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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什么剧情?

我一脚踏空,我就要飞起来了,我向上是迷茫,向下听见你说,这世界空荡荡,你说一二三,打碎了过往消亡。有风吹破了归途;你说一二三转身你听到被抹掉的慌张,我想踩碎迷茫走过的时光。我想左肩有你右连微笑,我想在你眼里撒野奔跑,我想一个眼神就到老。

——樱花

生命中是否会有这么一个人,当你第一眼看到他时,你就已经知道,就是他了。这时候,你微笑的眼睛望着他,笃定的说,“你哪里也别想去了。”

听别人故事的时候,周星星和王萌萌是听故事的人。谁曾想,多年之后,他们变成了故事里的人。

“不想撞南墙,想撞先生的胸膛。”这是樱花第一次和沈律见面时候说的话,即使往后过了那么多年,沈律再也没有听过比这句话更触动他的了。

公元前xx年,西滇。

“这是什么鬼地方!”那时候还不是人间太岁神的开过光,只不过是阴司里的一个小小的鬼使。

樱花是他送走的第一个。

开过光看着一片隐没在群山绿水间的村落,决定以后如无特殊状况绝不作死到古代出差了。

要不是司簿信誓旦旦地说这次任务的执行地点山清水秀诗情画意还有未经开发的泸洁湖,我早就休年假飞往丽江了。

果然纯天然和摩天大楼、大保健一条龙服务不可兼得。

“古朴到原始的地方,真是硌脚得很,只有樱花那个女疯子,看到这一切跟亲切得见了娘似的,拉着我跑来跑去的。说好的大家闺秀缓步轻挪呢?说好的三寸金莲摇曳生姿呢?都是骗人的。”由于是第一个,还是樱笑笑她母亲,开过光印象深刻的很。

“可是我很喜欢这儿。”樱花深深地吸了口气,仿佛在净化她前夜保守摧残的肺,“既然这么难过,你为什么还要跟着我?”

“因为我要看着你。”我抱肩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给你一年生命实现心愿是为了防止你怨念过重而成为恶灵。万一你在这一年里不好好过最后还是变成了恶灵了,我可是要回地府领罚的。”

樱花也觉得开过光说得好有道理,她无言以对,便偏过头来,很有几分小女儿娇俏地岔开了话题:“小帅哥,为了我这一年能好好地过,你是不是应该帮我?”

言下之意——你不帮我,我就拼命作死。

开过光有些警惕地看着她:“作奸犯科之事不干。”

“不用你作奸犯科。”樱花抚唇而笑,“你只需要帮我建一个亭子,不远,就在那儿。简简单单的竹亭即可。”削葱食指摇摇一指,但见不远处的一块高地上唯翠竹招摇。

“今日戌时,我将与他相见。”樱花口中的“他”,指的是一年后的圣上、此时的瑞王,沈律。也就是他,下旨凌迟樱花的。

来此前,他便听闻樱花和沈律以乎有某种不明不白的关系。只不过沈律是真龙天子,帝王之气让他无法窥探他的过去,因而樱花与他有关的点点滴滴,开过光也探测不到。

因此,只是听闻。

听闻他俩初见时,沈律正为平西滇而烦恼。是夜无眠萧晔戴月出行逢山人起弦,遂惊为天人。与之秉烛而谈,一宿之后得妙法破敌军。

起弦山人就是女扮男装的樱花事实上当时她是坐在草垛上抚琴的,以至于她憾恨了大半辈子这个出场太过草根,可能间接影响了她日后在沈律心中的形象。

其实我个人觉得樱花吧,她和樱笑笑不一样,她就算再正儿八经,在开过光看来也是傻乎乎的。

当然开过光很明智地没有说出口。提起“沈律”这个名字时,开过光没有发觉她的眼里泛着异样的神采,那是属于情至深处女子的风华。

“相爱相杀是我最喜欢的戏码,我决定帮她。”开过光很坦诚,“但要知道她复活是为了后面的事儿,我一定不会自己惹火上身。”

