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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五章 (一)

凌萱菲心里有些害怕,不是因为看到易柏雄的样子,而是看到了白牡丹惊恐的样子。

凌萱菲正要求饶,听到身上的扣子被人扯掉的声音,低头看时,身上那件薄的不能再薄的绸衫,已经被易柏雄抛到了沙发上。

凌萱菲只穿着一件紫色的棉质胸衣,那还是她在监狱里穿的那件,洗的都有点发白。她抱紧胳膊,紧张地看着易柏雄,心跳的声音撞击胸口,像是随时会跳出来一样。

包间冷气十足,凌萱菲的背后一片森凉,尽管抬着眼睛努力保持镇定看着易柏雄,但她知道,内心里已经溃不成军。

“易总,你想做什么?”

易柏雄嘴角弯出一抹冷酷的弧度,那是他们这种人惯有的表情。

他指着桌上的蛋糕问凌萱菲道:“到底是你来帮我吃干净身上的这些奶油,还是让我来吃你,要知道,我吃起来可是没有什么下限,到时候别说是范芝花,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得吃完才算罢休,你可想清楚了。”

他说到吃起来无下限的时候,目光已经落到了凌萱菲的平角裤上,除过那件薄稠衫后,凌萱菲几乎可以用不着寸缕来形容了。

凌萱菲就像是森林里被猎人追逐的小鹿,就算是此时再哀求,再无辜,也难免被射猎的命运。

他的手指挑起凌萱菲的胸衣带子,轻轻一弹,凌萱菲整个人都打了一个寒颤。

包间的房门关着,凌萱菲估计不等她走到门口,就会被他扯回来。况且,一旦她得罪了这眼前这个客人,范芝花估计就不会让她在这里呆着了。

外面的世界是有纯洁之地,可是那些纯洁之地能容得下凌萱菲这个从监狱里出来的女子吗?心里的层层悲哀蔓延,凌萱菲的泪水一层层涌向了内心深处。

看到凌萱菲这副样子,易柏雄抓起一把奶油就涂在凌萱菲的身上,还不等凌萱菲反应过来,猛得俯身就吻过来,舌头和嘴唇每到一处,凌萱菲的心里就一阵撕裂一般的耻辱。

他一边吃着,一边抬头看凌萱菲,仿佛看到凌萱菲这样痛苦的表情更加的兴奋。

最后,他双手朝后要解凌萱菲的衣服,吓得凌萱菲往后退了一步,睁大眼睛看着易柏雄,不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样出格的事情来。

他眯着眼睛看着凌萱菲,那份气息里带着的危险让凌萱菲心一点一点地坠落下去,求救似地看着白牡丹,见她正抱着张总猛灌啤酒,对凌萱菲这边的事情根本不闻不问。

凌萱菲的手心出汗了,双腿也绷的挺直,能站稳也十分的困难,上下牙齿不停地打着颤。

“易总,求您了,是我不对,我帮你吃干净身上的奶油,好不好?”凌萱菲明白了,如果她不依着他行事,他就会变本加厉。

这么说,如果凌萱菲愿意帮他吃身上的奶油,他是不是能放过凌萱菲,至少,不要再做出格的事情。

易柏雄看了凌萱菲一眼,一阵让人难受的停顿,那段时间,长的像是一个世纪。

凌萱菲等他的回音,也像是等了一个世纪。最后看到他嘴角一弯,轻轻吐出两个字:“晚了!”

凌萱菲彻底绝望了,心里想着该如何逃跑,不管以后过什么样的日子,至少现在不想被眼前这个男人侮辱。

目光刚刚落在把手上,就被易柏雄一把拽进怀里了。他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用大手把整个蛋糕上的奶油都涂在凌萱菲的身上,衣服里也落去一些。

那些又腻又冰的奶油让凌萱菲浑身都不舒服,最要命的是易柏雄的唇再一次接近了凌萱菲的身体。

凌萱菲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顾不得身上的奶油,双手抱紧在身前,说道:“易总,求你了,我们换一个玩法好不好?我一定好好陪您,直到让您高兴为止。”

“你这叫不识趣!”易柏雄突然怒了,扯着凌萱菲的胳膊撞进他的怀里,双臂箍紧凌萱菲,另一只手反手解凌萱菲的衣扣,吓得凌萱菲惊叫了一声,一把推开了他。

凌萱菲准备接受他的怒火,也准备与他狠狠的撕打一翻,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违心地接受一个陌生男人在身上胡乱的亲吻,更不想被动地被侮辱。

这时候,包厢的门开了,穿着黑色西服保镖样的男人看到凌萱菲和易柏雄的样子,先是一愣,忽地低下头走近易柏雄说:“易总,秦勇凯来了!”

