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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李白vs韩信

周六,他妈妈赵立琴过来了,生活的优渥使她看起来十分年轻,她提了一大包东西,无非是些吃食和居家常用的物件,在屋子里忙来忙去,窗帘拆下来洗了,沙发的角落也不放过,等她收拾完,钟一凡还在房间整理工作上的文件。

赵立琴说:“不是我说你,在那个破研究所待着有什么出息。”

钟一凡皱皱眉,“爸最近身体怎么样?”

“老毛病了,血压有点高,”她擦擦手,帮他叠着衣服,“快三十的人了,过得像什么日子。”

钟一凡说:“那我结婚好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看起来漫不经心,实则有点试探的味道。

赵立琴面色一冷,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隔壁的房间,“就她?我说凡凡,她是给你使了什么**药,要你这样神魂颠倒,折腾那么些年。”

钟一凡耐心地说:“我们往后不跟您和爸挤在一块儿,单独过,不会给您闹心的。”

她的面色更加凝重,良好的教养叫她说不出什么恶毒的话,但也绝不好听,“你要跟她结婚,家里是一分钱也不会帮衬的!”

钟一凡喝了口冷水,闲闲的说,“我早就做好了这样的打算。”

“你——”

赵女士拿儿子没办法,当初出国他都敢放弃,他现在又有什么不敢的?孩子大了有自己的心思,父母再大的意见也不能说的太透,伤了孩子的心,只会把他越推越远。

所以走的时候,赵女士还是很和颜悦色的说:“不忙的时候回去看看我跟你爸,都怪想你的。”

一凡笑笑,嘴角上扬,可能是瘦得缘故,灯光下的他还像一个少年,脸庞白皙而俊朗,双手放在裤兜里,他对着司机李成明说:“李叔,送我妈回去吧。”

文文和同事们到达贡嘎机场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大巴拖着一群人去了青年旅社,她和方小悠睡上下铺。

俩人拖着自己的行李去找自己的住处,那会儿已经吃过晚饭,天都黑了。

文文说:“你们做美工的,多半是处理照片,根据文案配图,或者设计封面,可我们这些拿笔的,得实打实的写,不瞒你说,我从小最怕写作文了。”

“你以前还说你最怕钟一凡了。”方小悠没好气的说。

“好好儿的,你提他做什么,”文文有些失落,“他刚挂了我电话。”

“那你不知道再打回去?”

俞文文抱着枕头,“以前我老喜欢缠着他,他高兴不高兴,我都喜欢围着他转,他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可是现在,我觉得他好像厌倦了。”

方小悠听的一愣,“喂!你们俩该不是出问题了吧。”

她捧着下巴,“什么问题?我自己都想不出来。”

“他最近有没有古怪的行为,比如手机不让看,每晚回来的晚,借口无比多?”

俞文文想起邮件的事情,迟疑地摇摇头,“没有,钟一凡不是那种人。”

方小悠恨不得拿毛巾抽她,“平白无故的瞎想什么呀——”

俞文文看着方小悠拿着脸盆出去洗漱,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小床上,她知道,她与钟一凡一定有什么东西在悄悄的改变,比如他偶尔漠不关心的脸庞、疲惫的语气、沉默的反应,这些都是让她想要逃离的原因。

好像一个人特别渴望一个东西,历经千难万险,跋山涉水,好不容易得到了,巴巴儿的揣在怀里,可是发现那东西冰的人心口发凉,想用力气暖暖,可是精力已经在路上用完了。

周末,钟一凡的几个发小回来了。他们几个都是在A大院子里长大的,父母要么是教授,要么搞行政,虽算不上什么富家子弟,但也算得上知识分子家庭。

他父亲离开A大的时候47岁,隔空调到政府部门倒是招了不少好奇心。这年头,学术界往政届调的事不少,不过得有爷爷那辈儿的正红根儿才行。

岳征朗年前才从英国回来,现在混金融圈,日子过得风生水起,今天这局也是他撺掇的。

晚上八点多,‘灯火阑珊’的包厢已经订好了,钟一凡来得有点迟,严以宽不依不饶的说:“妻管严啊?该罚!”说着倒了三杯酒,一凡倒是心大,也不推辞,连干三杯。包间里开始起哄,挺热闹的。

哥几个拥着他坐下来,他定眼一瞧,今天来的人不少。猴精般的岳征朗,不苟言笑的严以宽,边上还坐着叶言,沙发角落的人他瞧的不太真切。

岳征朗碰碰他的杯子,“你小子瞧什么呢!”

顺着他的目光,岳征朗望见徐羽窝在沙发里玩手机,包间光线暗,手机屏幕的光照在她脸上,那是一张鹅蛋脸,精致的妆容,微卷的长发,岳征朗不怀好意的说:“谢谢哥哥我吧。”

钟一凡干干一笑,没接话。

在这种场合见到徐羽倒是让他挺意外的,他脱了外套,只着一件白色衬衣。袖口微微的卷起,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听那些人鬼哭狼嚎,茶几上摆放着一个转盘,上面写的什么字看的不清楚。

叶言也带了女朋友来,短头发,人挺伶俐的,帮叶言挡了不少酒。

钟一凡默默的注视着他们,人影晃动,熟悉又陌生。

严以宽说:“老钟,好不容易把你哄出来,今儿可别溜的太早。”

岳征朗挑眉,干笑两声:“这年头,还流行做三好男人?”

钟一凡想起俞文文说他们这样的人实属斯文败类,倒是挺准的。耐不住他们闹,玩儿起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酒瓶子转到钟一凡这里,坐他对面的徐羽面色沉静而魅惑。

包厢里的音乐吵闹不已,起哄倒是挺大声的。

岳征朗说:“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钟一凡勾着嘴角笑,“哪个更刺激?”

又是此起彼伏的哄闹声,别的不说,单凭钟一凡那张禁欲系的脸,岳征朗总是忍不住拆台。他凑过去说:“大冒险啊。”

钟一凡喝了口酒,似笑非笑的说:“真心话。”

叶言的小女朋友在旁边一杯杯的斟酒,钟一凡一只手搭在沙发上,另一只放在膝盖上,领口的扣子松开,颇有几分慵懒之味。

严以宽清清嗓子说:“你几岁开始喜欢我们小羽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