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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四章 (二)

推门进了包间,看到里面两个女子正跪在地上,两个男客人从高处把酒瓶里的酒倒出来,让酒水肆意往两个姑娘嘴里流淌。

两个姑娘一边吸,一边啧啧有声,那副情形让人觉得很变.态。

两个客人看到凌萱菲和白牡丹进来,立刻停下手里的动作,对地上两个姑娘说:“你们出去,没事以后不要再让我见到你们。”

原来刚才那样子,是两个姑娘没做好,客人在惩罚她们。

凌萱菲心里一阵紧张,不知道自己做错事,会不会也被那样惩罚。刚才她看到那两个姑娘的样子,觉得自己根本受不了。

白牡丹似乎和其中一个男子很熟,立刻亲昵地拱进了那个客人怀里:“张总啊,你来了也不先点我,让我成了后备队了,看我怎么罚你!”

那男子一身休闲装,脸上的表情先还很僵,听到白牡丹这么说,立刻捏着白牡丹鼻子笑着说:“这不是怕你累着,结果来了两个混饭的,真是不专业,还是我们的白牡丹好。”

看着两人十分亲密,凌萱菲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另一个客人色眯眯地打量凌萱菲,似乎耐心十足。

茶几上放着一个蛋糕,还未点蜡,应该是有人过生日。

凌萱菲既然来了,总得做点什么,要不然今天再被赶出去,真的得睡天桥压马路了。

为了避免尴尬,凌萱菲走过去拿起打火机点了蜡烛,笑着对两个男子说:“不知道是哪位先生过生日,我帮你们点蜡烛。”

正在和白牡丹闹着的张总突然看着另一个客人,笑说:“寿星,你不是有节目吗,还不表演给我们看?”

那男子名叫易柏雄,立刻俯身过来,一脸色意。近在咫尺的时候,他突然把蛋糕上的蜡烛拔了,表情难测地说:“让你来,可不是让你点蜡烛的。我有更好的主意,你要是让我满意了,今天就包了你。”

“易总好大方,只是菲菲刚来,不懂规矩,怕扫了易总的兴啊。”白牡丹替凌萱菲打圆场,用手心轻轻捶了一下张总的胸口,笑嗔:“就你们花样多,折腾人家新人,一会折腾哭了,我可不管。”

凌萱菲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游戏,心揪到嗓子口,可是也不愿意就这么认输。

易柏雄突然把上身的体恤脱了,凌萱菲刚要躲闪,就被他捏了下巴,他十分强硬地说道:“我练了这么多年的腹肌,不好看么?躲什么躲?”

下巴被捏的生疼,凌萱菲只好转过眼睛看过去,男人的身材确实不错,可是这样的场合,还是显得十分的猥琐。

“好看吗?”男人问道。

凌萱菲点头轻声说:“好看。”

易柏雄轻笑一声,狠狠捏着凌萱菲的下巴往过一扯:“我要你大声一点说,听不见。”

凌萱菲眼睛里已疼出了泪花,想着这里的活果然不好做,就算想装清纯,恐怕也不能够。

想着刚才自己把范芝花当成救难的恩人,心里觉得一阵苦涩。

凌萱菲抬高了声音说:“好看,易总的腹肌真好看。”

刚说完,凌萱菲就觉得胃里翻腾,才突然想起,今天吃完了早饭后,一天还水米未进。

这时,易柏雄突然用塑料刀叉把蛋糕的奶油往身上涂抹,边涂边说:“听说这奶油可以美容护肤,如果再有美女的唾液滋养,那更好一点。”

听到他这话,凌萱菲就明白了几分,想到那种情形,胃里的感觉更不好了。

果然,等他涂好的时候,就仰面躺到了沙发上说:“今天挺累,你就来替我把这些都吃了,算作是对我的生日贺礼。”

凌萱菲为难地看看白牡丹,却见她正和那位张总谈笑,似乎对这种事情都司空见惯。

凌萱菲摇摇头说:“易总,我对奶油过敏,你看我吃一口下面的糕点怎么样?”

易柏雄有点不耐烦,神色里几分不悦,他这副样子,让凌萱菲心里更加紧张了。

“范芝花最近找的这些货色都是从哪里来的,怎么一个个这么不识趣呢?难不成,还让我扯着你的头发来?”易柏雄大声质问凌萱菲道。

白牡丹听到易柏雄生气了,忙起身笑说:“菲菲她一个新来的,易总生什么气呢?如果不满意,换一个就是了,我这就让范姐换一个来。”

“不用,我就要她,好歹也是范芝花的老顾客了,就让我来帮范芝花教她一下!”说完,易柏雄从一旁的包里抽出一叠钱来,对凌萱菲说道:“你舔一口一张,舔完了这些全归你,怎么样?”