“什么,他还敢来这里?找死!”易柏雄放开了凌萱菲,拾起沙发上那些白色的薄绸衣,在身上胡乱地抹了一把,取过自己的体恤穿上,对那个黑衣男子说:“你带我去找他!”

威胁解除,凌萱菲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身上一片狼藉,有奶油,有蛋糕卷,还有那个男人的唾液和恶心的吻,包括被他抱过的胳膊,扯过的头发,她都觉得脏,脏的像是掉进粪坑里,恶臭无比。

凌萱菲想哭,可是却没有了眼泪。就在刚才,眼泪仿佛因为痛苦而麻木,因为过度的耻辱而被麻痹了,只有一个空荡荡的灵魂虚脱地飘荡在那里。

眼睑干涩,眼神空洞,恐怕就是凌萱菲当时的样子。白牡丹一定是看凌萱菲那样吓坏了,走到凌萱菲跟前推了推她,让她快点去洗手间洗洗身上的东西。

凌萱菲回过神来,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狼狈的样子,眼圈突然地红了。

也就是那一瞬间,凌萱菲突然明白,从此往后,自己永远洗涮不掉这层屈辱,而且,此一生只能背着这些前行了。

白牡丹看凌萱菲发呆,从沙发上拾起那些被奶油沾满的白色绸衣塞在她的手心里,然后推了一把说:“愣着干什么,洗干净了再回来,要不然一会易柏雄发威,我也帮不了你。”

凌萱菲知道发威是什么意思。她估计易柏雄回来看到她这副样子,一定会把她全身的衣物都撕了来尽兴发泄他的怒气。

凌萱菲跌跌撞撞走出了包间,走廊里蓝色的灯光照的她头晕,脚下像是采了棉花。

某个包间里歇斯底里的歌声传来,可是一点也进不了凌萱菲的心里,仿佛都被那层奶油隔在外面,变成了一种虚空的声音。

心里的泪成沧海,可是奇怪的是,凌萱菲却一点都哭不出来。

进了洗手间,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凌萱菲的眼神空洞得连她都有点害怕。

凌乱的头发胡乱地披在肩膀上,还有零星的奶油沾在上面,像是点缀了片片雪花。

衣服的扣子没有扣上,皮肤有些委屈地露着,而那些奶油竟然毫不留情的肆意践踏了那块初女地,那是凌萱菲的青春,那是她的一切,还未曾有心爱的人亲吻过,如今,却不得不出卖给了这样的地方。

泪水,终于从眼睛里缓缓地流出来,无声的,静静地,像是要拼命洗刷那种屈辱,又像是在痛恨自己面对现实的无能为力。

洗手间里很安静,淡淡的灯光照着凌萱菲苍白脸,灵魂这时候才虚弱的回归,心口再次传来心脏微微的跳动。她不止一次问自己:“就这样继续吗?就这样沉沦吗?”

正在凌萱菲自怜的时候,洗手间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她吓了一跳,忙的低头装作洗脸的样子。

打开水笼头,双手捧着手一把一把地往脸上扑,想用那种清凉让自己冷静下来。

凌萱菲一边洗脸,一边竖耳聆听进来的人的动向,希望她快点出去,好让自己有时间继续冷静一下,最起码要坚持完今晚,不能让范芝花失望。

半天,也没听到进来人的动静,刚刚要回头,突然被人从身后拦腰抱住了,伏特加酒的味道冲鼻而来,而那人的突如其来的叫声出现在凌萱菲的后颈,她被吓了一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