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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节 把人事经理的脸吓白了

商务车终于到停车场了。贾涛睁开眼睛,又睡了将近十个小时。已经半夜1点了,小魏提出打车送董超回去,就和董超走了。董超在他心里十个随便的女人,小魏晚上不会回家或是去董超的房子,或是去宾馆。

他先给方君打了个电话。方君温柔的说‘我还没睡在看电视,等你。’贾涛是学文科的,他一直期盼生活在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里。生活在桃花源不为生计而发愁,身边黄发垂髫怡然自乐,拥簇者家畜,人置身与四季的交替之中,就与幸福相伴。当他第一次和方君在一起时,感觉方君就是他渴望的桃花源:美貌、温柔、关心。

方君对他的爱超过了婷婷的爱。婷婷的爱很美好但更多是物质的索取。方君的爱是一种无私的爱,因为方君无所求。她从未问过:‘你爱我吗?你爱过几个女人?’婷婷最爱问这类问题,这是一些探讨爱情、度量其深度、对其进行种种猜测和研究的问题。但正是这个整天这样问的清纯女大学生却放下7年的感情跑了,去追求她想要的生活。

方君给他做饭,没有抱怨过厨房热或者饭不好做。

他重复的吃着方君做的饭,他想幸福就是生活中不断的重复。

进了门,换上拖鞋。饭桌上四个盘子静静的躺着,中间是一盆鸡蛋汤。方君在锅里打了米饭,贾涛低头吃了起来。他边吃边说‘外面的饭太难吃了。’

洗了澡,他擦干身子,没有穿睡衣跑到床上。先是一阵香吻,他抚摸着方君的黑且秘的头发。方君身上最性感的地方是一头长发。他说‘我想看看你。’方君说‘你不是看着。’他向下把头放在她的两腿中间。方君不好意思的说‘你坏透了。’和婷婷在一起的时候他没有如此细致的看过。他把指头伸进方君的嘴里,方君吮吸着,又轻轻放进去进出了两下。

又想起董超的大嘴,他把硬物送进方君嘴里。舌头像蛇一样在柱子上乱缠。一股热浪从腹部冲到头顶。方君迅速抽出嘴,用床头柜上放的水漱口。

他突然有一种怪想法,让她全部咽下去。

他又让她骑在腰上。几十下后方君开始大叫,用指甲嵌进他肩膀的肉里。这不是喘息也不是呻吟,是真正的大叫,放佛要震裂他的耳膜。她的喊叫是要叫她自己的感官迟钝,是想让时间停下来。她猛烈的甩着头,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

方君睡着了,整夜都抓着他的手。

五点整贾涛就醒了。方君的手还抓着他。

方君也睁开了眼睛,他问‘你晚上睡觉是不是手里要抓住个东西才能睡着。’

方君说‘我从十岁起,睡觉的时候就用一只手抓着另一只手,想象自己就是这样握着所爱的男人,我生命中的男人。’

他说‘我睡不着了,看一会电视。’

他到客厅打开了电视。方君也起来去准备早点。一会一盘小菜和馒头、牛奶就摆在餐桌上。

贾涛说‘君,这真像一个家。’

到办公楼下是六点半。停车场就在办公楼对面商场后面的平台上。贾涛老远看见唐虹的车停进平台。下来的是两个人。他心想唐虹真是敬业,这么早就来。

贾涛走在他们身后。和唐虹一起下车的是人力资源部的办事员唐玉华。唐虹一身工服,唐玉华上身是衬衫下身是一条墨绿色短裙。唐玉华是个丰满的大眼美女,不知道底细根本猜不出她的实际年龄。两人在打卡机前打了卡,准备上电梯。

贾涛刻意把声音变粗,叫了一声‘玉华。’

两人都回了头,唐玉华愣了一下,笑着说‘小贾你吓我一跳。’唐虹的脸成了白色,白的没有丝毫血色,像是小孩听了鬼故事被吓得。不到0秒唐虹才缓过神。三人一起进了电梯。他想,这两个人昨晚定是未干好事,刚那一声唐虹以为是唐玉华的老公才吓坏了。他又后悔不该跟堂堂人事经理这样开玩笑。

人力资源部在6楼,唐虹说‘现在早到我那闲聊一会。’

办公室是个南北走向的通间,不像总办有套件。唐虹的办公桌在北边靠窗户的地方。唐虹沏了两杯咖啡。

他用小勺子搅着冒着热气的咖啡问贾涛‘兄弟你咋不多逛两天再回来?要是我趁机会就会放松两天。’

贾涛说‘怕董事长这事多,才赶回来,再说小魏秘书的事也办完了他也急着回来。田总监安抚的咋样了?’

