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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同居

果然,在祭祀大典上,梁山伯与祝英台又上演了一出好戏,然后被山长带走了。

“当当当。”

听到钟声,众学子纷纷赶往公告栏。

风姿绰约的山长夫人站在公告栏下,旁边站在王兰和一名丰满的年轻女子,应该就是王惠。

山长夫人笑着说:“孩子们,你们看好了,住房要做统一调配的,两个人一间,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你们可以来找我。”

叶宝宝探头探脑:“阿述,快看,我们是一间房。”

她高兴极了,既然注定要两人一间,那跟王述通房是最好的选择了。

“恩,走吧。”王述薄唇扬了扬,搂着叶宝宝走了。

叶宝宝听到身后传来祝英台抗议的声音,马文才也想要单人房,众学子纷纷起哄。可怜的祝英台,最后还是被山长镇压了。

到了学生宿舍将行李放下,她打量了一圈,觉得宿舍还挺好的。因为已经临近午时,所以她和王述先去食堂吃饭,而小菊小书没有一起,书童在另外一个地方用餐。

她见到了苏安,一个挺机灵善良的小伙子,还有慈祥的苏大娘,说实在的,饭菜不怎么好,但是有种家的味道,所以她吃的还挺满意的。

回到宿舍,小菊和小书已经回来了,正在打扫整理房间。等整理的差不多的时候,四人便下山购置东西,今天算是开学,还没正式上课,所以还是比较自由的。

下山后,叶宝宝迫不及待到邮寄书信的地方,将二人的书信寄回家。

王述陪着她去买衣服。她那几件男装还是以前女扮男装时候购置的,现在穿着有些不大合身。还好她的身量跟寻常男子差不多,很好买衣服,随意挑了几件成衣,还有中衣裤子等。在书院基本都穿统一的服装,这些就当备用,而且以后就不能随意下山了,只有沐休或者重大节日学院才会放假。

还买了蚕丝被,床单,枕头等床上用品,让小菊和小书先把东西拿去客栈存放。

她则陪着王述去逛书店,买了几本书和扇子。然后两人去逛街,各种商铺十分热闹,她买了许多糕点蜜饯,时令果品。回到客栈后,先是大吃一顿,梳洗一番后,再顾了一辆马车回书院。回到书院时,天已经渐黑了。

小菊和小书开始铺床,整理衣服,她则拿了些糕点瓜果去找梁祝二人,梁祝的房间在左手边,马文才的房间在右手边,对了他跟秦京生同一间房,这下秦京生可惨了,她是万分期待的。

叶宝宝进门的时候,梁祝二人正在看书,梁山伯看得入迷,倒是祝英台是魂不守舍的。

“梁兄,祝兄。”

梁山伯高兴地迎了上来:“叶兄,刚才我和英台本想找你们一起去吃晚饭的,结果没找到你们。”

祝英台也笑着道:“是啊,听说你们下山了。”

“对,我和阿述下山置办行头,因为我们家离书院比较远,所以没有准备太多东西。喏,我还买了些零食,这些给你们吃。”

她将零食递给祝英台,又说了几句话,就告辞回房了。

回到房间,只有王述一人在,也拿着书本研读。她往床上一躺,不想动弹。

“好累啊。”

这几天连续赶路,舟车劳顿,确实很累。

王述瞥了一眼,“那你先睡吧。明天还要早起读书。”

“嗯嗯。”

叶宝宝应了应却懒得动弹,趴在床上睡着了。

无奈的王述起身出门,吩咐小菊给叶宝宝宽衣解发,等小菊出来后,才回到房间。他看到叶宝宝正睡得香甜,小脸红扑扑的,便坐在床头看了许久,然后熄灯睡觉。两人虽然睡在一张床,但那床极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而且一人一床被子,井水不犯河水。

早晨叶宝宝醒来后,发现王述已经不在了,被子叠得好好的。

“小菊。”