由于来的时候没想到要带唇楼符,此时赶回去拿也不现实。

开过光想了想掏出纸笔,写了几个字用打火机烧了。青烟袅袅入空即散,很快高地上似是有旋风过境,卷起一地赭黄的尘埃。尘土扶摇直上,散去之时已有一方石亭掩映翠竹之间,风动亭内有琴音和鸣。

“小家伙们办事挺利索的。”开过光很满意地写了表扬的话烧了过去,

“卧槽,还有这种骚操作,快快快教教我。还有小家伙是你们那个时代的哆啦a梦?”要是有这种技能,周星星就回去人间,将什么工地的活都揽下来。到时候就发大财了。

“什么呀,那是以前欠了我人情的山精,刚刚把需求写给他们,他们就办妥了。你去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的。”

“嘁,没劲儿。”熊猫头式噘嘴。

开过光将钢笔和笔记本丢回包里,好在樱花对这些从没见过的东西表现出良好的接受度,倒是省的他多费口舌。

抬手看了看手表,离戌时还差一刻。

西滇的天色一向暗得很晚,要到戌时末才会完全暗下来。此时月上中天,亭外如积水空明,人在亭中,隐隐不见身形,只有琴曲悠扬,恍若天籁。

他坐在亭子顶上,遥遥望见有人踏月而来,眉眼朦胧,身形俊逸,宽袍缓带,完全符合樱花所说的“处千军之中仍不着甲胃”的气场。眼见他渐渐走近,开过光一翻身倒挂在亭沿上,对樱花打了个手势。

她心领神会地加重了拨弦的力度。

我用法术召来在草木间飞舞的萤虫,点点的萤光引得沈律不自觉地循着琴声走来。翠竹沙沙而动,恰到好处地掩住了沈律的脚步声,反倒衬得琴音愈发朦胧悠扬。沈律长立于亭外,双目微垂,似是在凝神谛听,又似是已入浮想。

我打了个响指。

樱花手中弦应声而断。

沈律清醒了过来,连忙先行礼:“恕在下孟浪,扰了兄台雅致。”

“无妨。”樱花音色沉静如渊,俨然是个皎皎少年音,“月夜抚琴,无非寻个知音而已,阁下踏琴音而来,也是缘分。”

根据我多年看古言权谋文的经验,接下来的剧情无非两种走向:要么秉烛夜谈隆中对策逐鹿中原直取帝京横扫天下,要么你猜我疑尔虞我诈不分高下来日方长回去再说。

但樱花注定是个不同寻常的女人自沈律进了亭中,我便再没有听到一分一毫除呼吸外的声响,直到那两人的呼吸堪堪弱成了一人,我才再次倒挂了下来。

这一挂便被耀了眼。

薄薄的一叶眉刀,寸寸反射了月光,衬出一片少光的暗。暗处里沈律正直直地躺着,心口插着那叶薄刀。

樱花侧身站着,眉心的一点朱砂红大抵便是沈律的心口血。月色下,她的面色比初见时更为苍白,透着元气大伤的无力。

我被她复仇的效率给惊到,一时无话。

这时樱花开口了:“呐,让我像他。”

声音听起来像极了沈律,却是她不曾有过的简略口吻,似是在上位者遥远而清冷的眸光。

“这他妈玩的是什么心跳?”周星星一句f开头的话差点说出来,这什么走向?

“这,什么剧情走向,怎么我听不懂?我智商显示余额不足??”王萌萌也是一脑子懵逼。

“留个小悬念。”开过光故意神秘的说,

“mmp,这样子真的很欠揍。”周星星要不是好奇,真想撕了他。

“我掏出换颜符,烧了。樱花解下沈律的披风,死死地在领口系了个结,头也不回地向大营走去。”

是夜,西滇王夜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