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小说 > 都市 > 女巫遇兽人 > 171

171

鹰情站在原地,好一会儿都没有听,直听到风里传过来一个声音——“如果不想左左死,就快点回去把事情给办了!”。这个声音绝对不是阳少的声音,这是一个年老的、沙哑,让人想到“生命枯萎”一般的声音,直让鹰情心中一寒。鹰情丢下木桶,拔腿就往回跑。不是他胆子小,实在是,这个声音里传来的那股夺命般的压迫感太过于强烈。他不怕死,却害怕左左受到伤害……

……

“如果不想左左死,就快点回去把事情给办了!”

这个声音犹在耳际。鹰情却站在床前,不知道第一步应该如何“做”了。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不过几分钟的时间。离开前,尽管左左身上的衣袍有些零乱,但到底是穿得整整齐齐的;可是,他一回来,左左居然整个人“裸”了?!这种“裸”不是正常的,将衣服一件一件剥落的“裸”。左左身上的衣袍,直接是被某股不知名的力量给震“碎”的?!那满床的碎片,一块块,最大的大不过巴掌的四分之一。鹰情敢肯定,左左身上的衣服绝对不是左左自己震“碎”的,要不然,绑住左左手脚的布条就应该给震“碎”了。

现在的左左就好像砧板上的鱼一样,清洗干净,被人送到了他的面前。此时的左左,浑身红得跟蒸熟的虾子有一拼,堵住的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痛苦的如水蛇一般扭动着身体,蹙着眉,微闭了眸子,那双一向无情的红眸染上了厚厚的水雾,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到床上……

鹰情的心,猛然一窒。他的左左,他的那个肆意风发的女帝左左,他的那个任意妄为、无人敢拦的女帝左左;现在却如此无助、痛苦的躺在他的面前,等待着他的“解救”。压住蠢蠢欲动的心,他甚至想装傻——他不知道他们所说的“那个方法”是什么方法啊?可是,可以吗?不管说那个站在背后,据说是想要左左“幸福”的人,其如果不强大,如何能够“算计”得了自登基后就再没吃过暗亏的辰左左?!

他不知道,他应不应该相信“那个人”。想到阳少,他想,大概是应该值得相信的吧。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出奇的相信这个刚刚见过一面的阳少。“那个人”既然是阳少相信的人,那么也就应该也值得他相信的人吧?

抱着这样的心思,鹰情缓缓的剥开了自己身上的僧衣。一件一件,衣服被扔到床角下面……

鹰情裸着身子爬上了床,刚一触碰到左左,绑在她四肢上的布条忽然凭空断去,跟着,她的四肢便如饥似渴的缠到了他的身上。

“唔……好舒服……”左左低喃出声。抱着这好不容易送上门的凉意,死都不肯松手。

鹰情浑身一震。一震左左身上的温度高得吓人;二震左左动听的娇喃;三震那个躲在暗处的人……

“那个人”就在这附近么?!要不然,左左身上的布条怎么会突然断了?!“那个人”是要确定事实的发生吗?就算他想做假……是的,鹰情确实动过做假的心思。他觉得,只要他保持了处/男的真实身份,等到不利于左左的消息传出去的时候,他就可以用身体做为证明,证明书左左没有“背/叛”飞林、飞墨他们。

以前,他也不会觉得,这种事情有多么的重要。因为自他知道左左的身份开始,就知道,左左永远不会是他一个人的。可是,对于那个曾经誓言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帝后飞林来说,左左在有了他们之后,再与他发生关系,就是对他们的“背/叛”。对于像飞林这样骄傲的人,这无疑是一种“污辱”。

然而,“那个人”却不容许他做假,左左滚烫的身体也不容许他做假。鹰情一咬牙,只能赌了……

吻,密密的落到左左的身上,印下一枚枚瑰丽的草莓印。不知道是她身上的温度太高,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的吻,凉了她的肌肤,又烫了她的肌肤。