小菊听到声音,进来伺候她穿衣梳洗,穿得是统一的服装,还是大袖衫,只是外面多了一层纱衣。出门后,和早就准备完毕的王述一同去吃早饭,然后去学堂。

因为到的早,学堂人不多,她挑了个中间的座位坐下,王述和她同桌。

梁山伯和祝英台则坐在他们后面,马文才和秦京生坐在梁祝旁边。

过了会儿,陈夫子来了,踱着方步在席位间走来走去,带领大家早读,众学子摇头晃脑跟着朗读。

“久矣吾不复梦见周公。”

陈夫子连续念了三遍,叶宝宝感觉不对劲,偷偷回头瞧了瞧,发现夫子停留在梁祝桌前,梁山伯惊醒,连忙推了推还在打瞌睡的祝英台。

陈夫子一顿讽刺,说梁山伯是昼睡的宰与,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

祝英台替梁山伯辩解,结果梁山伯一人揽下所有过错,被夫子责罚今日为众学子打饭,不准任何人相帮。祝英台心疼了,请求与梁山伯同领责罚,激怒了陈夫子。

最后陈夫子罚祝英台一人承担打饭杂役,而梁山伯则惩罚加重,需挑满水缸供书院师生饮用。并警告英台,不管祝家庄名头有多么的显赫,在书院圣地,凡是由他,而由不得祝英台。

陈夫子走后,众学子纷纷离去,梁山伯则安慰祝英台。

叶宝宝拾起书本上前对英台说:“祝兄,这陈夫子是朝廷派来监临尼山书院的,连山长都得礼让三分,你今日当众落他面子,他必定得惩罚你,否则全院书生都得嘲笑他。”

祝英台不服气:“分明是他欺负人,叶兄你居然替夫子讲话。”

叶宝宝又道:“可你们在课堂上打瞌睡是事实,不管是什么缘由,夫子都有足够的理由责骂你们。”

看着依然气鼓鼓的祝英台,她下了一剂重药:“或许你不在意以后的仕途,但梁兄不行,若他落下顶撞夫子的名声,你觉得他还能得到重用吗?”

祝英台惊慌地看着梁山伯,眼泪落了下来:“山伯,对不起,我没想那么多。”

梁山伯拿出巾帕替祝英台擦眼泪,“没事,叶兄说得对,我们以后不能再顶撞夫子了。好了,你跟叶兄去食堂吧,我挑完水就来。”

“恩,我给你留一份饭。”

于是叶宝宝,祝英台,王述三人一同前往食堂。

叶宝宝和王述各打了一份饭菜,坐在一起吃。马文才独自一人坐在旁边,没人敢跟他坐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秦京生进来,看他面带得意,想必还是砸了水缸。确实奇怪,这梁山伯和祝英台又没得罪他,怎么无缘无故找他们麻烦。

众学子安静地吃着饭,叶宝宝不一会儿就吃完了,看到只剩一份饭菜,银心劝祝英台自己吃,但祝英台却不吃要给梁山伯送去。

见秦京生快速吃完饭,先一步到达门口,叶宝宝连忙跟上,在秦京生出脚想绊倒祝英台的时候,狠狠一踩。

秦京生惊呼一声就要找叶宝宝算账:“哎呦,你……”

叶宝宝故意抽出腰间的长鞭,甩了甩,“我怎样?”

“无事无事。”秦京生牵强笑了笑,一瘸一拐的走了。

叶宝宝翻了个白眼,正好对上满脸趣味的马文才,心猛然一跳,连忙转移视线,对祝英台说:“你快去给梁兄送饭吧。”

祝英台笑着道:“恩,谢谢叶兄。”

下午没课,叶宝宝躲在房间里睡觉,而王述则看书练字。

晚上的时候,祝英台和梁山伯都没有回来。估计是梁山伯过度劳累昏倒了,祝英台则留在医舍照顾他。

“不仁者可与言哉,安其危而利其知……”

第二天一早,叶宝宝跟着摇头晃脑的朗读,偷偷看了梁祝,发现他们精神状态不错。

陈夫子监督了一会儿便走出去,检查水缸是否挑满,还舀水喝了一口,然后全喷出来了。

“噗。”叶宝宝咬紧牙关,使劲憋笑,浑身颤抖。

王述也看到了,眼含笑意,拿着书本敲了敲叶宝宝的脑袋:“认真读书。”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