那钱粗看有一万多元,凌萱菲刚出狱,对这些金钱还不太敏感,况且又是因为这东西进的监狱,就更加不会为了钱去做违心的事情。

凌萱菲心里有些抵触,更多的是对这样的生活有点厌恶。

现在才刚刚开始,凌萱菲却感觉这样的生活就是一只张开大嘴的狮子,只要她往近走一步,从此之后就是万劫不复。

生活中许多的苦难,凌萱菲都过早的尝过了,包括监狱里那些不能为外人道的日子。可是,面对自己的灵魂,还是希望自己能过上凭着能力过活的日子。

凌萱菲心中的痛苦让自己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

易柏雄突然冷笑一声,俯身扯过凌萱菲的头发,就往胸口处按去。凌萱菲挣扎了几下,最后还是被他狠狠摁在了涂满奶油的胸口上。

奶油里有果酱和巧克力,满满糊在凌萱菲的脸上,让凌萱菲感觉到一阵窒息。心里的屈辱和那种抵触的痛苦,让凌萱菲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你给我吃干净,否则今天我一定向范芝花投诉,以后你不仅不可以在这个夜总会混,别的夜总会你也休想!”易柏雄脸上的表情用恶毒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凌萱菲知道,他说的一切他都可能办的到。

一个处在上层社会的人,总有办法逼迫一个下层社会的女子就范。这就是凌萱菲的世界,凌萱菲的人生。

她心里一阵苦涩,仿佛吃进去的奶油也是极其的苦涩。

想到监狱里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凌萱菲就着委屈,和着眼泪,一口一口舔着易柏雄胸膛上的蛋糕奶油。

那奶油很厚,一下跟本舔不完,凌萱菲只好闭上眼睛,忍着心里的极度的厌恶感,一下一下地吞咽,喉咙每次滚动一下,心都狠狠的揪动。

一旁的白牡丹看到凌萱菲这副样子,叹息了几声,又和张总调笑起来,声音暧昧的比这奶油都腻起分。

凌萱菲心里一阵一阵的作呕,觉得自己此时简直就是身陷地狱。

那种黑暗的生活扑面而来,叫凌萱菲措手不及。被人陷害,身陷囹圄,在监狱里受尽了非人的折磨,落下了失眠的毛病。刚刚出狱,却又来到了这样水深火热的地方,全世界,难道就没有她的生存之地吗?

一阵痛苦袭来,凌萱菲一下一下的抽泣,肩膀也在微微地抽动。

易柏雄发现凌萱菲在哭,猛得扯着头发拉进眼前,手指在凌萱菲的嘴角抹了一下,又十分暧昧地塞进自己嘴里尝了一口,笑着对凌萱菲说:“这才像个乖女孩,今天这个蛋糕全是你的,只要你吃完了,那些钱就归你。”

凌萱菲含泪正要恳求,希望他不要这样为难初来乍到的自己,虽然她没有选择的权利,但至少,也该给她一点时间,让她适应这样的生活。

还未等凌萱菲反应过来,易柏雄突然将那蛋糕抹到了腹部,最后抹到了西裤的边上,他大概觉得抹到西裤上不太好,就解开皮带,想要把裤子脱了。

凌萱菲的脸都白了,长这么大,什么时候见过男人不穿衣服的身体?她连忙把脸别开,恳求说道:“易总,您给我一点时间,我真的……”

易柏雄嬉笑一声,扳起凌萱菲的脸,大笑三声说:“我就喜欢你这样半推半就的样子,你这副样子,说明你还是个雏,有点玩头。”

凌萱菲知道雏是夜店的行话,意思是凌萱菲还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处女。

的确是这样的,在监狱里虽然黑暗,不过全是些女人,手段再恶劣,也只是掐打拧骂,凌萱菲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想要折磨一个女人会用什么样的手段。

这时候,白牡丹看不下去了,就含笑走过来,拉着易柏雄正要解皮带的手说道:“易总,这样的好事,理应轮我才对吧!我来这里当雏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在哪国呢?易总,不如让我来,好不好呢?

白牡丹一边说,一边伸着舌头妩媚地**着双唇,仿佛嘴角就真的有蛋糕一样。再加上她那翘臀长腿,纤腰肤白,巴掌大的小脸处,嘴角还有一颗小痣,诱惑力十足。

“滚开!”易柏雄突然翻了脸,提着腰带站起来,把白牡丹推倒在沙发上,单腿跪在那里,指着白牡丹骂:“别给脸不要脸,你他妈挣老子的钱还挣得少?你给老子好好陪着张总玩,别三心二意惹人烦。”

白牡丹撇了撇嘴,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特意看了凌萱菲一眼,意思是她也护不了凌萱菲了,让凌萱菲自己看着办。

凌萱菲深深地吸一口气,来这里的时候,范芝花曾说她可以有自己的底限,如果她不愿意,没有人逼她。

凌萱菲心里暗想:“我不愿意,你还能逼着我挣你这份钱不成吗?”

凌萱菲从茶几上抽了纸巾擦嘴,凝视着易柏雄说道:“我还有别的事情,就不奉陪了,易总如果愿意的话,我让范姐重新给你调一个人来。”

白牡丹看凌萱菲的眼睛里都惊呆了,大概认为,凌萱菲敢这样拒绝客人,实在是太勇猛了。

易柏雄嘴角先还有笑意,后来脸上的笑也深了,最后深到眸子里。他这样子,让凌萱菲感觉到一种如临深渊的感觉。

果不其然,片刻之后,他突然跳过茶几,捏着凌萱菲的下巴俯视,脸上的线条绷的像是一根拉满的弦。

他嘴角微微抽动,冷笑说道:“监狱里出来的婊子,还跟我玩这一套,信不信今天我就撕了你?我让范芝花带一个雏过来,你还说让范芝花换人?我告诉你,我易柏雄想要的人,还没有一个能逃得掉!”

凌萱菲的下巴被捏的生疼,快要碎了一下,听到下巴的骨头在微微地作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