“唔……唔……唔……”左左的娇喃里,带上了浓浓的情欲色。四脚紧紧的缠在他的身上,蹭啊蹭,蹭啊蹭。唔……不够,不够,不够……还要,还要,还要……

可是,身上这家伙磨磨蹭蹭的,老半天也不见什么大的动静。等得有点恼火的左左终于怒了,勇敢的反战——一把抱住他的头,咬住他的唇,唇齿交缠,灼热得吓人。好一会儿,左左才娇喘息息的放开他,一条银丝自两人渐渐分开的唇间拉长、拉细,最后断掉。

“呵呵……”左左莫明的笑了起来,嘴里嘟嚷着什么,猛然翻身,大发雌威,强悍的将鹰情给压到了身下,好一阵猛啃。

可怜的鹰情原本生怕伤害了身上的人,不敢有太大的动静,想要慢慢的来,结果被她这么一折腾,气血上涌,一下子就涌到了头顶,整个人身体紧绷起来:“唔……”果然不愧是他爱上的雌性!

左左的唇齿在鹰情的劲边猛啃的时候,他终于听清了她口中的嘟嚷:“小左……小左……小左……”

小左?小左是谁?鹰情的脑子里闪过一丝疑惑。不过,很快便被左左折腾上来的情/欲给消弥掉了。尤其是,左左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奇异的香味,那是雌性情/欲到达散发出来吸引雄性的气息。这气息,更是让鹰情欲/望大涨。再加上,“主动”的可是左左,并不是他,就算之后左左要“怪”谁,也不能只怪他了吧?于是,抛下心理负责的鹰情更是沉浸于这场近乎于“馅饼”的云雨之中。

……

僧舍的门紧闭着,窗户半掩,隐隐约约间还可以看见,那张正对着窗户的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交/缠着。

“啊……啊……啊……快……快……快……啊……”

“啊……”

……

窗户里,传出一阵阵缠绵悱恻的呻/吟声。透过这声音,可以想见,里面的场面是如此的火热。

三米远的院子里,有着三两棵三米高的青松,松下的花盆里,盛开着一朵朵正艳的菊。那一头如雪的发,如雪的袍,还有袍角的狐与金兰,那不正是阳少吗?他笔直的站在那里,在这片风里,背影孤单成了一株独自傲雪的松。风吹动了他的发,吹动了他的袍,却吹不动他身上的悲伤,吹不散他灵魂里深刻的那抹伤痛……

不绝于耳的她的娇吟,那动听的旋律,却是永远都不属于他的旋律。他永远都无法忘记,几千年前,那个人站在他面前说过的话:“这是你欠她的,那你就用千年的‘孤寂’来还她好了!等什么时候,她重新拥有了‘幸福’,我就什么时候‘放’了你……”那个人望着他的眼神,是如此的冰冷,冰冷如那几千年里,她的冰冷!

从此,她追逐、孤寂、痛苦、绝望了几千年;他便在她的身后追逐、孤寂、痛苦、绝望了几千年。如果说,鹰情是那在佛前苦苦求了五百年,终化成的那棵“树”;他便是那棵“树”的影子,一样的追逐,却没有资格被“看见”。这是那个人给他的“惩罚”!亦是他心甘情愿受的“惩罚”!

阳少站了很久很久,从僧舍里的呻/吟声渐起,到僧舍里的呻/吟声渐默,到屋里的人累得睡过去。

天空中的天,已经从傍晚到了黑夜,又从黑夜渐到天明——一颗启明星,孤单的挂在天际。

清晨的露水,都浸湿了他的发、他的袍色、他的鞋子,他才在朦胧的晨雾中,一步一步,踩着深重的脚步,离开。

………………………………………………………………………………………………………………………………………………………………………………………………………………………………………………………………………………………………

啦啦……各位,猜到阳少的身份了吗?我给的提醒也太明显了点,各位要是再猜不到,我就要撞墙了……***(未完待续)