道:“适才我与这些在一起,现在却被当成剌客押了进来,他们这些人下手狠毒,瞧这些人看我的神色,恐怕我要受那皮肉之苦了。”

果然,二人被押进房门之后,几个人一拥而上,将他们二人捆绑起来,许胡子拿起鞭子便向风去归身上抽去,口中骂道:“我们几个当你是兄弟,没想你居然是混进宫中的剌客,我们几个有什么闪失,先要你的命再说。”

风去归体中的内力碰到外力自然而生,皮鞭抽在他的身上,他不但不感觉疼,反震的许胡子手腕发麻。他还要再抽下去。孙胖子将他拦住。说道:“许胡子,这两个人打不得。”许胡子回转过脸,问道:“这话何意?”

孙胖子道:“刚才在御书房之时,皇上亲口说过,瞧在以往的份上,饶他们三人不死,可见此二人和皇上极是熟悉,皇上脾气谁都摸不透,瞧那人伤的不轻,若是死在我们手中,恐怕所担干系更大。”

许胡子对他甚是信任,听了此言,说道:“那现在怎么办?”孙胖子道:“今晚接二连三出现剌客,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发生,我们不可吊以轻心,在此小心看守便是,可能没过多久,上面便会下令如何处置这二人。”

许胡子点了点头,将手一挥,说道:“我们先退出去,妈的,瞧见这小子就来气,哪天混进宫中作剌客不好,偏偏趁老子当差时来作剌客,不是和老子过不去吗?”他骂骂咧咧与几个人一同走出门外,不敢远离,几个人就守在门口。怕再出什么意外。

大约过了几个时辰,只见两个穿着太监衣服的两个人走了过来,到了近前,其中一个喝道:“奉皇上之命,提审要犯。”说罢,将手中的腰牌向外一亮。许胡子识得这腰牌中皇上特制腰牌,非大事不用。当既不敢耽慢,小心奉迎道:“我知此二人是要犯,故一直在此看守,不敢远离。两位公公请。”

他一边说着话,将二人领到屋中,二人站定,其中一个太监冲许胡子喝道:“还磨蹭什么,还不把人解下来,捆上。”

许胡子见二人不荀言笑,说话甚是冰冷,心中滴沽一下,冲手下几个人使了一个眼色,几个人上前将二人解开。风去归正要上前搀扶风念南,被这几个一拥而上,用绳捆住。那两名太监见他们捆好后,冲许胡子道:“你们几人在此候着,说不定一会问完之后便把人给你们送回来了。”

许胡子急忙点头应是。二名太监相互使了一个眼色,来到二人近前,说道:“跟我们走吧。”其中一名太监挡住许胡子等人,冲风去归使了一个眼色。风去归起初没有在意,见那名太监眼色有异,仔细打量,见二人非是别人,正是紫嫣与青芽。

他盯着二人,吃惊道:“你们、、、、、、。”青芽知道风去归甚是老实,怕他一时不慎,将话说错,急接口道:“我们便是奉是皇上之命来提审你们二人的,你们最好不要说话,有什么话向皇上说去。”说罢,推了风去归一把道:“走吧。”

二人将他们带出此屋,出了小院。向前走了一会,来到一个僻静之地。青芽和紫嫣慌忙将二人身上的绳索解开。青芽道:“风哥哥,他们没有打你吧,你受苦了,此地不可久留,我们快离开此处。”

风去归大喜道:“他们打了我一下,不过我没感觉到疼,青芽,你们二人怎么变成这个样子。”风念南瞧见二女,脸上问道:“去归,她们二人是?”风去归道:“他们俱是苗人。”他一指紫嫣道:“这位是苗岭首领的女儿。叫紫嫣。”又一指青芽道:“他叫青芽。”

青芽脸一红道:“风老伯。”风念南向二人打量一眼,问紫嫣道:“你是阿科斯的女儿,想不到都这么大了。”紫嫣脸色淡色道:“现在不是了。”她对青芽道:“青芽,我们不能在此多呆,我送你们出去。”说着,她从花丛之中找到一个包袱,甩给风去归道:“你们二人穿这身衣服太过显眼,快将衣服换上。”

风去归把包裹打开,拿出一件,递给风念南道:“爹爹,你快换上衣服,我们一起出去。”风念南见二人居然拿着雍正的贴身腰牌来救父子二人,而且还为二人准备了逃跑的衣服,显然是有备而来。心中更是诧异,有心要问,但知此时不是详谈之时,当既他将衣服拿在手中,开始换穿。

原来昨日侍卫包围御书房之时,紫嫣与青芽正在屋中抵足长谈,听到外面喊杀声入耳,长久不绝,二人心中好奇,便出屋一瞧究竟,见侍卫要拿的居然是叶红枫三人,不觉心中一惊,直到三人被抓之后,青芽便要上前去救风去归。被紫嫣拉住。

待侍卫散开之后,雍正望着叶和东,脸上生冷,对巴尔乌道:“此人居然敢弒父,我平生最恨不孝之人。而且是剌客之子。你说他应当如何处置。”巴尔乌见叶红枫已死,留着叶和东已无用处,冲雍正禀报道:“万岁,此人大逆不道,臣将他杀了。”叶和东吓的脸无人色,急忙跪倒道:“万岁,爹爹,我杀的可是反叛之人,是大大的忠心之人,你们不要杀我。”

雍正瞧他样子,更是可恶,但他并不是想真心杀他,若真是杀了他,想想自已也曾弒父。岂不是对他是一个绝大的讽刺。他心思一转道:“将此人杀了,只怕会让那些忠心之人失望。不如、、、将他腌了,留在宫中。”

巴尔乌甚是机灵,听了此言,急忙说道:“万岁此举妙的很,又能惩治不道之人,又不致了伤了忠臣良将的心。臣觉得此举甚是妥当。”叶和东保住一条性命,急忙把头磕的“怦怦”直响。说道:“谢万岁不杀之恩,谢万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