唐虹说‘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扬言明年两会还要上京。’

贾涛说‘田雨禾老头以前是财务总监在东方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吧。’

唐虹说‘是,我以前就是他的手下。’

贾涛惊奇的说‘领导,你不是人事部怎么又是总监的手下。’

唐虹说‘我到人事部以前是财务部的副经理。’

唐玉华在旁边说‘唐经理是咱们集团唯一的注册会计师。’

唐虹说‘现在是有两个了。药厂派来管财务的马胜利总监也是注册会计,我们是商业学校的同班同学。’

贾涛说‘马总监也是商业学校毕业的。’

唐虹说‘我们毕业时都分配到商业单位,我当时分配到市百货公司,马总监在市食品公司。后来百货公司解散我到了东方,他从食品公司辞职到了高新的药厂。药厂收购了东方,马总被调到东方接了田雨禾。哎,世界就是这么小,山不转水转。’

贾涛问‘那些老职工一直说的东方科技的职工股到底是啥?’

唐虹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岔开话题说‘你将来就知道了。我看你悟性好,适应环境快。’

贾涛说‘哪里,慢慢摸索吧。’

唐虹说‘你们楼上那位女领导对你怎么样?’

贾涛说‘还可以,话说的也不多。’

唐虹说‘多像她学,柳主任可深着呢。’

这是不经意的提醒,贾涛已经看出柳海棠处处在提放自己。他笑着说‘我记住了,谢谢唐哥。’

唐虹继续说‘没事到商城去转转,到各部门去和中层们认识认识。东方集团说白了就是东方商城,你现在也算是商业单位的人,不懂商业将来叫人笑话。’

贾涛说‘核心部门不是总办和人力资源部、财务部吗?’

唐虹笑着说‘财务部算是有具体业务的部门。总办是负责协调老总工作的部门,人力资源部是行政管理的部门,总体来说都是万金油部门,谁来了都能干。你年轻要多学些真才实学将来会有大用处的。’

贾涛说‘还有哪些部门?’

唐虹说‘还有后勤部、储运部、保卫部、业务部。你没事多到业务部转转和业务部王鹏经理、杜林副经理多聊聊。’

贾涛说‘好,我一定去。’

从六楼到七楼总办,贾涛想,多学习、多看看这些话柳海棠从来没有和自己说过。唐虹的话是让他防着点柳海棠。看来这两个大部门经理面子上姐弟相称,也有说不出的矛盾。

进了董事长办公室,吴胜文已经到了。他说‘北京之行常总对你评价很高啊,说你有颜色会办事。’

贾涛说‘也没干什么,都是领导再忙。’

吴胜文说‘下午你准备一个讲话稿,我明天要到政协开会。这里有些材料你拿过去看看。’

贾涛把一摞材料包进办公室。写讲话稿是他的拿手功夫,高中、大学他都是演讲比赛冠军。

下午四点,000字的稿子就出来了,他自己默念了一遍又检查了有没有错别字。吴胜文看着讲话稿,念了一遍说‘好,条理很清楚,思路清晰引经据典,不愧是研究生,才子啊。’

贾涛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

吴胜文说‘刚接了个电话,孩子有些发烧,我想下午飞回北京,明天的会去不了,我刚给政协的秘书长把电话打了,他说不能请假。你明天代表我去开会。’

贾涛说‘不好吧,这么严肃的事代替恐怕不妥。’

吴胜文说‘我说让你去你就去。发言照着稿子念上几分钟就对了。’

贾涛说‘那好吧。’

吴胜文笑着说‘这也是一个学习、锻炼的机会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